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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誰還替渣夫養(yǎng)外室???

第17章 惡意

  “乖乖回答我的話,我會給你一條生路。”竇錦昭正要抬手拍拍拓跋昱的臉頰,被凌驚闌眼疾手快地扯了一把,拉到自己身后。

  拓跋昱古怪地看著這兩人,凌驚闌的眼神讓他看到了死亡的威脅,淡漠得好似在看一個死人一樣,他不敢違逆,“她死了,是我的一個暗衛(wèi),竇妙錦告發(fā)我之后,她為了保護我死了?!?p>  這是無關緊要的事,竇錦昭沒有多糾纏,“你怎么會想到要將竇妙錦帶回西涼?”

  “呵!”拓跋昱嘲諷道,“送上門來的暖床的玩意兒,帶上也不過是身邊多了一條要吃飯的狗而已?!?p>  “行!”竇錦昭也沒有多的話問了,“我救你出來,也不過是讓這世上多一條要吃飯的狗而已,你養(yǎng)好傷就自己走吧?!?p>  拓跋昱吃了好大一驚,“你為什么要救我?是誰讓你救我的?”

  將他從軍中救出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不過,對胭脂劍來說,稍微容易那么一點。

  “你應該慶幸,你招惹的是竇妙錦。她一天不死,你就有活著的價值。你和她私奔的事,先存在你這兒,我救了你,你欠我一個人情,遲早我會讓你還的?!?p>  竇錦昭說完,就出了地牢。

  夜風吹來,山間的深秋已經非常寒涼,凌驚闌從見鹿手中接過了一件斗篷,上前兩步,披在竇錦昭的肩上,她握住斗篷邊緣,凌驚闌已經繞到前面,修長的手指有些笨拙地幫她系帶子。

  這是一件男士斗篷,下擺一直垂到了腳踝處。

  兩人并肩行走,竇錦昭籠著披風,聽凌驚闌道,“你就為了讓陸長淵知道竇妙錦曾經和他私奔過,就把拓跋昱從軍中救出來?將來他要是知道,你就是胭脂劍,他會怎么想?”

  竇錦昭的聲音透著涼意,“我不會讓他知道我是胭脂劍?!?p>  當年,師父曾經說過,如果她入世,就永遠不要讓人知道胭脂劍是誰?

  她為了嫁給陸長淵,放棄了胭脂劍的身份。

  這件事,凌驚闌也知道,他望著夜空,萬般無奈,“走吧,你是下山還是在這里歇一晚上?陸長淵連夜趕上山,要買消息?!?p>  “我要趕回去,定國公府的主母徹夜不歸,這個消息要是傳出去,不太好。”

  “主母?定國公府的主母比胭脂劍要威風?要自由?竇錦昭,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腦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要是覺得京城里貴婦的身份這么好,我給你一個比這更高的身份如何?”

  見鹿為她牽來了馬,竇錦昭翻身上馬,凌驚闌仰首望著她,一雙桃花眼比冬夜的星空還要黑沉。

  竇錦昭收回了目光,她重生的時機太不好了,是在大婚之夜,如果能夠稍微早一天……

  “你就當我腦袋被驢踢了吧!”竇錦昭雙腿一夾馬腹,汗血寶馬一躍而出。

  斗篷在風中揚起,一股清冽的夾雜著男子的氣息將她包裹,她重活一世,這一世,她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他們倆。

  風夜聽海的正廳里,燈籠光照得四周宛如白晝,幾樹晚開的丹桂香氣馥郁,將茶香都沖淡了一些。

  陸長淵等了一會兒,凌驚闌這才過來,兩人隔了桌子跽坐,陸長淵的目光掃過凌驚闌臉上的面具,不敢直視。

  “定國公深夜前來,不知有何指教?”

  凌驚闌聲線清冷,燈火里,他的下頜線清晰而凌厲,桃花眸泛著冰冷的光,眼角耷拉,神情慵懶,讓人懷疑他是被人從床上拉下來,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格外不耐煩。

  陸長淵也知道自己來得不是時候,干脆直奔主題,“指教不敢,我這次來,還是要買一個消息。驚闌公子應該知道,我從渭州回來,帶回來了兩個西涼奸細,今天被胭脂劍劫走一個,我想知道為什么?”

  凌驚闌端起茶盞抿了一口,他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來,遲鈍了半晌,才伸出手,見鹿將一個錦囊拿過來放在他的掌心。

  “一百兩銀子。”

  陸長淵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不敢置信,“才……一百兩?”

  凌驚闌不說話,見鹿在一旁解釋,“定國公,風夜聽海定價,一來看消息的價值,二來也主要看我家公子的心情?!?p>  所以,你家公子這會兒心情是好,還是不好呢?

  陸長淵將一百兩銀票拿出來放在桌上,接過了錦囊。

  凌驚闌起身,“定國公,有任何事,明天再說,我困了!”

  他說完,慢條斯理地離開。

  陸長淵直接將錦囊打開,看到里頭的消息,“西涼王世子拓跋昱”幾個字,一口老血到底還是沒有忍住,噴了出來。

  一切都很合情合理,西涼王世子才值得胭脂劍出手,難道不是嗎?

  他早該懷疑拓跋昱的身份,在胭脂劍出現的那一瞬間,他就應該懷疑,只是,他當時真是鬼迷心竅了,看到胭脂劍,她利落的身手,狠絕的招數,詭譎的身法,不輸男人的果敢,連最起碼的思考都不會了。

  “胭脂劍為什么要救拓跋昱?是誰讓她去救的?”陸長淵只要想到,或許胭脂劍是看中了拓跋昱,煩躁得就想砍人。

  見鹿見陸長淵一副要發(fā)瘋的樣子,心說,難怪公子只賣了他一百兩呢,這消息已經將定國公刺激得不行了。

  “這個,定國公,您如果想買消息,還是要走正常流程,這太晚了,我們這會兒要打烊了。”

  竇家,竇孟深像死狗一樣被抬了回來,他面無血色,肋骨斷了幾根,丹田處陣陣絞痛,生不如死。

  竇毅看到自己驕傲的兒子成了這副鬼樣子,震怒不已,“不是暗殺一個囚犯嗎?大公子怎么會被傷成這樣?”

  跟去的人都是死人嗎?

  “是,是胭脂劍!”竇孟深一開口就是大口大口的血噴出來。

  他能夠活著回來,真是祖墳冒青煙。

  “胭脂劍?胭脂劍怎么會蹚這渾水?”竇毅心頭一驚。

  竇妙錦沖了進來,看到躺在床上,去了大半條命的竇孟深,也是驚顫不已,“大哥他怎么會成這樣了?大哥他沒事吧?”

  前世,竇妙錦太知道竇孟深的本事了,老謀深算,算無遺策,陰狠歹毒,無人能及。

  竇夫人氣得渾身都在發(fā)抖,罵道,“要不是你,你大哥會被傷成這樣?我怎么會養(yǎng)了你這樣的東西?”

  竇妙錦抹著眼淚,“娘,我也不愿意大哥這樣,大哥是我嫡親的兄長。我知道要聽娘的話,可是,國公爺那邊,我也拒絕不了。都是竇家的女兒,憑什么姐姐就有那么好的命,我就不能有?

  我比姐姐差在哪里?當初要不是在莊子里過不下去了,我也不會走上那條歧路,娘,我知道錯了,您就原諒我吧!”

  竇夫人臉色很難看,“你把你哥哥害成這樣不說,你還把整個竇家都拖下水嗎?”

  竇妙錦眼眸低垂,眼中翻滾著惡意,同是雙胞胎,她憑什么就什么都沒有?

  下人來報,說“定國公來了,找二姑娘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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