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窮清冷校草3
【小廢物,周圍有什么東西可以幫我弄開繩子?】
【宿主,你向左邊滾兩圈,對對對,然后靠墻坐起來,左邊柜子上,有一副刀叉?!?p> 凌陌用嘴叼起刀扔在地上,然后用手指去勾,拿到后依靠靈活的指尖翻轉(zhuǎn),然后開始磨繩子。
很快將手上的繩子鋸斷,她摘下眼上的黑眼罩,解開腳上的繩子。
此時,門口傳來了一陣響動,隱約聽到“薄老板好”之類的。
薄老板?怎么和男主一個姓。
心底劃過一絲驚詫,凌陌倒是沒想那么多,將身上的東西復(fù)原,刀放回去,回到原本自己的位置。
剛躺好,門就被打開了。
清脆的高跟鞋聲音砸在地上,最后停在耳邊。
薄荷煙的味道撲近,眼罩被女人拿走,入目是她畫著精致的妝容的臉。
“小弟弟,別來無恙啊~又落到姐姐手里了呢。”
她貼著碎鉆的指甲曖昧在少年略微稚嫩的臉頰游走,仿佛在勾引。
好吧,她就是在勾引,尤其是只要凌陌一抬眸,就能對上一對碩大……咳咳,不能寫的部位。
姐姐身材真好。
心底想著,凌陌表面不適向后仰,躲過她的觸摸,眼睛看地上,不去看紅裙妖嬈女子。
薄姬就喜歡這種,清清冷冷、倔強(qiáng)的小少年,目光掃了一眼他的身材,她很高,身姿挺拔,但是由于長期營養(yǎng)不良,很瘦。
“我們談?wù)??!?p> “好呀,去床上談?wù)劇榘”
“我有用,除了床上,我可以幫你做事。”
薄姬興致缺缺,敷衍道:“嗯吶,乖乖說說看?!?p> 然后動手準(zhǔn)備把凌陌的衣服脫掉。
剛解開一個扣子,一股危險的氣息襲來,多年的經(jīng)驗(yàn)讓女人立即后退與人拉開距離。
看到少年手腳上松散的繩子,嘴角泄出一抹驚喜玩味的笑,“看不出來呀,小弟弟有這本事?那床上就更好玩了呀?!?p> 【宿主,有點(diǎn)問題,剛剛查到這個人是男主薄眠之的母親。】
【你是說,這個是那個甩女主五百萬讓離開男主的惡毒母親?這個漂亮姐姐?!】
【嗯……是的?!?p> 【不對不對,這人一看就不是遵紀(jì)守法好公民,那男主又能是什么好東西?原劇情他不是只是一個無腦霸道總裁嗎?】
【額……宿主我去查查,但是那個男主母親不能死哈?!?p> 心里有點(diǎn)可惜不能用plan B了。
那怎么辦好呢……以理服人唄。
少年眼神瞬間凌厲,薄姬心中暗道不妙。
很快當(dāng)自己被她拿刀抵住脖子,壓在床上后,終于意識到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少年了。
“你是誰派來的?”
女人腦海中劃過許多自己的仇人。
“姐姐,講道理哦,好像是你派人綁的我吧?!贝丝躺倌隂]有外人的淡然清冷模樣,嘴角掛著一抹漫不經(jīng)心的笑,眼神暗的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要滿手沾滿鮮血。
“好吧好吧,那你想怎么樣呢小弟弟?要不我現(xiàn)在就放你離開?”
刀刃貼近肌膚,割出一條很細(xì)的紅痕。
“我不蠢?!狈潘x開?怕是剛離開這個房間,就能被她的人打成篩子。
“上面暗色酒吧是姐姐的產(chǎn)業(yè)?之前那個酒吧也是姐姐的。”
說到后面,她的語氣變得肯定。
薄姬眼底劃過驚詫,“你很聰明?!?p> “所以,收手下嗎?有身手有腦子有臉蛋,但不陪睡的那種?!?p> “你想在我手下干活?呵呵,小弟弟,你知道我究竟是做什么的嗎?就敢大言不慚?!?p> “知道,終歸是賺錢的買賣,我剛好缺錢?!?p> 思考良久,薄姬笑了起來,“可以?!?p> 凌陌在她答應(yīng)的那一瞬就丟掉刀,然后下床彎腰90°大鞠躬。
“薄老板好。”
“我扶您起來?!?p> “哎呀,哪個混蛋敢傷您,我?guī)湍?。?p> 薄姬胸口積壓的怒火就這么被少年絲滑的變臉澆滅大半。
很有眼力見的小家伙。
“你是盛華中學(xué)的學(xué)生?!?p> “是?!绷枘皩λ懿榈阶约旱纳矸莺敛灰馔?,但是聯(lián)想到她男主母親的身份,覺得她可能要說什么不太好的話了。
果然,她紅唇輕啟:“那我給你的第一個任務(wù),盯著我兒子——薄眠之。”
“薄眠之?”凌陌語氣故作驚訝。
“對,就是一直被你壓在年級萬年老二的那個混小子。”
【宿主,我感覺不太妙?!?p> 【小廢物閉上烏鴉嘴,不慌,穩(wěn)??!】
……
一個月能做很多,比如換個房子,比如找到新的酒吧工作,只不過從賣酒的變成酒吧的經(jīng)理。
這條街都是一堆雜七雜八的勢力混在一起,暗色新的經(jīng)理是一個戴著面具的少年郎,還與薄老板傳出一些桃色新聞。
以為是賣的玩意兒,得寵才被放在這么高的位置。
自然就少不了看不起他來鬧事的人,但結(jié)果讓人大跌眼球。
看著少年隨意把這些人打折手腳丟進(jìn)后巷垃圾堆旁,面不改色拿起手機(jī)打120,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就是個不要命的狼崽子。
不由得,所有人對薄老板的敬畏又上了一層。
連床伴都這么厲害,這個女人果然不好惹。
可事實(shí)上,見鬼的床伴,薄老板連個小手都摸不到。
“你沒事別在我面前晃,能看又不能吃的家伙?!北〖馍范⒅倌甑哪菑堥L在自己所有審美的臉。
要不是這人真的表現(xiàn)出比床伴還要大的價值,她怎么可能委屈自己。
凌陌無奈聳肩,把半遮臉的玫瑰金面具戴在臉上。
“讓我摘的是您,嫌棄我長得好看的也是您?!?p> “你敢頂嘴?!”
“不敢?!?p> 這小子!
薄姬揮揮手,讓人麻溜滾蛋,看著礙眼。
“明天開學(xué),記得我和你說的?!?p> “是?!?p> ……
凌陌走進(jìn)學(xué)校,就收到所有人的注目禮,一堆少女紅著臉推搡,但就是不敢上前。
凌校草被稱為高嶺之花,可看不可摘。
華國代代傳承的丑校服穿在她身上,宛如什么高奢產(chǎn)品,真正做到——時尚的完成度靠臉。
來到班級,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很快又是一番大動靜從教室外面?zhèn)鱽怼?p> 男主,薄眠之,盛華中學(xué)的另一個校草。
少年從門口逆著光走進(jìn)來。
黑色的半長微卷發(fā)柔順的如同上好的綢緞,尾端散落在少年寬闊的肩膀上。
如同幽深的海洋一樣的雙眸,不是簡單的藍(lán)色,隨著他的眼神,好似可以變幻。
鼻梁高挺,唇部適中,眉宇間透著冷漠。
他身上有種不顯山水的上位者的氣勢,混雜著少年人特有的桀驁與野性,讓人在畏懼的同時,忍不住崇拜艷羨。
指尖中,一個玫瑰金的硬幣靈活翻轉(zhuǎn)。
“滾。”一個字逼哭遞情書的女同學(xué),他冷漠坐到自己的座位。
值得提一點(diǎn)的是,薄眠之就坐在凌陌的右后方,而等女主來了后,就會成為男主的同桌,也就是凌陌的后面。
少年一來就拿出手機(jī),刷著什么消息。
凌陌余光看了他一眼,就收了回來。
沒有注意到,井水不犯河水一年的薄同學(xué),在她收回目光后,隱晦將目光放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