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欒被放出來后,裴老董事長下令將她幽禁三天,不巧正巧地看到蘇哩霧和裴淮誠甜滋滋的畫面,眼眸驟暗。
想起那股東兒子,心生怨恨。
她裴欒從小到大想得到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蘇哩霧有裴淮誠護(hù)著又怎么樣?
她出事以后,裴家花錢撤熱搜和買水軍,但由于力度不夠,自己的事情對裴氏造成了影響。
裴欒冷笑,哪是力度不夠?分明是她這個三弟故意讓她的事情在網(wǎng)上發(fā)酵……
無非兩個原因——
為當(dāng)年蘇哩霧以牙還牙。
讓裴家對蘇哩霧施壓。
至于是哪個,全看裴淮誠沉重的心思。
話又說回來,裴淮誠的心機(jī)手段,不像父親,也不像爺爺,偏偏裴家出了他這么個怪才。
大哥常年在國外運營公司,又聽聞大哥最近在地下渠道搞來一批貨,不如找他要兩支試試。
裴欒轉(zhuǎn)身步入陰影,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心中已暗自盤算。
……
蘇哩霧準(zhǔn)時去裴氏集團(tuán)報道,前臺小姐上班前從陳明手機(jī)照片認(rèn)識了她,上級吩咐要好好招待。
“蘇小姐,您是來報道的吧?我給您帶路?!?p> 蘇哩霧手里拿著簡歷單,裴氏她不熟悉,唯一能找到就是……三叔辦公室。
也奇怪,裴氏集團(tuán)構(gòu)造復(fù)雜,唯獨總裁辦公室簡單直達(dá),難道是方便進(jìn)入狼口?
營銷部主管是Freya,F(xiàn)reya在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滿是驚訝,她以為阿誠會把人留在身邊。
蘇哩霧看見Freya同樣一怔,三叔老狐貍一枚,把她分到閻星穎手下,也不知道按了什么心思。
“你好,又見面了。”閻星穎伸出手,語氣平常。
她給人一股混血的感覺,一頭自然卷曲的長發(fā)隨意地披散在肩上,看人的時候異國的眸孔透出淡淡的雅光。
眼睛生的“算”不錯。
蘇哩霧余光看向玻璃倒映的人影,仔細(xì)打量了自己眼睛,也沒什么特色……
沒有三叔那般勾人心魂,也沒有閻星穎那般獨樹一幟。
蘇哩霧心里不是個滋味,閻星穎現(xiàn)在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果然三叔開出來的價格,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你好,又見面了?!?p> 蘇哩霧心里再不高興,也不能跟錢過不去,昨晚夜黑風(fēng)高——
女孩兒偷偷摸摸溜進(jìn)裴淮誠房間,她是準(zhǔn)備跟三叔商量一下報道上班工資的事情,平日里這個點三叔還在批閱文件,她怎么也沒想到三叔竟然睡覺了,宛如提前預(yù)知了她的行動,不讓她得逞!
男人平躺在床上,頭發(fā)未吹干,金絲邊的眼鏡也沒摘掉,或許批閱文件太累,他沒來得及。
蘇哩霧好心去幫他,卻未想男人裸著上半身,她的手僵在半空,指尖輕輕顫抖,目光不經(jīng)意間落在了他那半裸的胸膛上,肌膚在柔和的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她慌忙別開眼,臉頰卻不由自主地染上了緋紅,心臟如同小鹿亂撞,砰砰直跳。
三叔如此沒防備,就不怕失身嗎?
再正經(jīng)的女的,看到這副樣子,誰不會蠢蠢欲動?
裴淮誠似乎并未被她的闖入所驚擾,呼吸均勻而深沉,睡顏寧靜而安詳,少了平日里那份凌厲與冷寒,顯得格外溫柔無害。
蘇哩霧輕手輕腳地靠近床邊,盡量不弄出一點聲響,她緩緩俯下身子,與裴淮誠的睡顏平視,那雙平日里深邃的眼眸此刻緊閉,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蘇哩霧輕輕用指尖勾起他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輕輕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動作中透著一股小貓的頑皮。
接著,她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比量著裴淮誠的輪廓,然后惡作劇般地用手指輕輕拉扯他的臉頰,做出各種夸張的表情……
先是滑稽的囧字眉,然后是嘟嘴賣萌的可愛樣,最后甚至嘗試模仿起他平日里的嚴(yán)肅模樣。
手機(jī)對著他嘎嘎亂拍。
做完一切后,蘇哩霧拍拍手,順手撕了一張紙,在上面緩緩寫下——【我裴淮誠在此發(fā)誓,蘇哩霧明天上班給予工資……*****】
至于工資是多少,蘇哩霧也忘記寫多少個“零”了。
旋即,拿起男人的手摁下手印。
女孩兒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這下人證物證俱在,也不怕三叔到時候耍賴皮。
臨走前,她還貼心地用濕紙巾將男人食指上的紅泥印擦干凈,趁機(jī)摸了兩把……哦不不……摸了幾把裴淮誠的凸起的腹肌。
這番操作騷是騷了點,但勝在管用!
爽歪歪?。?!
思緒回到現(xiàn)在,閻星穎見她出神,喊道:“蘇哩霧?”
蘇哩霧眼神聚焦,“嗯?”
“蘇哩霧,今后都在這一層樓工作,我就讓別人帶你熟悉一下環(huán)境,后續(xù)我給你安排工作?!?p> 蘇哩霧點了點頭,被其他人帶走。
閻星穎望著她遠(yuǎn)去的背影,她低眸看著手中的簡歷,她目光沉得發(fā)黑,直接撕得稀爛丟進(jìn)垃圾桶。
初生毛犢的野丫頭,有什么資格得到阿誠的關(guān)照?
……
總裁辦公室。
陳明在裴淮誠的辦公桌放下幾只牛皮紙袋,交代完要匯報的工作,“三爺,我已按您吩咐把蘇小姐安排到了營銷部?!?p> 裴淮誠正翻看文件,嘴里還隨意地喝著茶水,他含混不清開口,“她如何?”
“據(jù)Freya所說,蘇小姐挺適應(yīng)現(xiàn)在工作的,只不過專業(yè)不是這個,有很多東西需要學(xué)習(xí)。”
陳明有些不明白,“三爺如此關(guān)心蘇小姐,為什么不把她放在身邊?”
裴淮誠白皙勻長的手轉(zhuǎn)著手中筆的手背上的青筋微顯,但不是很凸,有種蠱人的性感。
“把持不住?!?p> 陳明:“……”
好好好。
當(dāng)他沒說。
“三爺,今年的年度報表,營銷部又是第一,按照往年慣例,是不是要獎勵一下?”
裴淮誠玩弄筆的手頓了頓,側(cè)目而視,“往年什么慣例?”
陳明想了想,回復(fù)道:“往年一般是團(tuán)建、加薪、獎金之類的?!?p> 裴淮誠雙臂舒展,慵懶地躺靠在沙發(fā)上,他手指點了點沙發(fā)邊緣,“今年,來個特別的,讓營銷部全體參加‘生存挑戰(zhàn)’,地點就選在郊外的荒島森林,至于獎勵,第一名可向我提出一個條件,如何?”
涂圖點點
嘿嘿,我們裴三爺好腹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