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賠笑,“當(dāng)然不是了,我就是,就是害羞,千少別介意!”
“那個,你等一下,我先進(jìn)去沖個澡,渾身臭烘烘的,別影響了千少的心情!”
沒法脫身,她就能拖一秒是一秒。
“少特么在我面前玩花樣!蘇櫻,你今天被我上定了!”千星杰扯著南嫵手臂,將人摔到床上,接著就壓了上去。
南嫵雙手雙腳被他控制,脖子被他拱的被迫仰起,身上很快黏膩膩的,全是他的口水。
嘶!
衣服被撕爛,南嫵苦苦強(qiáng)撐的意志瞬間土崩瓦解。
她后悔了!
眼瞅著已經(jīng)沒有退路,就要成為千星杰的口中餐,她手摸到一個煙灰缸,正要砸下去時……
“砰砰砰!”
“砰砰砰!”
千星杰正在興頭上,本想置之不理,但那拍門聲鍥而不舍。
“媽的,找死是不是,壞了本少好事,我……”
千星杰罵罵咧咧去開門,才拉開一條縫,門“嘭”得一聲被直接踹開。
一條浴巾罩頭丟來,旋即,蕭慎抬腿就是一記窩心腳。
碰得一聲巨響,千星杰被踹飛到三米之外,撞翻了桌子。
蕭慎長腿從他身上跨過去,徑直往里走,看著床上被扒了半截衣服的女人,暗色的眸子風(fēng)云涌起。
南嫵到底是受了委屈,又被嚇到,一瞧見他,眼睛頓時紅了一圈,抽嗒嗒的喚了一嗓子,“四爺……”
方才門響的那一刻,她就有種預(yù)感,是蕭慎來救她了。
沒想到是真的!
“你特么還有臉哭?”
拎起女人往肩上一甩,無視被裹著頭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千星杰,揚長而去。
隨手推開某個房門,蕭慎將肩上的女人扔進(jìn)沙發(fā)里。
皮質(zhì)沙發(fā)彈性很大,南嫵身體不由的彈了彈,還沒來得及張嘴解釋,下巴被一股力量捏住。
這力道,南嫵很難不懷疑他想捏死自己。
蕭慎一只腳踩在沙發(fā)邊緣,身體微俯,人高馬大的他擋住了所有燈光,南嫵整個人陷在陰影里,嘴巴被捏變形,聲音都跟著含糊不清。
“四爺……”
“南嫵,你長本事了,千星杰都能陪,說吧,什么時候勾搭的?敢騙我一個字,我把你扒光了游街示眾!”
蕭慎三分帶笑,七分肅殺,冷意鋪天蓋地。
近日的相處,南嫵已經(jīng)把這個男人吃透五分,他這話可不是嚇唬,絕對干得出來。
可一旦把自己和千家那點關(guān)系倒出來,她就原形畢露,游戲結(jié)束。
他早晚會吃膩她,決不能仗著他現(xiàn)在生理上對自己的依賴去賭。
意識到這一點,南嫵決定守口如瓶。
“眼睛轉(zhuǎn)什么呢?是不是在想用什么搪塞我?嗯?”
“嘶……四爺,您弄疼人家了!”南嫵皺眉嬌嗔,可憐巴巴的。
蕭慎最受不了她這把細(xì)嗓,渾身的戾氣如同泡進(jìn)了溫水里,一下子被中和。
“哼!活該!”男人甩開她,收了腿,慢條斯理的點了根煙,抽了一口繼續(xù)開口,“繼續(xù)剛才的問題,你跟千星杰怎么認(rèn)識的?”
南嫵佯裝揉著下巴,實則暗地里組織語言,蕭慎不好糊弄,要是玩不好,搞不好把自己也玩進(jìn)去,沒死到千可兒手里,又死到蕭慎手里。
她會不會太慘了一點?
“四爺,不瞞您說,我和千少在前一段時間因為車追尾認(rèn)識的,昨晚酒會上他認(rèn)出了我,說是約我過來談生意,我就來了,誰知道他存了這么個心思,我……我不是自愿的,四爺,我可沒有對不起您!”
反正千星杰也不是什么好貨,她只能把臟水全往他頭上潑。
蕭慎隔著煙霧目光鎖死在她臉上,給南嫵頂?shù)煤蟊嘲l(fā)毛。
還好她心里素質(zhì)好,不慌不亂,哪哪都自然。
“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南嫵沒想到他突然問這個,微微一愣,然后搖頭,“沒有了,四爺,我……”
蕭慎突然用夾著煙的手從后面掐住她脖子。
“你覺得我會信嗎?”
煙霧繚繞,熱氣熏的南嫵脖子發(fā)燙,她真害怕這位爺火氣一上,咔嚓一下把她脖子擰斷。
靠!
就知道這貨不是好糊弄的,南嫵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其他都行不通,那就上美人計。
南嫵就勢往前撲,手臂抱住他的勁腰,“四爺,我騙您干什么呢,我有了您,其他任何男人也別想入我的眼,您看看我這衣服,我要是自愿的,還用得著這樣嗎?”
蕭慎也料她沒那么大膽子,不然,在進(jìn)門的第一時間,他就弄死她。
再低頭看看懷里的女人,破衣爛衫,半隱半露的視覺沖擊往往比全露來得更猛烈,她那副凌亂又被人欺負(fù)過的小模樣,看得人血液上涌。
蕭慎也不例外。
媽的!
怎么一見到她就來感覺?
“領(lǐng)罰去!”蕭慎下巴指了指。
南嫵不明所以,慢吞吞下了沙發(fā)往他指的方向走,等看到眼前的一幕,她差點兩眼一黑仰過去。
皮鞭,蠟燭,手銬……
這,這也太刺激了吧?
“四爺,咱們……”
蕭慎隨手拾起小皮鞭,在掌心里甩了兩下,“你不是想玩點刺激的嗎?滿足你!”
說著,他拉開衣柜,皮鞭挑起一套衣服丟過來,“穿上!”
衣柜里全是另類服裝,什么水手服,護(hù)士裝,貓女服,一件比一件暴露,色氣滿滿。
而蕭慎選的,就是那套最醒目的貓女服。
“要我?guī)湍??”蕭慎似笑非笑?p> 南嫵咬唇,正準(zhǔn)備去衛(wèi)生間,就被叫住,“就在這!”
麻痹的!混蛋!
蕭慎雙手插兜倚在桌角,咬著煙毫不避諱的欣賞,目光越來越沉,越來越暗。
南嫵頂著男人灼熱的目光,背著身快速把衣服換好。
這套貓女郎裝就有意思了,頭上是一對貓耳朵發(fā)箍,一只大大的蝴蝶結(jié)掛在脖子上,最惹眼當(dāng)屬屁股后面那條長長的尾巴。
整體掛脖設(shè)計,露著大片雪白的后背,那涂著酒紅色指甲油的腳丫踩在地上,襯得腳趾頭如貝殼般瑩白圓潤。
南嫵本就一張又純又欲的臉,她站在那,別扭的兩手不知該往哪放的樣子特別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