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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女扮男裝后,我科舉鯊瘋了

23 骨骼驚奇

  談纖纖支起雙手撐地,腰上使了個巧勁兒,肩膀連帶著脖子和下巴殼子就開始往后撤,然后那顆怖人的腦袋就從襠下消失了;

  不一會,談纖纖就跟一條修煉成人的蛇精一般,從肚腹貼地的狀態(tài)一下子變成了兩腳直立,仿佛剛才那個能將脊柱幾乎反折過去的“怪物”并不存在一樣。

  論道撇了撇嘴,不知道為什么他剛才腦子里會蹦出來“騰蛟起鳳”的形容……

  有圍觀了全程的犯人,也從一開始跟獄卒一樣嚇得不輕的狀態(tài),進而看到談纖纖“變身”之后而變得目瞪口呆!

  最后看到被嚇暈過去的獄卒,則只剩宛如海浪一般連綿不絕地拍來的敬仰之情了……

  聽到鼓掌聲的談纖纖有些受寵若驚,對給她鼓掌的諸人,不住鞠躬表示感謝:

  “謝謝謝謝,蒙各位抬愛了~”

  “雕蟲小技本不足掛齒的,沒想到到為民除害了……”

  “大哥謬贊了!小弟吃不來雜技這碗飯,只是身條比常人柔軟些罷了~”

  論道也瞪大著眼睛,不住嘖嘖稱奇:“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就知道你可以做到這種動作的?”

  談纖纖被夸贊得有些飄飄然,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頭去了,毫不心虛地扯著謊:

  “我出生之后,我家門外經(jīng)過了一個道士,他便斷言我天生骨骼清奇,如若醉心武學,日后定成大器……

  呵呵~若非小弟不才,在讀書上也算小有天賦,現(xiàn)在說不定都成一方武學宗師了……”

  論道聞言,眼睛瞬間亮了:“你出生的時候也有過道士預言?”

  “對啊對啊~”

  【bullshit,談纖纖你真是不要臉??!

  你忘了是你剛才涎著臉求我,讓我?guī)湍憬怄ipo文里高難度姿勢時,女主身體的柔韌度的嗎?

  這不就是剛剛才發(fā)生的事嗎?你忘性怎么這么大呢?……】

  談纖纖對系統(tǒng)的吐槽充耳不聞,抹掉牙齒上那些因為她隨身攜帶的墨塊而染黑的污漬,心下喟嘆一聲:

  日本的東西果真陰間!拿來嚇人當真效果一流~

  論道隔著欄桿伸出腳去,踹了那獄卒一腳:

  “這人膽兒也忒小了,一下子就厥過去了~切,還是個老頭呢~不過沖擊當真有這么大嗎?——”

  恐怖谷效應,你說恐不恐怖?……

  “好了好了不說了,咱們不是有分工的嗎?

  我嚇唬他的時候,你不是要趁亂取鑰匙的嗎?”談纖纖問道。

  “唉~”提到此事,論道長嘆一聲,“你瞧!——”論道長指一伸,指向不遠處。

  談纖纖順著論道指頭的方向望去,發(fā)現(xiàn)在離著欄桿兩尺處的墻壁上,有一截突出的磚塊。

  磚塊上面凝著干涸的燭淚、奇怪的毛發(fā)以及一些飛蟲的尸體。

  除此之外,就是一串顯眼的鑰匙了。

  沒想到那獄卒,緊要關頭竟沒有選擇將鑰匙栓在身上。

  同時論道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也不愧是個牢頭了,關鍵時刻還有這種急智……”

  談纖纖:=。=現(xiàn)在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時候嗎?

  “能夠到嗎?”談纖纖問著手長腳長的論道。

  論道直接貼在墻根上,恨不得把半個身子都探出欄桿外去夠那鑰匙;

  可縱使他連半個肩膀都探出去了,仍舊被楔在欄桿那里,再不能動彈分毫,更遑論夠到離他還有一些距離的鑰匙了。

  “用腳夠啊!——”

  “腿的長度應該是夠了的,脫下鞋試試……”

  獄友們七嘴八舌地給出著主意。

  談纖纖打量了一下論道腿的長短:

  嘿~說不定真行!——

  論道則一臉為難:“可、可是……”

  論道舌頭打結一般,不知該如何形容,最后選擇直接跟談纖纖演示一番:

  只見論道平衡感不強的單腿站立著,身子一歪,然后談纖纖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與此同時,論道抬起的那條腿直接蹬到了墻上。

  此時,論道的腿和墻面之間,形成了一個九十度的直角。

  等了好一會,論道還沒有繼續(xù)動作,談纖纖詫異地問:“等什么呢?夠鑰匙去?。 ?p>  論道咬著牙紅著臉:“你沒發(fā)現(xiàn)我就能抬到這種程度嗎?而且沒有東西踩著的話,一會就掉下來了……”

  談纖纖和眾位獄友們進行了一番眼神交流,最后得出結論:還真是~

  論道是個男子不是女子,是個讀書人不是習武之人,肢體僵硬的buff疊滿了。

  “對了!”論道忽然眼前一亮:“談經(jīng),你不是‘骨骼清奇’嗎?做這種姿勢應該信手拈來吧?”

  “我覺得我比你也強不到哪……”話說到一半,談纖纖也忽然悟了:她怎么總是忘了她還有個系統(tǒng)??!——

  談纖纖讓論道放下他那條僵直程度和假腿比起來差別不大的長腿,動作粗魯?shù)鼐桶炎约旱男咏o拽了下來。

  她來到論道方才呆的那個墻根和欄桿的夾角處,氣沉丹田,抬起右腿,然后悄咪咪地對著系統(tǒng)說:

  “please!求再點亮個高難度的一字馬姿勢!——”

  【準?!?p>  說完,談纖纖感覺立地的左腿穩(wěn)如鋼筋,手上的右腿軟如面條,隨她掰到任何程度!

  談纖纖毫不費力地就將右腿抬過頭頂,兩腿之間呈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角!

  論道的眼睛又瞪得圓溜溜的了!那道士果真所言不虛啊……

  不過~

  論道心里泛起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談經(jīng)的腳,如此白白嫩嫩,是正常的嗎?

  談經(jīng)不是農(nóng)家子嗎?就算不用整日泡在田間地頭,農(nóng)忙時,也得頂著大日頭打赤膊光腳干活吧?

  偏生談經(jīng)那腳生的如此玉雪可愛,給人感覺合該擺在博古架上供人觀賞才是。

  論道從沒有去關注過別人的腳,不知道一雙腳符合怎樣的標準,才算是好看;

  他只知道看著談經(jīng)的腳,讓他想起了紅梅上的一截白雪:

  珍貴,晶瑩,寒涼,柔軟。

  那白雪是他冬日之時,學古人掃去梅花上的雪水貯存,以做來年開春的泡茶之水的。

  談經(jīng)的腳,會比女子的還好看嗎?……

  枉他論道滿腹經(jīng)綸,卻尋不出任何詩句或詞語來形容;

  主要是談經(jīng)是他的朋友,找詩來形容朋友,還是個男人的腳,未免太過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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