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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家屬院:和閨蜜一起嫁糙漢

第6章 御夫之道就是以柔克剛

  沈月月問陳心心:“三弟妹,我真羨慕你!”

  陳心心懵:“羨慕我啥?”

  “羨慕你沒啥陪嫁,否則也得被人給惦記上!”

  陳心心呵呵一笑,又嘆了口氣。

  “誰說不是呢!”

  然后,才發(fā)現(xiàn)馮曉曉。

  “喲!小姑子也在呢,刷好碗了?這次你可得小心點,咱家統(tǒng)共沒幾個好碗了,別再弄嚯倆!”

  沈月月把陳心心一拉:“行了,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剛才我都說了碗是我不小心弄壞的,不關(guān)大妮的事,……是吧大妮,你別自責(zé)?”

  馮曉曉……

  冤枉死算了!

  面前這倆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刷碗時倆人誰都不動手,這時候說風(fēng)涼話!

  把屎盆子朝自己頭上扣!

  馮曉曉氣得眼紅,想給自己分辨。

  “我……我沒有,是你……”

  沈月月擺了擺手,沒給對方說話的機(jī)會。

  還擺出大度的笑臉。

  “行了,又沒說你!快進(jìn)屋吧,咱娘找你!”

  馮曉曉進(jìn)屋看見她娘,小眼淚啪嗒啪嗒直掉。

  馮婆子也在生氣,“行了!一輛自行車也值得你哭!不給就不給吧,等你考上大學(xué)咱也買一輛!”

  馮曉曉抹眼淚的手一頓。

  啥!

  冤枉她摔壞碗就算了,連自行車也沒要出來?

  馮曉曉呆了一瞬,哇地一聲哭著跑回自己屋里!

  ……

  要說老馮家院子真不小,五間大北屋,東西各三間屋,南屋做廚房,還有一部分搭了草棚放農(nóng)具,旁邊是茅房和豬圈。

  下午,沈月月在院里騎了幾圈自行車,漸漸適應(yīng)了這個將伴隨她很長時間的交通工具。

  車子剛放下便見陳心心捏著鼻子從茅房跑了出來。

  “我實在受不了了,這廁所太——臭!……嘔!”

  如今農(nóng)村普遍旱廁,尤其夏天蛆蟲多,蹲坑那叫一個酸爽~~。

  沈月月也琢磨著怎么哄著馮江東給改造一下。

  最起碼男女廁分開,裝個門吧。

  正想著,自家男人推著木板車把上午割的豬草拉了回來。

  “東哥回來了,累不累,先擦把臉。”沈月月湊過去,遞了毛巾。

  馮江東兩只大手還搭在車轅上,透涼的毛巾就沖著臉懟了過來。

  他手都沒伸,媳婦兒就給他把臉擦好了。

  馮江東……幸福來得有點突然!

  大男人小麥色的臉微微發(fā)紅,扯起嘴角躲了一下。

  “臟,我把豬草放下,你站遠(yuǎn)點別弄一身?!?p>  “哦!”

  新割的豬草帶著草腥味,確實有點嗆人。

  沈月月退后幾步,就見陳心心跟盯著大熊貓似的看她。

  陳心心頗為受教,原來她姐的御夫之道就是以柔克剛。

  剛好,馮老三走進(jìn)院里,陳心心從沈月月手里搶過毛巾,剛要上前。

  只是,這貨身上是不是太干凈了?不是去割豬草?

  咋一個跟草堆里爬出來似的,一個片葉不沾身?

  馮老三分明從媳婦眼里看到了嫌棄,是咋回事?他低頭瞅了瞅身上,也沒覺得有啥不對勁呀?

  各自回屋。

  馮江東將一身沾了草的衣服脫下來,只剩一條短褲。

  沈月月站在男人背后,托著下巴正欣賞一番,她一服裝設(shè)計師,向來對模特身材有執(zhí)念,面前男人明顯就是她的那份執(zhí)念。

  “呀!東哥后背怎么有幾道紅印,是不是割豬草不小心劃傷了?”

  沈月月趁機(jī)咸豬手。

  馮江東……這結(jié)婚才一天,她媳婦咋一點不矜持。

  還有,后背的紅道子你確定沒看出來?

  馮江東一個轉(zhuǎn)身,沈月月不妨,那細(xì)白小手指就懟到人胸膛上。

  呲!杵疼了!

  真硬!

  男人將小姑娘不安份的手指捉住,放到自己肩頭。

  “你看這里是不是也給劃傷了?”

  沈月月一雙黑眸彎成月牙,朝男人緊實肩膀一瞅。

  咦?咋還有牙??!

  突然想到什么,沈月月臉立馬紅了,把人推開進(jìn)了里屋,同時男人低笑聲就傳了進(jìn)來。

  沈月月一進(jìn)屋,哪還有一臉?gòu)尚?,繞著里屋轉(zhuǎn)悠,腦子里在琢磨今后的打算。

  這個時期做生意肯定賺錢快,她不可能永遠(yuǎn)窩在這小山村,整天面朝黃土背朝天吧。

  當(dāng)初跟著奶奶在鄉(xiāng)下就是權(quán)宜之計,不想跟著袁女士,在豪門做寄生蟲,被人指指點點罷了。

  所以她才努力學(xué)習(xí),考入最好的大學(xué),學(xué)了服裝設(shè)計,還拜到研究民族服飾的教授門下,做了非遺服飾傳承人。

  男人洗漱一番也走進(jìn)來,從柜子里拿出一件背心隨意套上,又從放衣服的五斗柜底下掏出一個小皮布錢包,沒帶猶豫遞過去。

  沈月月茫然接過來,打開一看。

  嚯!是一摞半舊不新的票子。

  

  她坐床頭點了點,大小票加一起有六百七十三元四角。

  這時候只有分值的鋁制镚子,再大面值的鋼镚還沒流通過來,全是紙幣,一下把沈月月拉回小時候。

  她出生九十年代末期,記憶力不錯,兩三歲時候的事還記得清清楚楚,夜深人靜她奶往炕頭一坐,唾沫星子往手指頭吐幾口,就開始點錢,算著白天出攤賣菜得幾個錢。

  后來她知道其實袁女士給的生活費足夠多,只是小老太太有個性,不愿伸手朝已經(jīng)改嫁的兒媳要錢罷了。

  “東哥,你給我這錢干啥?”

  馮江東在媳婦臉上仔細(xì)看了看,才說:“剛才讓你受委屈了,這錢你拿著花,還有你的嫁妝是你的,不用讓給別人?!?p>  馮江東以為媳婦嫌棄錢少,又說道:

  “這是平日攢的零錢,我信用社里還存著點,你想買什么別不舍得,花就是了!”

  沈月月抬頭,眼眶發(fā)熱。

  有人維護(hù)的感覺挺好!

  “東哥你對我真好,只是咱沒分家呢,你哪來的錢?”

  老馮家還有個即將上大學(xué)的閨女,還沒分家呢!

  馮老二和馮老三是家里的經(jīng)濟(jì)支柱,掙了錢都要上交,馮婆子那摳搜樣,能讓兒子存私房錢?

  此時的馮家老二似乎和原著中寫的不太一樣?

  原著中,后來馮老三丟了工作,手不能搬肩不能扛的,整個馮家生活重?fù)?dān)都放在了老二馮江東身上。

  馮江東和原身真是當(dāng)牛做馬,供著家里嚼用,供出一個大學(xué)生,最后也沒落下個好人,還是原著中張手要錢的奇葩親戚。

  他不可能如今有這些錢呀!

  沈月月正尋思時,便聽馮江東說道:

  “平時工錢交家里了,這些是有人找干點私活攢下的。”

  沈月月把錢遞回去。

  “這我不要,小私活工錢多低,你得干多少才能攢這點錢,我怎么能花的心安理得!”沈月月眼眸里全是心疼,淚花又開始往外冒。

  “東哥我心疼你呢!”

純純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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