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她開創(chuàng)盛世(6)
突然的安靜如同空氣凝固,盛知安能清晰的聽見自己的呼吸聲,還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似乎在解衣帶。
一想到這個,他就更緊張了,心臟似乎要從身體里跳出來了。
姜七潯的臉上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如同白玉般的肩膀靠在木桶上,故意將水聲弄的更大。
嘩啦啦的聲音令他氣息凌亂,他暗自唾棄自己。
這是明媒正娶的夫人!緊張什么!
“知安,涼州水災(zāi)你準(zhǔn)備怎么處理?!苯邼∈娣牟[起眼睛,也不忘逗逗他。
她的聲音輕柔,在他心里似乎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我們可以先去看地形,救治百姓,我記得涼州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建設(shè)了水渠,指不定是水渠出了問題。”
既然談了共事,他也就沒有那么放不開了。
“兩百名的士兵應(yīng)該可以壓制那些百姓暴亂,希望不要有人帶節(jié)奏,能夠快一點回去,當(dāng)然,和你呆一起處理這些事也不錯?!?p> 盛知安“嗯”了一聲,將鞋襪脫了之后,躺在了外側(cè)。
姜七潯也不多說,眸子閃過狡黠的光,嘿嘿,現(xiàn)在盛知安的態(tài)度松動了不少,可以撩撥了。
她穿上了一件平平無奇的淺藍色外衫,系了一件薄薄的襦裙,胸前的荷花是點睛之筆。
不戳,又清爽又能撩人。
她光著腳踩在地上,淺粉色的腳趾因為木板微涼而縮了一下。
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他沒忍住回眸看向她,瞳孔猛地一縮。
居然有一股子狐貍精引誘書生的感覺。
姜七潯嘴角微翹的笑似乎帶著某種朦朧的意味,惹的他下意識往后靠,臉上居然還有點無措。
她輕笑,單膝跪在床榻上,附身湊近他,細細打量,還是一雙深邃的桃花眼,不過這雙眸卻沒有多情,反而看著有股單純的樣子。
比她母胎千年還純情。
盛知安渾身僵硬,睫毛輕顫,不敢與她對視。
高聳的鼻梁,粉色的唇。
她的心有些狂熱,眼角染上了一絲嫣紅,上界能看的愛情話本少,醬醬釀釀的可不少。
盛知安忙側(cè)臉,心跳聲如雷震耳。
溫?zé)嵊謳к浥吹母杏X落在他的脖子上,他渾身一顫,猛的閉上了眼。
耳邊如鈴般的笑聲響起,過了許久也沒有感覺她的下一步動作。
他緩緩睜開眼睛,小心翼翼的朝左邊看,她躺的規(guī)矩,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
他反復(fù)呼吸了幾次,可那精致的荷花在他眼前揮之不去……
第二日一早他們就啟程了。
因為昨日的撩撥,盛知安愣是沒有和她說一句話,許是燥得慌。
“小姐,姑爺今天是……?”
饒是立夏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平日里因為路途遙遠,他們會時不時說幾句,而今天幾個時辰了都不見盛知安和姜七潯說一句話。
“可能是身子不適吧?!苯邼‘?dāng)然知道是咋回事,但是她可一句也不會說的。
立夏狐疑的看了兩人一眼,也不多說,反正就算太女君與殿下鬧別扭,殿下也不會有任何人給她不舒服。
畢竟兩百多名士兵喊的都是小姐和姑爺。
“前路是何人?!為何要阻擋我們前行?”
士兵將領(lǐng)語氣不善的大呵一聲,隨之他們的馬車也緩緩?fù)A讼聛怼?p> “我是涼州人!山村被淹沒,但是我有治水之才,所以看見官爺?shù)鸟R車才敢攔!”
一聲較為粗獷的女音從外頭傳了進來。
“小姐?!笔勘鴮㈩I(lǐng)上前敲馬車外壁,在詢問姜七潯是否要見一見。
姜七潯在立夏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盛知安站在她旁邊小聲的說,“小心一點為好?!?p> 來人衣裳勉強遮體,比普通女子高大一些,皮膚偏黑,顯然是莊稼人。
不過讓姜七潯多看兩眼的是她身上的能量波動。
這個女子不應(yīng)該在這里,但是既然天道應(yīng)允,她也不插手此事。
女子看見姜七潯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滿眼的驚艷和羨慕。
“小姐,我只有一個請求,那就是到了涼州之后讓我吃飽穿暖?!?p> 女子是穿書的,一路上逃難的時候聽說皇上派了位皇差下來,如今一看來人顯然就是這本爽文的女主!
媽耶!超級想抱大腿!
為什么別人穿書不是公主就是小姐,而她是農(nóng)民,還是逃難的!
如果不是怕這些虎視眈眈的人會一刀把她砍成兩半,她早就想撲上去抱著大腿哭了!
“好,但是你先和我說你知道些什么?!?p> 姜七潯頷首,一副特別好說話的模樣。
“好嘞好嘞!我叫蘇森,涼州蘇家村的難民,我知道這一次的水災(zāi)不僅僅是因為涼州下了很久的暴雨,還因為水壩被人破壞了!不過是因為誰,我就不太清楚了?!?p> 盛知安點頭,這個原因確實在他的思考范圍之內(nèi),不過沒有想到居然是水壩被人破壞了,如果是水渠引流不當(dāng)?shù)脑掃€算正常,破壞水壩這可是想讓一堆人死啊。
“而且我知道水壩的地點!我可以幫你們節(jié)省時間!”
蘇森瘋狂證明自己的價值,一點也不想失去這個抱大腿的機會。
“好,你先上來換一身衣服吧。”
姜七潯給立夏使了個眼神,對方立馬帶蘇森進了馬車?yán)铩?p> “她來歷不明,恐怕有隱患。”盛知安見蘇森進馬車后,立馬對姜七潯說。
士兵將領(lǐng)也點頭認(rèn)可。
姜七潯點頭,“我會派立夏監(jiān)視她的。”
雖然能感受到對方?jīng)]有惡意,但是難保不會有其他什么心思。
盛知安不放心,于是和她們?nèi)艘黄鸪俗R車。
到了午時,隊伍停下來歇息。
姜七潯捏著糕點遞向盛知安的嘴邊。
“不然我自己來吧?!笔⒅蚕胍焓肿约耗弥恻c。
姜七潯卻蹙起了眉頭,“張嘴。”
無奈,只好順從的接受她的投喂。
而他的嘴唇蹭過她的手指,心里的小鹿似乎在他心尖上起舞。
立夏自然特別有眼力勁兒的轉(zhuǎn)身自個吃。
而蘇森則一臉“磕到了”的表情。
親自面對面磕大佬還有她對象的糖是一種什么體驗?
嗑糖的直接被釣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