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安寧,我等不及了
“沒什么事兒,被嚇到了?”宗言笑著,顯然沒想對安寧說具體是什么事情。
安寧也就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她淡淡道:“血味兒太重了,聞著不舒服?!?p> 宗言盯著安寧看了幾秒鐘,見她是真的一點害怕的意思也沒有,忽然更加肆無忌憚的笑出了聲音。
他點著頭,“是,他的血太臭了。”
宗言抬起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跡。
大約是心情已經(jīng)平復(fù)下來,宗言的獠牙以及耳朵都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除了一雙眼睛還冒著藍(lán)光,別無異樣。
宗言來到安寧身邊坐下,湊到安寧脖頸處聞了聞,然后低聲道:“你跟他不一樣,你特別的好聞。”
“阿寧,我有些等不及了,你說怎么辦?”
“卓雅說你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p> 安寧知道卓雅是誰,卓雅是宗言特意安排的醫(yī)生,為了后續(xù)孕育幼獸而準(zhǔn)備的醫(yī)生。
兩天前安寧被帶到一家醫(yī)院做了檢查,檢查結(jié)果安寧不知道,卓雅直接將結(jié)果告訴了宗言。
安寧能夠孕育幼獸,的確是十分稀有的存在,但是在他們眼里,安寧也只是能夠孕育幼獸的工具而已。
所以那些人對安寧并不尊重,才會直接向宗言匯報,卻不告訴她這個當(dāng)事人。
安寧心底十分平靜,沒關(guān)系,總有一天,她會凌駕于所有人之上。
至于宗言說的...
安寧側(cè)頭看著宗言,“卓雅醫(yī)生真的是這么說的嗎?”
宗言一頓,卓雅的確是說了沒問題,但是卓雅也說了,最好還是再養(yǎng)養(yǎng),她看過這位小殿下之前的報告。
在孕育幼獸期間,她身體十分瘦弱,好幾次都差點堅持不下去。
所以卓雅認(rèn)為,在這次孕育幼獸之前,將這位小殿下的身體養(yǎng)好,可以很大程度避免之前的問題。
宗言的確是很不想繼續(xù)忍耐下去,可是想到幼獸,他又忍了下來。
他想要一個健健康康的幼獸,一個身體強(qiáng)硬的幼獸,一個將來能夠統(tǒng)領(lǐng)狼族的幼獸!
宗言不再繼續(xù)剛才的話題,轉(zhuǎn)而問安寧,“一會兒想吃什么?”
“都可以?!弊詮淖垦艁砹酥?,安寧的飲被嚴(yán)格把控著,就算是問了她想吃什么,最后也會先過問卓雅。
所以安寧說自己想吃什么,其實意義不大。
宗言又笑了,其實他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分了。
可沒辦法,他也是為了幼獸,為了她好。
聽說她在給尤澤孕育幼獸的時候吃了許多苦頭,他這是不希望她再像上一次那樣難受。
不過宗言并未解釋什么,因為他這么做,更重要的原因,還是那句話,他要一個健康且強(qiáng)大的幼獸。
而不是出生之后連存活都困難的幼獸。
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不多時兩人便去到餐廳里用餐。
好在即便是卓雅安排的餐食,也還是符合安寧口味的,安寧吃了不少,一直到感覺有些撐了,這才停下來。
...
時間一晃就過去,安寧已經(jīng)被宗言帶走半個月了。
這半個月的時間里,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尤其是還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地方,安寧干脆哪兒也不去,成日就待在別墅里。
不過她在別墅里也不是什么都沒有做的,她已經(jīng)能夠熟練的作用自己僅有的那點指揮術(shù)了。
安寧心底很高興,期待著自己有一天能夠像是上一任女帝一樣控制整個星際。
當(dāng)然,她不崇尚戰(zhàn)爭,她控制整個星際,也沒有那么彎彎繞繞的想法,她只是不愿意被人踩在腳底下。
更何況,那本就應(yīng)該是她的位置,雖然原主已經(jīng)不在了,但是她既然在這具身體里活過來,她就是原主!
夜里。
安寧剛剛對一個傭人使用完指揮術(shù),然后在確定那個傭人什么也不記得后,讓傭人離開,自己去到了浴室里洗漱。
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流水聲,熱水讓浴室里充滿了水霧,有種像是在仙境一般的感覺,什么也看不清。
安寧繼續(xù)洗澡,只是她沒想到浴室門會突然被打開,安寧猛地回頭看了過去。
她沒有出聲,對方也沒有出聲,但是隱約之間,安寧看見了那張總是在笑,眼底卻一片冰冷的臉。
是宗言!
宗言一步一步朝著安寧走了過來,而安寧就那么站在那兒,絲毫沒有要躲開的意思。
宗言對于安寧這樣的表現(xiàn),似乎是十分的滿意,臉上的笑容都明顯了幾分。
“阿寧,今天是個合適生幼獸的好日子?!弊谘暂p聲道,可眼底卻帶著幾分明顯的冷意,仿佛安寧是她的敵人一般。
“是嗎?”安寧不慌不忙的反問著,并沒有被宗言給嚇住。
“當(dāng)然?!弊谘孕攀牡┑┑幕卮?,然后伸手將渾身濕漉漉的安寧給拉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宗言伸手捏著安寧的下巴,強(qiáng)迫她仰著頭,然后吻了上去。
說是吻了上去,其實宗言要粗魯?shù)枚啵矊幦滩蛔〉陌櫫税櫭碱^,可偏偏宗言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
宗言憑借著本能,想要徹底的占有安寧!
他如今迫切的想要得到一個幼獸,而只有安寧,只有她能夠自然孕育幼獸!
安寧被推著往后退,一直被推到了墻上,沒有再往后退的機(jī)會了,墻上的瓷磚一片冰冷,而面前的男人一片火熱。
安寧此時此刻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覺,可不管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她都只能承受著。
許久之后,宗言抱著安寧從浴室里出來,他直接將安寧給摔在了床上,安寧忍不住的一陣吃疼。
宗言就那么看著安寧的表情,伸手解開了自己身上軍裝的扣子。
很快男人便俯身而下,緊緊的抓住了安寧的手。
安寧很難受,連呼吸都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可是她的手還宗言握著,兩人十指緊扣,安寧只好咬著牙,手指用力的抓著宗言。
宗言聲音沙啞的問安寧,“尤澤也是像我這樣對待你的嗎?”
安寧腦子里一片漿糊,根本聽不進(jìn)他到底都說了什么,只是恍惚間覺得他在跟自己說話,安寧便聲音顫抖的說道:“宗言,你慢點!”
宛若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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