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弊詈箨P(guān)頭如來還是要為自己爭取一下。雖然他已經(jīng)完全被鴻鈞給束縛住了,但是他嘴巴還能動不是?
這種時候還不開口那可真的是沒有開口的機會了。
“哦?你還有什么臨終遺言要說?”鴻鈞此刻的表現(xiàn)完全沒有一種天道代言人的樣子。他此刻只是鴻鈞,只是道祖,只是天地間的第一位圣人。
一樣的擁有感情,一樣的擁有自己的思想。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天道之下還有一線生機,憑什么你鴻鈞就能決定我的生死?”
如來對此表示不服。難道就憑借你修為高深就能為所欲為?好歹你也是天道的代言人,你就敢不按天道的規(guī)則行事?
“呵呵,一線生機?”鴻鈞臉色不變,繼續(xù)笑著說道?!罢l說我沒有給你一線生機?”
“什么?”如來頓時大吃一驚。你丫什么時候給我一線生機了。從混沌中一直開始追殺我到了洪荒。剛躲了不到幾分鐘你丫就開始威脅我出了大雷音寺。
你說的一線生機在哪呢?要知道你丫可是道祖,話可不能亂說。沒給就是沒給,承認(rèn)一次要死啊?
“難道我沒有親自出手對付你這不算給你的一線生機?”鴻鈞仿佛看透了如來心中的想法,直接開口堵住了他想說的話。
“我擦,這么坑?”如來心中頓時千萬只草泥馬飛過?!按鬆敯?,你還是親自動手對付我算了,讓天罰之眼劈那滋味可不好受啊?!?p> 想當(dāng)初金蟬被劈的時候他是親眼見過的。往事不堪回首卻又歷歷在目。
再說了,紫宵神雷的威力還不是由你控制的?這和你親自對付我又有什么區(qū)別?又要當(dāng)那啥,又要立牌坊,這種事情是你道祖應(yīng)該做的嗎?
“既然你沒什么要說的,那就準(zhǔn)備好泯滅吧?!兵欌x可不會管如來內(nèi)心中會有什么樣的想法。天道之下皆螻蟻,哪怕是圣人又能怎樣。
一個人在踩死一只螞蟻之前會在意螞蟻的想法嗎?
當(dāng)然不會,同樣的道理。我一個堂堂的天道代言人要滅你一個圣人,會在乎你的想法?只要不擾亂天道的平衡,滅十個,百個你都是和玩一樣的。
至于沒有親自動手?那完全就是最后的一塊遮羞布了。鴻鈞也是要做人的,他可是身為道祖。不能讓低下的那些徒子徒孫們看笑話不是?
“滅世黑雷?”如來突然的一聲驚呼。
這鴻鈞太不要臉了吧?說動手就動手,完全不給任何的準(zhǔn)備空間。雖然說他全身的法力都被禁錮了,但是你至少也得意思一下給點時間吧。
這可到好,話都沒說完直接就動手了。更何況一上來就整滅世黑雷。顧名思義,這玩意可是滅世用的,你對我用是幾個意思?
當(dāng)初金蟬也不過是最后一道雷劫才給的滅世黑雷,到我這第一道就整這個?你這樣做真的過意的去?
如果如來此時還有心情吐槽,一定會大聲的問一句。“鴻鈞,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沒錯,時至此刻。如來也已經(jīng)看出來了,鴻鈞絕對是在害怕著什么。
從一開始不遠(yuǎn)萬里的追殺,到之前的威逼利誘。再然后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最后迫不及待的動手。
一切的一切都證明鴻鈞在害怕著什么,但是他究竟在害怕什么呢?剩下的時間已經(jīng)來不及如來繼續(xù)思考了。
眼看著第一道雷劫即將劈到頭頂。讓人沒想到的是第二道雷劫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然落下。
同樣的滅世黑雷,居然后發(fā)先至。
轟,一聲巨響。天空中產(chǎn)生了巨大的爆炸,一朵蘑菇云瞬間升起。整個靈山都產(chǎn)生了劇烈的震動。
幸虧如來是漂浮在空中,要是在地上,整個靈山就沒有了。甚至整個佛教就因此消失了。能在滅世黑雷產(chǎn)生的爆炸中活下來的人還真的沒有幾個。
“金蟬,你師父他沒事吧?”孔宣好懸的才穩(wěn)住了自己的身形。雖然他面對的只是沖擊波,但威力依然不容小窺。換個修為弱一點的來直接就灰飛煙滅了。
“我……我也不知道?!苯鹣s此時的處境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他被這爆炸也弄的夠嗆。當(dāng)然了,比起孔宣來說還是要好一點的?;煦缒竦姆烙€是夠強。
“你不知道?”孔宣一副很吃驚的樣子?!澳銈儙熗街g不是應(yīng)該有感應(yīng)的么?”原本以為問一下金蟬應(yīng)該能知道結(jié)果呢,沒想到居然失算了。
“你們還是師兄弟呢,你都沒有感應(yīng)我怎么可能有感應(yīng)。”雖然態(tài)度不怎么好,但金蟬這話說的確實在理。
他和如來成為師徒的時間遠(yuǎn)遠(yuǎn)要比孔宣和如來成為師弟的時間要短的多的多。至于態(tài)度問題?咳咳,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蕩,呃,放縱……
此時天空中鴻鈞的表情有些凝重,他并沒有理會孔宣和金蟬倆人的爭吵,同時也沒有繼續(xù)讓天罰之眼劈下雷劫。
“師叔,你看鴻鈞是這么了?”金蟬望著天空中突然的說道。本想是看看如來到底是個什么情況的,沒想到居然看到了鴻鈞的這幅表情。
按理說鴻鈞沒有讓雷劫繼續(xù)劈下如來應(yīng)該是灰飛煙滅了。而且現(xiàn)在連如來的一絲氣息都已經(jīng)感應(yīng)不到了。但是為何鴻鈞是這幅表情?
高興過頭,喜極而泣?
“會不會是師兄他還沒有死?”孔宣說這話時底氣非常的不足。鴻鈞既然親自出手了那就不可能會有活口。更何況他們現(xiàn)在感應(yīng)不到任何有關(guān)于如來的氣息。
但這至少是一種可能,要不鴻鈞為何會用這樣的表情?雙眼還直勾勾的盯著蘑菇云的中心。
“金蟬,快走。”金蟬突然的一顫。“是誰?誰在說話?!彼戳艘谎鬯闹?,發(fā)現(xiàn)除了孔宣以外就沒有別人。
“別說話,是我?!甭曇粲忠淮蔚捻懫鹪谒X海中。
“爺爺?是你嗎爺爺?”金蟬瞬間有些激動,這么長時間了終于又聽到菩提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