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拿出一個發(fā)簪,呈到眾位娘娘面前。
“皇貴妃娘娘,這個發(fā)簪上含有楹毒,和云嬪所中的毒一樣。”
“這個簪子,據(jù)云嬪的侍女所說,是溫妃送給她的。”
溫華平日與云錦交好,才送了她一個簪子,沒想到會惹來這種事。
但溫華從沒下過什么楹毒,所以一點都不虛,義正言辭的說道:“皇貴妃娘娘,這個簪子乃陛下所賜。”
“若說這簪子有毒,豈不是在說陛下的不是?”
“即便是陛下賞賜,也有可能事后是你自己動了手腳。”
“皇貴妃娘娘,你也說了可能是他人做手腳,怎么僅憑這一個簪子就能認定我呢?”
突然,一個侍女闖了進來,立馬跪到了地上。
“皇貴妃娘娘,奴婢是云嬪的貼身侍女小微,我家娘娘自從得到了那把簪子后,喜愛的不得了,沒有讓任何人碰過!”
“芳蘭宮其他當值的侍女也都可作證的!”
“求皇貴妃娘娘幫我家娘娘找出真兇!”
“溫妃,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好說的嗎?”
“不會是想說云嬪自己故意流掉了孩子?”
玫嬪微笑著說道:“皇貴妃娘娘真愛開玩笑,自從云嬪懷孕以后,誰不知道她有多小心?!?p>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流掉孩子呢?”
溫華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算計,那個云錦估計一開始就是如歆的人。
溫華不知道如歆到底是什么時候?qū)㈤憾就低捣诺侥前阳⒆永锏?,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洗清自己的罪名?p> “皇貴妃娘娘,那把簪子接觸的人眾多,萬一有人在我不知情的時候,偷偷對它下過手腳呢?”
“說到底,你還是沒辦法洗清自己的罪名。”
“可娘娘,你也沒辦法給我定下罪名!”
“本宮何時說過沒有辦法了?”
“之前接觸過這把簪子的人,本宮都叫來?!?p> 接觸過這把簪子的,一共四個人,其中有二個季度的人,還有兩個侍女是負責記錄的。
“參見皇貴妃娘娘——”
“你們一個個說說,最后一次接觸這把簪子是什么時候?”
“皇貴妃娘娘,何必這么麻煩?”
“為了趕緊還溫妃一個清白,直接讓最后一個說不就好了。”
“你說對吧,溫妃?”
溫華真是受夠她們兩個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在這里跟自己演什么戲!
溫華強忍著怒氣說道:“玫嬪,還真是多謝你?!?p> “回皇貴妃娘娘,奴婢負責記錄這把簪子入庫,最后一個碰到這把簪子的?!?p> “不過那是十天前了,是陛下賞賜的那天?!?p> “絕對不會是奴婢呀!”
如歆抬手示意他們下去,別在這里礙眼。
“楹毒時間持續(xù)不了那么久,所以不會是外人觸碰的?!?p> “你說對嗎,溫妃?”
“可若是我觸碰的,我也應該中毒才對?!?p> “可我沒事,就說明我根本就沒有下過楹毒!”
如歆還以為她想說點什么呢,真是讓自己失望。
“也許你吃過解藥了呢?”
“來人,宣太醫(yī)!”
太醫(yī)就在一旁侍奉,所以很快就來到了這里。
見太醫(yī)要抽自己的血,溫華死活不依。
先別說這根本就是侮辱自己,依溫華對的如歆了解,沒有十足的把握,她是不會做這種事的,她肯定給自己下了圈套。
“來人,給本宮摁住她!”
“是?!?p> 兩個侍女都習過武,很輕松的就摁住了溫華。
玫嬪見到她這么悲慘的樣子,心里簡直樂開了花。得到寵愛又如何,還不是那么慘!
“溫妃,不要擔心嘛,陳太醫(yī)可是太醫(yī)院總署,一向是公正的,定會幫你證明清白的?!?p> “玫嬪,你?。 ?p> 太醫(yī)抽完血之后,打開一盞茶的功夫,就檢驗出了里邊確實有楹毒解藥。
如歆一手扶著頭,冷漠的看著她。
“溫妃,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皇貴妃,這難道一切不是你設計的嗎?”
確實是如歆設計,她之前就命人在溫華飲食中下了解藥,因為沒有毒,所以不會被銀針檢查出來,也不用擔心那么多事。
如歆走到她面前,用力的扇了她右臉一巴掌。
啪——
溫華的頭發(fā)被打散,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要被這樣羞辱,發(fā)瘋了一般瞪著如歆。
如歆冷笑一聲,瞧瞧這眼神,自己可不喜歡別人這樣瞪著。
于是如歆又扇了她左臉一巴掌。
臉皮可真厚,打的手都疼。
“如歆,你??!”
“你竟然敢直呼本宮的名諱,這下你的罪名又要多加一條了?!?p> “跪下!”
見溫華一動不動,壓著她的兩個侍女直接將她摁到了地上。
“來人,將她押倒慎刑司!”
“是。”
看到這副場面,其他嬪妃嚇得瑟瑟發(fā)抖,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時間差不多了,該進行下一個環(huán)節(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