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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酒店通副本,清冷美人殺瘋了

第22章:先藏好狐貍尾巴

  余喬蘇走過去,抽出李薰手中的照片。

  看也沒看一眼,直接給塞進了外套口袋中,沒什么情緒的說:“嗯,這是我的照片,我以前住在這里?!?p>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她,久久都沒人開口。

  這個城市和他們原本所在的地方完全不同,如果余喬蘇曾經(jīng)在這里住過,那她到底是誰?

  余喬蘇只說了這一句話,就再也沒有解釋了。

  頓了一下,她又說:“如果你們介意,我可以離開?!?p>  謝葵本能的說:“我不介意,蘇蘇姐,你去哪兒我去哪兒?!?p>  謝葵雖然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余喬蘇救過她好幾次,可以說她的命都是余喬蘇給的,所以無論余喬蘇到底是誰,到底來自哪里,到底有什么秘密,她都會相信余喬蘇。

  郭頂并不戰(zhàn)隊:“我不介意,我都可以。”

  最后,一直沉默的方予安也說:“我沒意見?!?p>  只是他在看向余喬蘇的時候,眼底多了幾分探究和疑惑。

  最后李薰咬牙說:“你要留下也可以,但是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照片上的那個男人是誰?”

  余喬蘇的手放在衣兜里,用力捏了捏照片。

  那是她和男朋友在末日來臨之前的合照,照片上的她笑容明媚燦爛,不過男朋友只露出了半張側(cè)臉,但也足夠看清他的容貌輪廓。

  余喬蘇笑了笑:“我以前的男朋友。”

  李薰呼吸有一瞬間急促:“他明明是?!?p>  她的聲音猛的停住,方予安的名字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這不可能也不應(yīng)該。

  余喬蘇笑容淺淡,看也沒看方予安:“是,側(cè)臉有點像方予安,不過不是他,我男朋友比他帥?!?p>  李薰卻還在懷疑:“但是他眼角也有一顆紅痣?!?p>  男人眼角長紅痣的并不多,側(cè)臉又和方予安一模一樣,無論怎么想,李薰都覺得沒辦法解釋清楚。

  余喬蘇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李薰:“你很希望是他?如果你堅持,我也能說是他,滿意了嗎?”

  李薰一口氣被堵得不上不下,最后只能憤憤出聲:“我又沒這沒說,你激動什么?”

  余喬蘇冷笑一聲,轉(zhuǎn)過身再也沒看李薰一眼。

  既然已經(jīng)被大家知道這里是自己以前的住處,那余喬蘇便更加自然的開始收拾起了屋里的東西。

  加上剛才在其他房子里面找到的東西,最后倒是把所有人的背包都裝滿了。

  也足夠他們幾個人再生活一段日子。

  離開公寓之后,謝葵便扛起了指路的大旗。

  李薰不冷不熱的問:“你怎么對這里這么熟悉?”

  謝葵早就準備好了說辭:“我之前在酒店的時候,就總是站在窗子旁邊觀察城市的街道,加上我原本方向感就比較好,所以現(xiàn)在知道應(yīng)該往哪里走?!?p>  李薰半信半疑,但是身處陌生城市,她根本也不知道應(yīng)該往哪邊走。

  便也只能強壓下心底的懷疑。

  但是她閑不住,安靜了沒一會,又低聲對同乘一船的方予安說:“予安,我記得以前我哥跟我說過,有些時候,訓(xùn)練場里面的原住民會冒充訓(xùn)練者,他有沒有跟你說過這件事情?”

  方予安愣了一下,搖頭:“沒有,他還跟你說了什么?”

  李薰嘆了口氣:“其他也沒有了,因為當(dāng)時他說有些事情他也還沒弄清楚,準備等把所有事情都弄清楚之后再告訴我,可惜后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p>  聽完李薰的話,方予安愈發(fā)沉默了下來。

  因為那一次,李薰的哥哥就是為了整個團隊才會義無反顧的犧牲自己的。

  想起當(dāng)時的場面,方予安無意識的握緊了船槳,心底的自責(zé)內(nèi)疚還有痛苦翻江倒海。

  看到方予安眼底壓抑不住的情緒,李薰嘴角微微上揚,自責(zé)吧,你越自責(zé)就越會對我好。

  李薰深吸一口氣,強行換上嚴肅的表情。

  一抬頭卻正好對上了余喬蘇饒有興致的眼神。

  李薰呼吸一滯,雙手無意識的緊握成拳。

  不過余喬蘇很快就移開了視線,就好像剛才那一個對視只是錯覺一般。

  過了一會,視線范圍內(nèi)的高樓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是一望無際的水面。

  但是大家都知道,這個時候才更應(yīng)該提高警惕。

  因為看不見的地方,可以都隱藏了許多的高大樹木或者是樓房。

  一旦撞上,后果不堪設(shè)想。

  幸好有謝葵帶路,精準的帶著大家避開了所有水下潛藏的危險。

  突然,郭頂指著不遠處:“你們看那邊?!?p>  只見不遠處有一個只高出水面不足十公分的房頂,上面站著一個成年人和五六個十歲左右的孩子。

  就是郭頂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也看到了郭頂?shù)热恕?p>  “救命,求求你們幫幫忙?!蹦莻€成年人和幾個孩子揮著手要一邊蹦一邊喊著。

  余喬蘇和方予安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著房頂劃去,最后停在了距離房頂大約三米的距離。

  這個距離剛好足夠他們和對方對話,卻又能確保對方?jīng)]那么容易跳到自己的船上來。

  唯一的成年人走到了邊緣:“你們好,我是這個金象小學(xué)的老師,我姓徐,這幾個是我的學(xué)生,他們都是留守兒童,所以在暴雨發(fā)生之后沒有家長來接他們,我是負責(zé)照顧他們的老師,所以就一塊被困在了學(xué)校,求求你們把我們帶走吧,否則我們繼續(xù)留在這里,不被淹死也會被餓死的?!?p>  聽著徐老師的話,余喬蘇心底有數(shù)了。

  這個老師和這幾個孩子應(yīng)該就是訓(xùn)練場設(shè)置的原住民。

  但是要不要救走他們,這是個問題。

  一旦他們的選擇和訓(xùn)練場的設(shè)定不同,說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不可預(yù)估的后果。

  余喬蘇看向方予安,只見方予安仍然還是一臉冷漠的表情。

  就在這時,幾個孩子也跑到了樓頂?shù)倪吘?,哭喊著哀求:“求求你們救救我們,我們被困了好久,所有吃的都沒有了,我們好餓?!?p>  看著幾個狼狽又瘦小的孩子,謝葵和郭頂?shù)男牡锥忌隽藥追值挠谛牟蝗獭?p>  但是他們也知道末日中不能隨便相信人,畢竟連六旬老婦都會算計他們的性命。

  于是兩人也安靜的保持沉默,不發(fā)表任何意見。

  最后,果然還是李薰不負眾望的跳了出來:“你們到底有沒有人性?這都是孩子啊,你們怎么能見死不救?”

  就在這時,余喬蘇突然笑了:“是嗎?那你讓他們先藏好狐貍尾巴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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