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已經(jīng)人頭落地,此時的幕后真兇布施秋手持一根細長的木條,還在四處斬殺者逃不走的殘兵。
“他肯定是被霸凌了,我要去幫嗎,怎么辦呢?可是我也怕……”想幫又不敢?guī)停瑑?nèi)心的糾結(jié)擰作一團,布施秋在田坎上游蕩著,手里也是沒閑著。
“布啾啾,別拿著那個木條到處耍,田邊的稻谷,都讓你霍霍了。”奶奶的聲音簡直快震破布施秋的耳膜。
看到在那一邊田坎上放水的奶奶,布施秋立馬將手中的木條扔掉。
“知道了,奶奶?!?p> 奶奶從田邊走過來,看著自家孫子,乖乖的,站著等她。從衣服包里拿出了一把枇杷,這是沿山路去那邊種菜時看見摘的,一直放在包里。
看到枇杷,布施秋喜滋滋地接著,小聲的嘀咕著,:“我三個,布小小兩個,爺爺三個,奶奶三個……”
突然想到了馬路上那件事,布施秋裝作隨口一問。
“奶奶,如果看到別人被欺負了,該怎么辦?”
“能幫就幫吧,在自己有能力的情況下去幫,如果被欺負了,回來跟跟我說,跟爺爺說,或者跟陳老師說……”
“哦?!?p> 青綠的稻谷被風吹得“嘩嘩嘩”的響。
在稻谷聲中,布施秋對自己說:“我要幫他?!?p> “可是,他是誰,我好像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被欺負。”內(nèi)心有些苦惱。
那時的太陽,一直往西跑,身穿的晚霞服被拖得老長了,也正如布施秋的思緒。
……
“無論是誰,我可能都會去幫,或許是共情能力太強了,見不得他被欺負成那樣,我覺得,如果我選擇了漠視,我可能會后悔一輩子?!?p> “我要幫你(許清源)?!?p> ……
許清源回家后,換了身衣服,準備給傷口抹藥。
“小源,吃晚飯了?!痹漆遁p輕敲了幾下門提醒著,又去另一邊叫王樂樂。
手里拿著藥的許清源突然僵住,看著房間里擺放的器具,床邊柜臺上放著自己的含羞草。
“這是小姨家,是小姨家……”心里緊繃的弦漸漸放松下來。
云岫忙了好一會兒,終于把菜做好,端著菜,看著自己的丈夫還在椅子上躺著,心里有些不滿。
“王佑,你都在家躺了快一個月了,整天就知道吃喝睡?!?p> 抬眼看了云岫一眼,王佑罵罵咧咧的說著,:“這個家都是老子賺錢養(yǎng)活的,老子愛怎么躺就怎么躺。”
看見云岫沒有說話,王佑有些勝利感,走到飯桌旁,順手打開一罐啤酒喝著,看到樓梯口的許清源。
“真是累贅,多個人,多張口,每天得多辛苦,掙這些錢。”
聽到王佑說的話,許清源的自卑感在心中蔓延開花。
“對不起,小姨,不應(yīng)該來給你添麻煩的……”心里的憂郁像解不開的結(jié),許清源只能苦想著。
“小姨,我來幫你端菜,你放著吧!”許清源飛快的走到云岫旁邊結(jié)果她手中的一盤盤菜,本來眼眶有些濕潤的云岫,看到許清源后,小聲的和他說著,:“小源,你姨夫就那個德性,不要胡思亂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