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寶,我臟了
“小兄弟,真有你的!”
碰杯,吃肉,大笑。
這邊也不拽了吧唧了,也不文縐縐的了,一口一個小兄弟喊著,倆人好的都快能穿一條褲子了。
站在門外的也奇怪啊。
今天這位怎么那么高興啊,一直在笑。
難不成……
外面的人竊竊私語,不時地沖里面看著。
里面的人渾然不覺,就比如陶知之,管他什么文不文的呢!
嗯,這個肉真好吃。
“豆一,嘗嘗這個,果然是有文化底蘊的地方,養(yǎng)出的肉類,就是不一樣!”
夸了肉,還不著邊際的夸了這位。
搞得這位嘴角都快咧到了耳后根,看在陶知之眼里,喜在陶知之心里。
項卿平一身熱汗,感覺丹田里的那股熱氣,還游走在周身。
似乎是有些不足,睜開眼后,突然被塞了一根腿,有些驚訝。
驚訝的點在于,他很清楚,自己發(fā)生了什么變化。
可是,師傅如果是個修真者,手里的那柄劍也是有靈性的劍,那為何她嘗不出來,這肉也是有些一種莫名的靈性?
看著這瓜娃子走神,氣的陶知之私下就拽了他一下,有這好吃的還走神,腦子想什么呢!
“看來是我家徒弟見識淺薄了,沒吃過這種好東西,都怪我啊,沒什么本事……”
說就說吧,怎么還嗚嗚地哭上了?
捂著臉,語氣里盡是傷心,項卿平一愣,咬著肉就下意識看向陶知之。
卻發(fā)現(xiàn)她偷偷給自己留出一只眼的空隙,俏皮的沖著自己眨著眼,大概的意思就是讓自己使勁吃?
“嗚嗚嗚嗚嗚,都怪為師啊,讓我的徒弟跟著我吃了這么多苦~”
“也不知道,跟我們失散的那倆娃,是不是連個草根都吃不上~”
“我的娃啊,都是為師的錯啊~”
“為師就不該帶你們出來見世面,如果為師不帶你們出來見世面,咱們就不會突然失散……”
這怎么越說還越激動,嚎起來了呢?
痛苦到錘胸膛,這個就有點典故了,陶知之把自己當成了星星,大猩猩的那種!
搞得對面的男人一愣,大概是覺得男兒有淚不輕彈,這位怎么還是個水做的呢?
“大哥,你可得幫幫我啊~”
看著沒,這就是陶知之,給她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的那種!
你敢叫他小兄弟,她就敢抓住時機喊你叫“大哥”。
一直覺得是個理性有內(nèi)涵的小兄弟,誰料干起這事來,怎么說,叫……不要臉?
“好吧,吾盡力!”
隨即后拍了拍手,一陣清脆而歡快的啾啾聲傳來,忽的一陣大風,吹得陶知之的頭發(fā),都順著肉一起塞到了嘴里。
“啾啾啾啾……”
“這不是,那個……”
陶知之嘴巴里都能塞下一個鴕鳥蛋了,回頭看向那邊一個勁只顧吃肉的瓜娃子。
小沒良心的,也不知道幫師傅打打輔助,就知道一個勁的自己吃肉長經(jīng)驗!
“寶,救我,快救我啊~”
比陶知之哭的還凄慘的,終于出現(xiàn)了!
不是,我只聽見聲,系統(tǒng),你擱哪呢?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不是,人…劍呢?
“怎么,小兄弟,你見過?”
系統(tǒng):這么快,你就背著我勾搭上大哥了?
陶知之:是呢,我跟人家說了,我的名字就叫“小兄弟”!
“啊…啊,不知道這位神獸,是……”
“吾的坐騎?!?p> “還聊呢,寶,你就這么忍心棄我而去?”
“我們的山盟海誓呢,我們的幽幽谷,我們的大宅院,我們的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這系統(tǒng)跟發(fā)了癲一樣,閑的沒事又開始學紫薇。
“你指不定叫我一聲‘皇阿瑪’,老娘還能大發(fā)慈悲,賜你一張免噶金牌!”
終于溝通上了,系統(tǒng)那叫一個激動??!
“寶,救我,我就在這家伙的翅膀里,他竟然,竟然……”
干嘛了?嘿嘿?
陶知之臉上浮現(xiàn)出了屬于“腐女”的微笑,搞得真想跳上去打破這家伙的頭!
“干啥了?你化形了?還跟這位獅大哥生了個小寶寶?”
“是劍還是小獅子,難不成是,是……”
“獅身人面像?”
越說越離譜,一桿子直接給發(fā)配到熱到成葡萄干的埃及去了?‘
“乖~”
還沒等陶知之發(fā)散完思維,這邊大哥倒是先動手了,幾乎是一瞬間,那只長著翅膀的大獅子就瞬移到了他的面前。
他伸手輕輕拍了一下它的頭,緊接著伸出了手來。
“啾啾啾~”
一定是幻覺,真的是幻聽,為什么能從一只帶著翅膀的獅子的鳥叫聲里,聽見……
撒嬌?
“拿出來?!?p> 不容拒絕的這種語氣哦,可真真讓陶知之懷念,現(xiàn)代的霸總!
“啾啾啾~”
這低落的語氣,這才真正是霸總的“小嬌妻”吧?
看著一臉吃瓜神情的“外人”,那獅子“啾啾”地轉過臉去,一臉委屈又嫌棄的模樣,真的要給陶知之氣笑了!
“嘩啦~”
“哎呦我的媽媽咪呀,真給我摔暈了~”
躺在另一側地上的系統(tǒng),哀嚎著,嗓門還有些越來越大的趨勢。
“寶,它,就是這個鳥獅,它竟然,竟然……”
“拿我去剔牙,當牙簽還不算完,給我藏在它的那臭翅膀里,天知道它多久沒洗澡了!”
“寶啊,我臟了,我現(xiàn)在一身臭味,再也不香噴噴的了~”
腦仁疼,吵得真是腦仁疼。
“還哭,再嚎成這樣,我就再給你塞回去,剔牙摳耳shi再加上刷馬桶,一氣呵成!”
“唔……”
“哈哈哈哈,小兄弟,你這位劍友,可真是個有意思啊~”
可不就是劍友嘛,賤兮兮的那個賤!
劍友?
我嘞個去!
“你聽得見我們說話?”
“你聽得見我們說話?”
一人一劍異口同聲的說,坐在那邊的男人卻嘴角咧出一絲笑意,拍了拍身邊鳥獅的頭。
“修真者,爾還打算瞞吾多久?”
瞞?
這怎么能叫做瞞呢?
“那你又沒問我是干啥的,這怎么能叫瞞呢,這叫選擇性回答,是吧,大哥?”
感情這就好成這樣了?
系統(tǒng)左看看陶知之,右看看那邊的大哥,尤其是看見他額頭上那個閃電的印記。
“完了,陶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