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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臣舉家流放?我靠種田暴富撈人

第十一章:不可言說的帶貨方式

  沒成想,漢子意猶未盡砸吧砸吧嘴,最后竟有些惱:“五十文就這么一塊,夠誰吃的?”

  秦三娘捏著蒲扇,湊到他旁邊趕忙給他扇風,“消消氣消消氣,三娘做生意可從來都是本本分分的噯,是不?

  平日豆腐都是一文一文賣,就圖個糊口,今兒個自然也是一樣呀?!?p>  她一拍蒲扇,跟云知微唱起雙簧:“天家吃進肚里的東西,能有不好的?多的黃金百兩,再不濟也要好幾十兩白花花的銀子吧?

  那我們今日要幾十兩嗎?”

  云知微想起某種不可言說的帶貨方式,忍著羞赫大聲附和:“不要!”

  “要十兩嗎?!”

  “不要!”

  “一兩呢!一兩要不要!”

  人群微微沸騰,也跟著一起喊:“不要!”

  “今日我們花多少就可以吃上寒瓜?”

  “五十文!”

  “錯!”秦三娘越喊越大聲,越喊越自信:“五十都不要,十文,只要十文!

  花上十文錢,寒瓜籽帶回家,只要一顆,種下去就能結好幾個寒瓜,大家說,值不值!”

  “值!”

  “各位父老鄉(xiāng)親街坊鄰里,今日買寒瓜籽,我們還送什么?”

  “一塊豆腐!”

  “沒錯,就是這么實惠!寒瓜只剩三十份,先到先得!”

  秦三娘激昂的情緒渲染了所有人,甚至有人振臂高呼:“讓開讓開,我先買!”

  人群躁動起來,一窩蜂地往前涌:“給我來十文錢的!”

  “旁邊稍去,我可是要買寒瓜的,不是應該讓我先嗎!”

  云知微看著秦三娘的背影,忍不住嘆服。

  i人,這盛世如你們所愿。

  折騰了小半天,秦三娘看著愈來愈滿的錢匣子,笑得合不攏嘴,甚至還趁著上后院取豆腐的間隙,給云知微倒了盞茶。

  “哎喲我的寶貝疙瘩,太陽上來了,你往里挪挪,可別曬著?!?p>  等人群散得差不多,秦三娘這才有功夫撥弄算盤清點銅板。

  原先那個小小的錢匣子早就堆不下了,溢出來的銅錢就那樣大喇喇地堆在桌上。

  “買走了四塊寒瓜,單買寒瓜籽的有……二十四人,那就是……”

  云知微心算了一下,歪頭答道:“四百四十文。”

  秦三娘只顧著低頭打算珠,剛笑著調侃她一句胡說,下一秒就不可置信地抬起頭。

  似是不信,她又撥了一遍,果真是四百四十文。

  云知微頂著她的目光,只覺得壓力很大。

  要不走之前給她貼個九九乘法表吧,別真叫秦三娘以為她是神童。

  “按豆腐的數(shù)量來說,我要取走四十六文。”

  秦三娘兩指夾起一枚銅板晃了晃,笑得像只狐貍,“不過看在你是個小搖錢樹的份上,我就勉強抹個零吧?!?p>  天曉得,這收益可是平日的兩倍,甚至四倍。

  還不等云知微說話,一輛馬車緩緩在豆腐鋪前停下。

  管家模樣的男人從前室下來,徑直朝她們開門見山道:“還剩下多少寒瓜,我全要了?!?p>  “這這這……”

  秦三娘驚得算盤都差些拂到地上去:“您稍待!”

  云知微雖識不得此人,但只觀秦三娘的態(tài)度便能猜到背后之人的身份應該不凡。

  “其余的就不必了,只要瓜。”

  “是。”

  秦三娘斂起素日招攬客人的笑,低眉順眼地應了一聲。

  “除了這些寒瓜,可還有了?”

  “有的?!痹浦Ⅻc點頭,“您想要多少?”

  管家似是沒想到一個小孩會開口插話,皺眉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道:“有多少我要多少。”

  說完,一袋沉甸甸的銀子被拋到桌上:“這是另外的五兩訂金,剩下的等你們拿出寒瓜,自然會一文不差地算給你們。”

  還真是財大氣粗啊,五兩銀子說掏就掏。

  云知微眨眨眼,將錢袋又推了回去:“我們是單賣,現(xiàn)下豆腐鋪手頭暫時沒有寒瓜,晌午時分可能才會有人陸陸續(xù)續(xù)來賣寒瓜。

  這訂金您還是收回去吧,我們不該收?!?p>  她是可以回去再種大量西瓜不假,但這樣相當于斷了村民的路。

  “無妨,既然如此,這訂金便當做給你們的酬勞。

  你們今日將瓜都收到這鋪子,明日午時我來一并結算,有多少收多少。”

  管家接過裝好的食盒,略一點點頭,便駕著馬車離開了。

  那人前腳剛走,后腳三娘的臉就耷拉了下來。

  她將蒲扇一摔,手指著馬車離開的方向輕聲罵了兩句:“明日結算,今日就要我們自掏腰包收瓜,就算是五兩也只怕不夠啊,這不是刁難人嘛!

  氣死我了,仗著是城主府的人擺架子給誰看呢!”

  “氣大傷身?!?p>  云知微象征性安慰了她一句,隨后又道:“其實對我們來說沒多大問題。”

  說白了就是打聲招呼的事罷了,麻煩在于不知道其余人何時來賣。

  不過……

  云知微將錢囊拎起來掂了掂,很有分量,說十足的安心也不為過。

  這種賺到第一桶金的感覺比前世要真實的多。

  “話又說回來,發(fā)了發(fā)了,寒瓜全都賣出去了!”

  秦三娘剛想打算盤,想起來人家一塊豆腐也沒要,壓根沒她分成,當即又悶了下來,妥妥的財迷樣。

  云知微失笑,打起簾子到了后院,只見云白還在石碾子前磨豆子,其怨念之深,只差沒有把火星磨出來。

  云三柱則是幫著過濾殘渣,臉上同樣浮著些許疲憊。

  忙活了一早上,說不累是不可能的。

  云知微變戲法般從布袋里掏出兩個餅來遞給他們:“先吃點餅墊墊肚子,待這事了了,我就帶阿兄和阿爹去吃好吃的,給阿娘也帶。”

  云白抹了把汗坐到云三柱身側,接過餅的時候忍不住翻面看了又看,欲言又止。

  云三柱自然也瞧出了些端倪,“這是你娘攤的餅?!?p>  “沒錯,娘攤餅總喜歡把一面燙的焦焦脆脆的,這樣吃起來香。”

  云知微回想了一下,也只有這個可能。

  她跟阿兄回去的時候,阿爹已經(jīng)借到牛車回來等他們了。

  所以她看到桌上的餅子,還以為是阿爹出去干農活時沒吃的干糧,忘記收回去了,這才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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