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許再去會所
“我試試?!彼雎暤?,伸手拿竹簽插了了一顆章魚小丸子,優(yōu)雅的咬了一口。
“怎么樣?”徐挽眨了眨眼睛,略帶期待的看著他。
“還行。”他點評道。
“你不懂路邊攤的快樂?!毙焱爝z憾的搖搖頭。
兩個人坐在路邊邊吹晚風(fēng),邊吃著小吃。
說是兩個人吃,但主要還是徐挽在吃,顧淮之在看,然后徐挽逮到機會就讓顧淮之嘗嘗。
天色已經(jīng)黑了,城市的霓虹燈亮起,一時間整個游樂場都在發(fā)光。
徐挽吃完最后一口蛋撻,滿足的摸了摸肚子。
她站起來,指著高高的摩天輪,看向顧淮之。
“我要玩那個!”
她想看看這里的夜景是怎么樣的。
顧淮之看著她,目光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沒有說什么,朝著摩天輪的方向走去,“走吧。”.
徐挽有些意外于他的有求必應(yīng)。
不過被她折騰了一天,與其和她唱反調(diào),還不如順著她的意,說不定還能早點回去,想來顧淮之就是這樣想的。
摩天輪緩緩上升,視線逐漸廣闊。
“真好看?!毙焱旄袊@了一句。
這里的夜景非常的繁華,因為是市區(qū),而且接近富豪小區(qū),怎么看都是欣欣向榮的樣子。
顧淮之安靜的看著夜景,這個點他應(yīng)該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眺望整個京都,而不是在這里看一個游樂場的夜景。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么一天。
“好多星星,好像一伸手就可以抓到。”徐挽注意力落到了漆黑夜空里閃爍的星星。
“可惜以后沒機會看見了?!彼龂@了口氣,有些惋惜。
“為什么?星星常常都有?!鳖櫥粗唤獾拈_口道。
徐挽頓時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了嘴,不過圓謊一向是她的本事,當(dāng)即說道,“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就像我們不能兩次看到同樣的星空,它們每時每刻都是在變化的,你懂什么?”
一下子,徐挽成了懂姐。
大學(xué)學(xué)的沒用哲學(xué)終于在現(xiàn)實生活中用上了,用來裝逼了。
“你擁有一張十塊,第二天它就不是十塊了嗎?”顧淮之慢條斯理地說。
“你這是偷換概念,錢是客觀存在那里的?!毙焱彀櫭挤瘩g道。
顧淮之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才道:“你還是看星星吧?!?p> 徐挽撇撇嘴,看向空中此起彼伏閃爍的群星。
顧淮之看她仰頭望著星空,也細(xì)細(xì)端詳了一下,確實是挺好看的。
……
秦叔把兩個人送回景和日麗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徹底黑下來了。
一回到大廳,徐挽就扔下包,整個人癱坐在沙發(fā)上,長長呼了一口氣。
“累死我了。”
“在外面的時候看你健步如飛,我還以為你不會累的?!鳖櫥粗驹谒赃?,將一個購物袋放到了桌子上,“你的東西,我先去洗澡了?!?p> 徐挽擺擺手,已經(jīng)累得不想說話了。
顧淮之洗完澡換上居家服回到客廳的時候,徐挽已經(jīng)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她仰著頭,臉色微微泛紅,長長得睫毛微微顫動,睡得還很香。
顧淮之搖了搖頭,想到今天自己居然和她在游樂場玩了一天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她不發(fā)瘋的話,是挺正常的。
看了她好一會,男子才走過去,一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唔——”感受到呼吸不過來,徐挽茫然的睜開眼睛,就見顧淮之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別在這里睡,回房間洗完澡再睡。”他冷冷道。
“哦——”徐挽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拍拍臉讓自己維持清醒。
見她朝著二樓房間走去,顧淮之叫住了她,“等等。”
“干嘛?”徐挽不是很有耐心的轉(zhuǎn)頭看他。
“不許再去會所?!笔敲?。
“憑什么?”徐挽下意識的反駁。
拜托!她主要就是想留下享受美男環(huán)繞的感覺,如果不能點男模,那她就算是每個月有一百萬的巨款又有什么意義呢?
天殺的,她來了一個多月,總共就點了兩次,次次被抓個正著,她是什么很賤的人嗎?
顧淮之只是面無表情地說:“你是顧太太?!?p> “這有什么,我不說根本不會有人知道的。”徐挽當(dāng)即反駁。
男子看她一臉認(rèn)真,眉頭微微蹙起,不悅地說:“我有時間會回來,你不用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費盡心思。”
宮煜城告訴他,徐挽就去了兩次夜店,每次又剛好奶奶讓他們回老宅,哪有那么巧的事,他說徐挽就是故意在引起他的注意。
“你說什么?”徐挽笑話完他話里的意思,一時間都不困了。
什么叫做為了吸引他的注意費盡心思,她單純就是想點男模。
“你不承認(rèn)沒關(guān)系,但夜色不許再去了?!鳖櫥粗f完這句話徑直轉(zhuǎn)身離開了。
徐挽站在原地,默默扶額,算了他覺得是就是吧,反正她已經(jīng)決定溜了。
翌日。
徐挽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桿了,她慢悠悠地洗漱了一番,然后吃了午飯就坐在二樓陽臺喝下午茶。
直到確認(rèn)周圍沒有人后,徐挽才站起來,看著樓下地綠草地開始做熱身運動。
今天她就要回去,從哪里開始就從哪里結(jié)束。
等到她覺得熱身運動做得差不多了,撒開腿決定來一段短跑然后跳下去。
另一邊。
“我說完了,還有什么問題嗎?”
顧淮之坐在會議室,雙手交疊,手背上的劃痕清晰可見,銳利地目光落在眾人的身上。
“沒有了?!北娙水惪谕暤?。
“行,散會?!?p> 他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顧淮之離開后,原本氛圍緊張地會議室徒然輕松了起來。
“你們看見沒?”
“看見什么?”
“顧總手背上的傷!”
“不小心劃到了吧?有什么好說的?”
“那絕對是指甲劃的!”
“這有什……嘶~該不會是……”
眾人紛紛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
“不是吧?顧總太冷了,我無法想象……”
“最近有幾個項目都在加班加點,昨天顧總破天荒沒來,今天手上還有指甲痕,你們不覺得太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