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影帝莫名其妙綁了CP
為了給男友一個難忘的生日,我決定給他一個驚喜。
我一直守身如玉,這次可以把我自己送給他,可不想我走錯了房間。
慌亂中我扔下兩百塊錢就當自己睡了一只鴨子。
可后來我被全網(wǎng)通緝,我才知道原來那晚的男人竟然是頂流影帝。
1.
我緊張的捏著自己的裙角,看著眼前的酒店房間深吸了一口氣。
剛剛關(guān)上門,我便感覺身后有人。
一只寬大帶著些許燥熱的手撫上了我的腰間。
我震驚的想要轉(zhuǎn)身看清楚是誰,徐明皓應(yīng)該還沒有來,不可能是他。
還沒有喊出聲,就被男人吻住唇奪走了呼吸。
當我被迫痛苦的承受著他的粗魯時,我聽到了他一聲弱弱的抱歉。
混蛋,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什么?!
我發(fā)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肩膀,血腥味充斥著我的口腔。
我無力抵抗,只能被迫承受著一切。
一夜旖旎之后,當我再次醒來身邊卻空無一人。
忍著身體上的痛感我憤怒的捶了一下枕頭。
該死的混蛋,別被我抓到了。
我從包里拿出兩百塊扔在了凌亂的床上,隨后撿起自己的衣服匆匆離開。
原本昨天是男友徐明皓的生日,我也早早的買好了求婚戒指。
因為父母是教師,所以對我管的格外的嚴格。
哪怕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談了戀愛,我仍舊有十點的門禁。
這也導(dǎo)致我和男友徐明皓戀愛了兩年也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展。
而我決定突破自己,準備給徐明皓一個驚喜,順便求婚。
因為最近家父家母竟然開始給我找相親對象了。
明明我有了男朋友,他們卻已經(jīng)不認可,說我們根本不配。
我才不管,再找別人還要繼續(xù)培養(yǎng)感情,太浪費時間了。
所以我特意穿上了曾經(jīng)根本沒碰過的黑色緊身裙,甚至還穿了蕾絲的絲襪。
只為了給他一個與眾不同的我。
我也到了該結(jié)婚的年紀了,雖然爸媽對徐明皓還是有些不滿意,但我相信他一定會改變二老對他的看法的。
可沒想到,我的計劃全部被打亂了。
我剛剛走出酒店,就接到了男友徐明皓的電話。
“姜晚清,昨天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昨天是我的生日還不來給我結(jié)賬,讓我自己一個人連飯錢都付不起丟臉死了!趕緊給我轉(zhuǎn)五千塊錢我要帶朋友們?nèi)ヅ轀厝!?p> 聽到徐明皓的話,我有一瞬間愣神。
我一夜都沒有去找他,他沒有先詢問我的安全,開口就是讓我給他賺錢。
我壓抑著心里的怒氣,平日里他經(jīng)常找我要錢就算了。
今天我剛剛不知道被誰奪走了清白,他一句關(guān)心都沒有,只知道跟我要錢。
我怒火攻心,嘴上也瞬間變得得理不饒人起來。
“想要錢跟你媽要去,我又不是你媽還要天天給你生活費。而且你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還只知道跟別人要錢,你要不要臉??!”
“姜晚清,我媽說了以后你的錢就是我的,憑什么我不能花?”
“你媽說你媽說,天天都是你媽說,我感覺你和你媽之間有一條隱形的臍帶吧?!?p> 2.
我現(xiàn)在是一名律師,曾經(jīng)大學的時候就是辯論隊里的一把好手。
懟人這一塊,我?guī)缀蹙蜎]輸過,就連我爸媽都得甘拜下風。
聽到我的話,徐明皓有些生氣,一直你你你卡了半天。
我直接掛斷了電話,如果不是因為大學時期他一直死纏爛打追了我三年,我是絕對不會跟他有任何交集的。
收起手機,我打了一輛車直接去公司。
路上看到網(wǎng)絡(luò)上的最新消息稱狗仔拍到了當紅影帝許佑青疑似和女友開房約會的照片。
我無聊的翻了過去,我向來對這些娛樂圈的事情不太了解。
我不追星也不追劇,唯一的愛好就是看一些刑偵片。
一整天徐明皓都沒有給我發(fā)消息。
他向來喜歡玩這些冷暴力,我也無所謂,他忘了我可是天蝎座。
比冷暴力,我可是專業(yè)的。
我將徐明皓拉到了黑名單,我早就受不了他那副脾氣。
如果不是我意外走錯了房間,或許我這輩子都要跟徐明皓那個媽寶男生活一輩子了。
想想我就控制不住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雖然我還對那個粗魯?shù)哪腥诵膽巡粷M,但我當時的確沒記住他長什么樣子,有仇沒處報讓我格外憋屈。
我只能暫時將這件事拋之腦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當我代表公司應(yīng)邀參加線下活動時,十分無聊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臺上的主持人一個個介紹著現(xiàn)在最有流量的明星。
我抬眼看了看,一個也不認識。
就在我低下頭玩手機時,卻忽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大家好,我是許佑青?!?p> 只是簡單的自我介紹就讓我瞬間抬起了頭,我錯愕的看著臺上光鮮亮麗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懷疑。
這個聲音太熟悉了,太像那晚的男人了。
而許佑青也注意到了我,沒有躲避我的探究的實現(xiàn),朝我笑了笑。
就在我懷疑的時候,記者忍不住朝許佑青拋出了一個問題。
“請問許影帝,最近一直在傳你和你的女友約會的事情,可以透露一下女友是誰嗎?”
許佑青聽到問題,也沒有驚慌,而是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我,似乎是怕我跑了一樣。
“嗯對,不過不是女友,是老婆。”
此話一出,臺上臺下都震驚住了。
只見許佑青站起身朝著臺下走去,來到了我身邊。
周圍的相機開始狂閃,而我也在一片驚訝聲中看見許佑青走到我身邊摟住了我的肩膀。
他帶著笑意湊近我的耳邊,“老婆,那天為什么急匆匆的就走了?”
瞬間,全場嘩然。
我能感覺到周圍的記者們像是餓狼看見了肥肉一樣,恨不得把我吃了。
我皺著眉想要拒絕,卻聽到許佑青的小聲提醒。
“不要否認哦,否則我可保不住你?!?p> 我渾身抖了一下,雖然我不追星,但我也知道追星的人有多么瘋狂。
畢竟我還打過不少私生飯尾隨意圖傷害明星的案子。
我勾起僵硬的微笑,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做什么。
畢竟我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
似乎是感覺出了我的不舒服,許佑青將我護在懷里,提前取消了這場活動。
我被他緊緊拉著手上了保姆車。
3.
車門剛剛關(guān)上,我就快速甩開了他的手。
一臉防備的看向他。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我告訴你,我可是良家婦女!”
看著我義憤填膺的樣子,許佑青笑出了聲。
隨后他將一沓照片遞給了我,“看看吧,那天你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被狗仔拍到了,如果我現(xiàn)在不承認的話,后期你可能會被人肉網(wǎng)暴?!?p> 許佑青一臉為我著想的樣子,倒顯得我有些強詞奪理了。
我看著上面清晰的照片,甚至連我欲哭無淚的表情都拍得一清二楚,我狠狠咬了咬牙。
這狗仔用的相機真是超高清。
“那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間里,不給我一個解釋,小心我直接起訴你!”
我端起自己身為律師的威嚴,卻因為他接下來的話直接破防。
“那本來就是我的房間,是你自己走進了我的房間里,一定要查清楚的話,也是你強迫的良家婦男?!?p> 許佑青撇了撇嘴,一副清清白白可憐兮兮的樣子。
我拿出自己的手機訂房記錄給許佑青看,接過卻直接打了我的臉。
我預(yù)定的房間是3216,而許佑青的房間的3219。
照片拍的清清楚楚,是我走進了3219的房間。
而這時酒店前臺也給我打來了電話,滿懷歉意的告訴我當時房卡給錯了。
我舉著手機一臉僵硬的看向許佑青,許佑青則是一副你看,真不怪我的表情。
我只能自認倒霉,沮喪的低下了頭。
我的理智告訴我,從今以后我應(yīng)該會有數(shù)不清的麻煩事了。
“那現(xiàn)在要怎么辦?”
我欲哭無淚的看向許佑青,這件事說到底我們兩個人都算是受害者,我總不能一直沖他發(fā)脾氣。
而且目前看來,好像他的麻煩更大一點。
“我剛剛嘴瓢了,不小心說了你是我老婆這件事,所以......為了不讓別人拆穿,我們可能需要先去......結(jié)個婚?!?p> 聽到他的話,我的嘴角抽了抽。
他在說什么?嘴瓢?
當時他發(fā)音標準的樣子堪比普通話一級甲等的水平,他現(xiàn)在跟我說他嘴瓢了?
看到我的樣子,許佑青有些情緒低落的低下了頭。
“是不愿意嗎?沒關(guān)系的,大不了以后我就被網(wǎng)暴退圈而已,你不用管我?!?p> 看著許佑青的這張帥臉,我承認我可恥的對他有了憐憫之心。
我深吸一口氣,仔細湊近他觀察了一下他的臉。
媽媽喜歡的雙眼皮合格,爸爸喜歡的高鼻梁合格,我喜歡的發(fā)際線也合格。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許佑青因為我的突然靠近,耳根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你......做什么?”
“你有錢嗎?或者說......你有多少財產(chǎn)?”
聽到我的問話,許佑青也明白了我是在問他的家庭情況。
便直接開車將我?guī)У搅怂膭e墅。
當我走進別墅的大門時,那富麗堂皇的樣子讓我這個沒見過世面的人留下了眼饞的淚水。
“我房產(chǎn)的話只有這一套,車都在地下車庫,存款的話......工資都在這張卡上?!?p> 說著便將卡遞給了我。
我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別墅花園和數(shù)不清的豪車,已經(jīng)不知道有多少個零的黑卡直接大腦發(fā)昏的點了頭。
這樣的人,別說我爸媽了,就是我祖上十八代都一定會喜歡的。
我堅定的拉住了許佑青的手,“你戶口本在哪?我們現(xiàn)在就去領(lǐng)證?!?p> 4.
趕在最后下班的時候,我和許佑青終于到了民政局。
此刻我早已經(jīng)把那個媽寶男徐明皓忘在了腦后。
從民政局走出來的那一刻,我抬頭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
看著自己手里的紅本本,感覺自己未來可期。
許佑青也是第一次結(jié)婚,所以當他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還一直捏著那本結(jié)婚證在發(fā)呆。
我上前拍了拍他,“這下已經(jīng)徹底解決了,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哪惚M管開口哈。”
許佑青低聲嗯了一聲,這時我才想起來拿出了手機。
“對了,我們加個好友吧,方便聯(lián)系?!?p> 我打開了二維碼讓他掃我,加上許佑青的那一刻我是有些恍惚的。
我一個平凡到不能在平凡的素人竟然和當今爆紅的影帝閃婚了。
這種一般平常只會出現(xiàn)在小說里的情節(jié)竟然真的變成現(xiàn)實了。
光是想一想就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就在我還打算說些什么的時候,我接到了徐明皓打過來的電話。
看到陌生號碼原本是打算下意識掛掉的,可忽然想起來自己好像現(xiàn)在也算個有夫之婦了,確實應(yīng)該把以前的那些破事處理一下。
“姜晚清!你竟然敢拉黑我!我媽說了你如果再不來找我,就讓我跟你分手!你自己掂量吧?!?p> 聽到他傲慢的話,我笑了一下。
人總是會在感到莫名其妙的時候笑一下。
“行,你等著,我一會就去。”
我咬牙切齒的說完后就掛斷了電話,卻被許佑青拉住了手。
顯然剛剛徐明皓的聲音太大,也讓一旁的他聽了個一清二楚。
“你去找他復(fù)合嗎?”
許佑青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我,仿佛我要拋棄他一樣。
“不是,我是去扔垃圾?!?p> 畢竟剛剛跟他結(jié)了婚,我也不能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必須要去好好跟徐明皓說清楚。
如果可以的話,順便再揍他一下。
聽到我的話,許佑青拉住了我的手,笑得輕松。
“我跟你一起去,還可以幫你垃圾分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