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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之鳳

第一零二章 愛如浮云

梧桐之鳳 家鳳 2090 2015-12-15 12:30:00

    伏在何荻平的身邊,嬌俏的身體,迷人的面容,一切都顯得那么真實、可愛。

  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作何而想呢?只是無聊中,少不了說些不相干的故事……

  老套而無聊,千篇一律的故事,莫非書友經(jīng)常聽來,那可是閣下思想不單純啦……老酒換新瓶,就當真有其事吧,才不失清純有趣。

  “你妹妹的病,手術需要30萬,還等錢醫(yī)治?”何荻平咂舌,把“自己”和“店”全賣了,也不值30萬啊,只是可憐小芳一個弱女子,怎么以稚嫩之肩去承擔?

  暗罵自己不是人,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小芳用手掩住男人的口,“不怪你,這就是命!”

  “問你要錢了嗎?”家鳳最關心的是平哥有沒頭腦發(fā)熱,把自己全部家當搭進去了,你可要仔細啦!比如,掙錢一定要去風月場所嗎?父母在干什么呢?錢那么好掙么?

  “怎么這么俗呢?什么都要談錢……”何荻平一下恢復了一身正氣,“她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子,可惜我不能接受她的愛……”

  天下誰不可憐?

  桃花流水,無可奈何。

  忽的家鳳聯(lián)想到菲菲,是啊,有段時間沒見了,女人就像風箏,全在于那條線,斷了,就飛了;兩邊的故事都一樣沉重,還是不要深究為好!

  且重回現(xiàn)場,床第之歡、意猶未盡。

  看小芳凄婉、認真的神情,何荻平?jīng)]有表示一絲懷疑,不僅僅是同情悲慘的身世,原諒或同情一個曾經(jīng)有過故事的女人,但要他接受這個女人的愛,或承諾什么?又復歸于沉默。

  書友可能都急了,就這么個悶罐子,怎么還去開店做生意,能賺錢嗎?兩碼事,不贅述。

  好一陣沉默,還是小芳問,“有煙嗎?”

  不愧是兄弟連心,他也不怎么抽煙,卻如家鳳一樣,只要外出,通常會帶上香煙和打火機,也算某種默契吧。

  “有的……”何荻平給美女上煙,點火;小芳吸了幾口,等燃起了星火,插在了男人的口里,何荻平遲疑了一秒,猛的吸起來,伴隨咳嗽聲。

  小子,還是不夠火候哦。

  “你是一個好人,可惜我配不上你……”小芳彈出一支煙,來了一手漂亮的點火、掐滅,吐出一串串如環(huán)的煙圈,“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但是我不怪你?!毙》妓朴兴?,“我們可以是朋友,但你的朋友卻不是那么回事……”

  怎么又論起是非來了,家鳳,本來就是是非之地,哪是講理或說得清、道得明的地方?

  “至少我不會騙你。”小芳一口咬定,有如哽咽,“你那幾個老鄉(xiāng),一個個都是吃肉不吐骨頭的惡人……”

  “可是他們對我都很好的?!焙屋镀讲粸樗鶆?,為兄弟們真言,“五哥、謝哥那是沒得說的?!?p>  然后又說了五哥、謝哥、小羅、“小四川”、“(某)州仔”等人的一些平日之交往,證明這些兄弟并不是那種不仁不義之人,可能小芳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我就是被你說的那個謝哥帶出來的……”聽她一說;才知道原來還有這樣一曲,這只是泡妞……并沒做什么呀?

  “我在廠里出來后,他就帶我去市里的地方(色情娛樂場所)……”小芳道出了真相,“弄得我一身病……你看這傷疤?!?p>  何荻平開始一驚,原以為是臟病,知道是傷疤,同情之心愈烈,“他們真不是東西,賺這些錢……”

  “看把你嚇的……”小芳破涕為笑,回復了正常的神情,不知道是自尊或堅強,還是若無其事,破罐子破摔的浪蕩聲?

  “看淡了就沒什么了,現(xiàn)在就是想賺些錢?!?p>  女人是善于說謊的動物,無師自通的高超演員,不知道那句真,那句假?

  “不要這樣說她,她給我說了很多……不要跟那些人來往太密切了……”大意總之不是好事,每個人都有他的追求、道路、圈子,大概就是“道不同,不相與謀”的意思,何荻平不過是虛于應付,并沒有過多的去思量。

  只是如周星星《喜劇之王》的橋段類似,男女主人纏綿一夜后,然后男主人把錢包僅剩的所有的紅紙票,放在床邊,這是一種感動和同情心的泛濫,絕沒有過多骯臟的思想。

  “過度的自尊等于過度的自卑”這句名言,被剝光了的感覺,見證了自己的渺小,我們什么人也幫不了,唯有自己贖罪,拯救自己的靈魂,盡量不要過于麻木和沉淪。

  家鳳想起自己的那本長長的“情書”《天涯之戀》,已在伊人身邊,如今竟音訊全無,長久以來的日日夜夜、風風雨雨,早已化作飄零的無可考的回憶,仿佛天涯之別,恍若隔世!

  怎么又扯到菲菲那兒去了,兩者也無可比性,不怕糟蹋了夢中情人的形象嗎?

  眾生平等,本無高低貴賤之分。

  何荻平緩緩地說,“我對不起她……”

  大意是:如果她真的愛上了一個人,只是,當她下定決心不干那種(皮肉)生意了,要跟著那個人過一輩子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個人無論優(yōu)秀與否,也跟自己毫無關系了,因為很難長久擁有……

  “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jīng)擁有”;何荻平根本就不愛她,在他的心中,她只是一個失足女,一個和其他任何失足女沒有任何不同的失足女。

  大家都不是道德圣人,也不存在違法行為,這也可以理解為愛情,雖然褻瀆了“愛”這個字眼,但你能剝奪愛與被愛的權利嗎?

  這是無數(shù)男女曾經(jīng)疲憊生活的一絲點綴,秘而不宣的一些秘密,無論高尚、低賤與否?這就是生活,任爾東西南北風,狂風過后依然是一片平靜。

  不知道哪位大詩人曾云“錦城絲管日紛紛,半入江風半入云;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悲催,無名小輩的卑微之愛,神馬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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