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任務(wù)
“你覺得會是誰想殺包愈是呢?”稻粒坐在這一只腳搭在那,另只腳在抖啊抖。
“這好像不管我們的事,小姐?!睍r秋站邊上。
稻粒向后一靠,接過時秋剝好的橘子,“2天了,讓你查的人查的怎么樣了?”
時秋吃著剩下的橘子,“小姐您知道包愈是是誰嗎??!?p> 稻粒吃到個酸橘,“嗯—不知道?!?p> “他是鎮(zhèn)上的鎮(zhèn)尹,名聲不好?!?p> “有多不好?”
“戀童,還專挑男童。”
“這不能用不好形容了,這叫很差名聲糟糕透頂了好吧?!?p> 時秋看了眼稻粒“小姐不是很驚訝。”
稻粒挑眉看向時秋“你希望我很驚訝嗎?我可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在炸裂的事我都經(jīng)歷過?!闭f罷示意時秋繼續(xù)說下去。
“小姐說的那位戴斗笠的女子好像……好像姓施?!睍r秋道,“我偷聽到那位叫權(quán)臣是這么稱呼她的。”
“施……”稻粒思考著,“你是覺得…?”她想到了什么看了眼桌上的扇子,嘀咕著“也有一把類似的扇子…….”
“小姐在說什么?”時秋見稻粒自顧自著話。
稻粒收回搭在那的腿,“你繼續(xù)?!?p> “我懷疑她跟夫人是出自同一族?!睍r秋說出內(nèi)心的猜測。
“不用懷疑,姓施那肯定是跑不了的。”稻粒心想,按正常劇情邏輯能扯上有關(guān)關(guān)鍵人物信息的那準(zhǔn)是跑不了的。
就在稻粒思索著那三人之中誰會是主角時,時秋吞吞吐吐道“小姐……有一事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稻粒歪頭看向時秋,難得看他臉色有微伏的變化,“好事還是壞事?”
“壞事吧但也不是很壞?!睍r秋顯得有些忐忑。
“你不會是被發(fā)現(xiàn)了吧,小秋這我就要說你了,工作能力不行啊,以后我怎么放心把事交給你干?!钡玖Uf教著。
“主要是小姐你也沒告訴我會有第四個人存在啊。”時秋低頭看著自己衣擺,接著道“這人明知我在跟蹤他的同伙也不阻繞,在我后邊看我跟蹤他們兩天等我快要離開之時,才把我抓個正著?!?p> “誰???這么膽大包天敢這么耍我們小秋?!钡玖鈶嵉恼酒?。
時秋些許感動,沒想到小姐這么為自己著想,“所以他們約與小姐相見,可能他們誤以為小姐有著同他們一樣的想法。”
“以為我也要為民除害?”稻粒笑道,“那好吧,我就順手解決了這禍害世道的包愈是。”
【觸發(fā)支線任務(wù)】————
“等等!”稻粒詫異地看向四周,“小秋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沒有,小姐怎么了?”
“這個聲音…我聽過,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聽過?!钡玖3了剂似蹋靶∏锬阆瘸鋈?,腦子有點(diǎn)混亂,我先歇會?!?p> “好。”時秋合上門,想不明白小姐突然好好的臉色為何變的這么古怪。
果然沒錯!她就知道那些人不簡單,主角肯定就在他們之中。包愈是是支線任務(wù),主線任務(wù)肯定得在商都才能觸發(fā),沒準(zhǔn)完成這個支線任務(wù)還會有什么線索,看來,她下定決心,“這個包愈是必須死!”
接下來在權(quán)臣房內(nèi)稻粒是這樣發(fā)言的。
“包愈是必須死!這個賤男人!面對小孩!還是男孩都能勃起!真是天地間最大的畜生!他必須死?。 钡玖<拥嘏拇蜃雷?。
眾人沒想到稻粒如此氣憤,時秋倒是沒想到小姐休息了會情緒起伏這么大,“既然小姐要?dú)⒛蔷蜌ⅰ!睍r秋道。
“沒想到悠然這么有正義感,權(quán)某實在是佩服。”權(quán)臣被眼前這位與那晚斯文的姑娘完全不符而感到吃驚。
“此行兇險,還望姑娘知道?!倍敷遗觿竦?。
“是啊,這位姐姐我瞧著也不像會武術(shù)的樣子?!北叹胶偷馈?p> 接下來也沒人在出聲,稻??戳藥籽圻@個屋子里的人,“不是還有一位嗎?”
“你說的可是于大哥,他是我們的好友,并沒有參與到此事,也就先行我們?nèi)ド潭剂??!北叹氐馈?p> “他還說,要邀請你去游玩商都的盛世美景?!北叹聪驎r秋道?!?p> 碧君的這句話讓稻粒例外,“沒想到啊,小秋這么快就交到朋友了?”
“我和他不熟?!睍r秋冷冷回道。
“孩子內(nèi)向。”稻粒尷尬地笑笑,打個圓場。
“悠然小姐肯舍身救民的心意我們領(lǐng)了,只是包愈是身邊的人各個都是高級侍衛(wèi),如果悠然執(zhí)意如此也可讓你的侍衛(wèi)前來相助?!睓?quán)臣微笑道。
“我?”時秋指向自己。
“你在后邊觀察了我們兩日,我竟沒有發(fā)現(xiàn),哪日可于我切磋琢磨?”斗笠女子抱拳邀約道。
“是啊,要不是于大哥,還真讓你小子通風(fēng)報信了去,可見你的身手定當(dāng)極好。”碧君撅著嘴說道。
權(quán)臣莫名笑出來,“時秋說是悠然相中了我,卻羞于口只能派他跟著打聽我的事,此事可真?”
稻粒沒想到時秋會用這樣的借口,她轉(zhuǎn)頭看著滿臉心虛的時秋,“那自然是真,不過先不談此事,我們還是說說干掉包愈是的計劃吧?!钡玖B冻稣J(rèn)真的神情。
一直靠在邊上抱胸的斗笠女子走上前,“就等包愈是出包府,然后我們直接殺過去?!?p> “這么簡單干脆?”稻粒心想你們習(xí)武之人還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她會心一笑,“我這有更好的法子?!?p> 幾人湊過去問,“什么法子?”
“老爺,這新進(jìn)一批的孩子您還可滿意?”杜賈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大白牙。
一直低著頭的稻粒抬眼偷瞄了一下懶坐在那的包愈是,我靠?。?!稻粒低頭之下的表情充滿不可置信!為什么包愈是是個美男子???她在抬眼看了會,微微敞開的胸膛是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零碎的幾根發(fā)絲漫不經(jīng)心的落在臉上,長的好看身材還這么性感!
杜賈吩咐隨從將新上來孩童的畫冊遞給包愈是,“給老爺過目?!?p> …..包愈是等了半天,也沒瞧人遞上來,給了杜賈一個冷冷地眼神。
杜賈趕忙看去遞畫冊的大海,“愣著干什么!老爺?shù)戎?!?p> “呃…哦…”被叫大海的時秋愣愣的送了上去,時秋也沒想到包愈是會是這般模樣,還以為會是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
包愈是看了眼時秋,淡淡道“新來的?”
“是,是,剛收的。”杜賈在一旁附和道。
包愈是又冷冷地看了眼杜賈,“問你了嗎?”
這下,誰都不敢發(fā)言,一時間只有包愈是輕輕翻畫冊的聲響,“嗯…都是這些模樣,沒什么意思…..”包愈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一直都在時秋身上,包括隨手將畫冊丟給時秋時,雙眼也未離開半分。
時秋眼睛從未正眼抬過,他自然不知道包愈是盯著他,唯有稻粒和見人眼色行事的杜賈將這些看在眼里。
計劃趕不上變化啊….稻粒默念著。
“到底什么法子???”碧君有些急性子。
“你們知道誰替包愈是抓孩子的?”稻粒道。
權(quán)臣微皺眉,“難道不是包愈是手下去抓的嗎?我們初來此地就聽見民生怨起?!?p> 稻粒伸出食指搖搖,“不不,是杜家,是鎮(zhèn)上小有名氣的杜賈,他替包愈是進(jìn)的貨,并不是包愈是府上的人行事?!?p> “小姐您又是從何而知的?”時秋疑惑道。
“那兩日,不是只有你一人瞎忙活,本小姐閑來無事就到處八卦。偶爾聽說此事,決心一查到底,最后被我查出來了。”稻粒略有嘚瑟道。
“而你,小朋友,你的年紀(jì)雖然比包愈是挑的孩子歲數(shù)大些,但…”稻粒湊近碧君細(xì)細(xì)瞧著,“長的可真俊俏可愛…..”
“不行?!钡玖T掃€沒說下去就被斗笠女子打斷,她擋在碧君前面,“太危險了,碧君不能冒這個險?!?p> “拜托?!钡玖n^重重的垂下,“據(jù)時秋告訴我,你們一直在包府附近等待機(jī)會卻遲遲不見包愈是出門,可見包愈是自上次被你們偷襲后便不敢貿(mào)然出門了,你們覺得這樣能等到什么時候才能除掉包愈是?”
“我可以的?!北叹龜蒯斀罔F道。
權(quán)臣也沒有很反對這個想法,“所以你是要讓碧君潛伏到包愈是身邊,那我們怎么接近?”
“我們向杜賈提供碧君,在幾句花言巧語下,杜賈自然同意雇傭我們,接下來就可自由出入包府。而碧君,也可解救其他被關(guān)的孩子,這簡直一舉兩得。”稻粒道。
權(quán)臣點(diǎn)點(diǎn)頭,碧君雖是孩子,身手與力氣不亞于成年男子,甚至比他們更厲害,他向斗笠女子點(diǎn)點(diǎn)頭。
“既然已經(jīng)知道杜賈的存在為什么不直接綁了他,在要挾他放孩子,在要挾他帶我們進(jìn)包府?”時秋不明白,而且權(quán)臣他們來這的時間比稻粒要久,也最先關(guān)注這事,為何稻粒短短兩日便找到了權(quán)臣他們找不到的關(guān)鍵信息。
不過很快權(quán)臣就問出時秋內(nèi)心的疑惑,“時秋先不論這,悠然是如何這么快得知杜賈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