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三嫁侯爺夫君好壞呀(5)
虞媚兒眼睫輕顫,瑩瑩淚花在瀲滟美眸里我見猶憐的打顫,又嬌又可憐。
看得陸宴禮雙眼深邃猩紅,熱血沸騰,大掌一把粗暴失控的將虞媚兒整個人緊緊摟錮在懷中,俯身就狠狠咬吻著她柔軟櫻唇。
低沉魅惑的嗓音滿是邪佞之氣。
“你這一副楚楚動人的破碎嬌美模樣兒,讓老子很想立刻、馬上狠狠凌虐你一番。把你這小妖精折騰哭,折騰得連連求饒。”
說話間,陸宴禮滾燙的薄唇狂肆霸道的親吻住虞媚兒的嬌唇。
動作強勢,蠻橫,不給她一絲一毫的逃避拒絕機會。
虞媚兒身子輕顫,眸色晦暗沉了沉。
她今年都三十歲了。
在這個女子十五六歲就嫁人為妻,生兒育女的時代,她這個年紀絕對是都可以當婆婆的年紀了。
是個名副其實的老女人。
可偏偏她卻依舊身若浮萍,任人可欺。
虞家把她當交易工具。
第一任夫家把她當災(zāi)星,直接放出話,見她一次打她一次。
第二任夫家因為蔣文煜的緣故,恐怕現(xiàn)在也恨透了她。
現(xiàn)在自己又被陸宴禮給盯上,虞媚兒實在無法想象,若是陸宴禮都把她當仇人,恨不得弄死她。
那這偌大的乾坤王朝,真的還有她的容身之所嗎?
既如此,那她為什么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卑微可憐的掙扎求生?
她為什么不徹徹底底的變成一個惡女。
把所有覬覦她身子的男人當做她往上爬的工具。
絕美瀲滟的眸底倏然劃過一抹堅毅明亮的狠絕。
下一瞬,虞媚兒千嬌百媚,主動攀附上了陸宴禮結(jié)實滾燙的身子,美眸含淚,聲音楚楚嬌糯道。
“侯爺,只要你能答應(yīng)我兩個條件,從今以后,我就乖乖留在你身邊,任你予取予求?!?p> 陸宴禮渾身酥麻一顫,斂眸瞥了一眼虞媚兒嬌軟無骨似的纖纖玉手,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愉悅讓陸宴禮覺得,別說虞媚兒只是讓他答應(yīng)兩個條件了。
就是虞媚兒說要那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想方設(shè)法給她弄來幾顆。
“說說看?!?p> 陸宴禮暗沉低啞著聲音,問虞媚兒。
“你要我答應(yīng)你哪兩個條件?”
“第一,不讓我進你的后院為妾?!?p> “第二,借我十兩銀子,讓我可以做生意。”
陸宴禮勾唇邪肆一笑,修長有力的手指用力勾捏住虞媚兒漂亮白皙的下巴,眸色銳利精明。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會答應(yīng)你這算計又野心勃勃的條件?”陸宴禮暗啞含念的聲音明顯帶著一抹危險的警告。
虞媚兒燦然嫵媚一笑,微微踮起腳尖,故意將自己絕色嬌顏湊近陸宴禮敏感的耳朵處,嗓音嬌媚惑人至極道。
“就憑我能讓侯爺感受到身為男人的真正快樂!侯爺,你知道嗎?逼迫女人,和女人主動愉悅,帶來的美好感受是一個天,一個地?!?p> 陸宴禮耳尖發(fā)燙,喉結(jié)撩人的滾了滾。
下一瞬,陸宴禮大掌殘暴兇狠的扯落虞媚兒身上的衣裳,雙眼幽邃迫切道。
“好,若真像你說的一樣,我就答應(yīng)你這兩個條件。讓你暫時不進我的后院,待在這房子里做我的外室,并可以自由做生意?!?p> “謝謝侯爺,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p> 虞媚兒柔媚如妖,娉婷裊裊。
這一夜,陸宴禮算是刻骨銘心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什么叫做“溫柔鄉(xiāng),英雄?!?。
陸宴禮由衷覺得,虞媚兒就是老天爺派來收拾他的妖精。
放不開手。
狠不下心。
唯有寵著,護著,當小祖宗一樣供著。
愛憐疼惜的把昏睡過去的虞媚兒身子清理干凈,細心溫柔的蓋上被子,陸宴禮親了親虞媚兒額頭。
“好好休息,晚上我再來陪你。”
陸宴禮離開。
第二天,虞媚兒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
她起身,雙腳剛一沾地,兩條腿竟虛軟得更兩根面條似的。
身子更是酸痛不已,好似骨頭都要散架了一般。
疼得虞媚兒吃痛難受的倒抽一口涼氣,忍不住低罵出聲。
“真是兇殘又厲害的狗男人?!?p> 屋外之人聽到動靜,忙出聲詢問。
“主子,你醒了嗎?”輕聲試探的詢問聲中,滿是對虞媚兒的畢恭畢敬。
虞媚兒神色一凝,目光戒備的看向緊鎖的房門,謹慎的問:“你……是什么人?”
“回主子的話,奴婢名叫春桃,是鎮(zhèn)國公陸侯爺派遣奴婢來伺候主子的。”
春桃如實稟告道:“主子,奴婢能進屋來伺候你起床了嗎?”
虞媚兒聞言,想了一下,開口道:“進來吧?!?p> “是,主子?!?p> 下一瞬,春桃推開門,手上端著一個托盤。
托盤上面放置著幾本書和一個雕刻精美,做工精湛的木盒子。
而在春桃的身后,還有兩名丫鬟,一名丫鬟端著一個水盆,一名丫鬟端著幾套折疊整齊的衣裙。
春桃和兩名丫鬟一看到虞媚兒,頓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好美的女人!
比侯府里的少夫人還要美。
嬌顏靈動,膚若凝脂,身段窈窕婀娜,宛如九天之上的仙女。
難怪向來不近女色的侯爺,會對她這樣上心疼寵。
就虞媚兒這傾國傾城,國色天香的長相,別說侯爺了,就連她們瞧了,都直犯迷糊。
“主子,這是侯爺吩咐給你的東西?!?p> 春桃把手中托盤放到房間桌子上,主動向虞媚兒做介紹道。
“她叫夏荷,她叫秋菊,也是侯爺特意派來伺候主子你的。”
“奴婢拜見主子?!毕暮伞⑶锞樟ⅠR畢恭畢敬的向虞媚兒行禮。
“免禮?!庇菝膬郝渎浯蠓降溃饲f大氣,完全一副當家主母的典范,一點兒都不讓人覺得小家子氣,上不了臺面。
春桃?guī)兹碎_始專心仔細伺候虞媚兒梳洗。
梳洗完畢,春桃對虞媚兒說。
“主子早膳想吃什么?秋菊廚藝很好,什么菜系都能做一點,早點小吃做得更是一絕?!?p> “是嗎?”
虞媚兒看向秋菊的眸光多了幾分思量,想了一下,對秋菊說。
“改日我一定要好好嘗嘗你的手藝,今早就做一碗素面吧?!?p> “奴婢領(lǐng)命。”秋菊欣然領(lǐng)命,立馬去給虞媚兒做素面。
“春桃、夏荷,你們也去忙吧。”虞媚兒對兩丫鬟說。
“是,主子?!贝禾摇⑾暮呻x開房間。
等春桃、夏荷兩人一走,虞媚兒這才拿起托盤里的東西看。
讓虞媚兒完全沒有想到的是,托盤里放置的根本不是什么書冊,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