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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遭仇恨?現(xiàn)代圖書館助我奪后

第三十六章 獻計

  “落雨,我錯了,一切都錯了!”

  昏暗的燈光下,良選侍抓住了落雨的手,就像她們在府中時那樣相依為命。

  “主子,沒事的,您還有奴婢,奴婢陪著,奴婢陪著您!”落雨在良選侍難過的時候抱緊了她,努力安撫著她的情緒。

  ——

  “德妃娘娘,奴婢是良選侍的人,您沒有權(quán)利帶奴婢走!”引花會強行拉走,但她嗓門大,嚷嚷幾聲就吸引多人。

  錦妃聞著消息匆匆趕來,身邊的人救下了引花,“德妃姐姐,陛下已經(jīng)剝奪你的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你沒有權(quán)利帶走這個宮女,交由妹妹吧。”

  “本宮要帶去御書房,并非擅自處理,錦妃妹妹回宮吧?!?p>  蕭德妃的言外之意,錦妃猶如聽不懂,“為何帶去御書房,良選侍小產(chǎn),需要人照顧,德妃姐姐可別害了良選侍?!?p>  蕭德妃隨意看了她一眼,意證言詞道:“誰害了良選侍,自然會有所報應(yīng),妹妹操心什么?”

  錦妃嘴角略彎,本宮操心之事,自然是陛下操心的,姐姐禮佛多年,哪里明白妹妹和陛下的情誼?!?p>  蕭德妃最后悔的,就是因為大皇子腿腳的事冷落了皇帝,與皇帝生分,如今舊事重提,蕭德妃咬了咬牙,更加不愿意放了引花。

  她深吸了口氣,“桑玉,帶走!”

  錦妃剛拿回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怎么可能任由德妃胡作非為,“姐姐沒有協(xié)理六宮,要帶走這宮女不可能?!?p>  兩妃爭斗,婢女遭殃,引花最終以懷疑陷害子嗣為由被關(guān)入慎刑司等候發(fā)落,至于德妃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引花害人,只能空手而歸。

  “多謝錦妃娘娘救奴婢一命!”引花知道,她最終還是會被放出來。

  畢竟沒有證據(jù),誰會知道是她害了良選侍。

  人人都說,慎刑司是九死一生的地方,可她不怕,從替錦妃辦事那一刻起,她的命就成了家人的錢財,沒什么好胃口。

  “起來吧,你對本宮忠心耿耿,本宮不會虧待你。”見德妃走遠,錦妃不悅的心情沖散許多。

  “若你能平安出慎刑司,本宮會做主放你出宮?!?p>  “多謝娘娘?!钡玫搅讼胍拇鸢?,引花喜極而泣。

  她在外有個青梅竹馬的男人,可男人突然去世,去世前曾將老母親托付給自己,男人一家是自己家的恩人,引花沒有辦法,只能答應(yīng)了對良選侍的孩子下手。

  “素琴,帶引花去慎刑司。”

  林疏綰跟隨皇帝回到御書房后,皇帝沉默不語,一回來便直奔處理朝政。

  在林疏綰看來,良選侍的孩子沒有了是咎由自取,可作為曾經(jīng)愛過皇帝的女子,林疏綰更明白皇帝的心思,她現(xiàn)在更多的是心疼。

  萬里江山若是無人能繼承,只怕身為皇帝甚是無奈,過繼宗氏?只怕襄王也會氣死吧?

  襄王是皇帝的親哥哥,同父異母,母妃是先帝的貴人,早已身死。

  襄王取了王妃不能生,他當今的兒子三歲,是領(lǐng)養(yǎng)的宗氏,只不過是襄王王妃的宗氏,而非襄王的宗氏。

  襄王的宗氏并沒有男子。為了繼承襄王府,夫妻兩不得不撫養(yǎng)了男子作為家中子嗣。

  如果到最后繼承皇位的,連皇家一絲血脈都沒有,那有什么意思?

  這或許也是皇帝慎重又心塞的一件心頭大石,如同心魔壓抑著皇帝的心情。

  自良選侍小產(chǎn),皇帝不眠不休,整整三日連睡兩個時辰便開始處理政事,林疏綰數(shù)著日子,覺得不能再這樣了。

  林疏綰默默的從旁研磨,看了眼還在堅持的皇帝,她實在看不下去,便故意將墨水灑了,研的亂七八糟,不等皇帝開口,林疏綰便跪下請罪,“陛下,奴婢有些累了,能否告假幾日?!?p>  鄭有正在為她的手忙腳亂找借口,突然間聽見這句話,他感覺腦門一下停住了。

  林姑娘,膽子是真大?。?p>  他鄭有,伺候陛下怎么說也有十幾年了,從來不敢說出“告假”二字。

  皇帝目光平視奏折,默默的寫了個“允”字。

  “允。”

  聽著林疏綰的出聲,他順勢念出允字。

  林疏綰得了便宜還賣乖,她福身道:“多謝陛下,奴婢瞧著您黑眼圈也重的厲害,不如讓奴婢告假前給您按按?”

  “過來吧?!?p>  皇帝確實好幾日沒睡好了,他需要擔心的是太多,自徐州洪水泛濫,如今又接連的大旱,實在分身乏力。

  林疏綰眼尖的望了眼奏折,提起了意見,“朝廷再多銀子也不夠揮霍,奴婢以為,可以從莊稼下手。”

  鄭有聽見她這話,猶如心口提著刀的那個難受。

  我的姑奶奶,這是朝政,你是奴婢,你是怎么敢?怎么敢的???

  他默念三百遍看不見自己,企圖把自己念成隱身術(shù)。

  “有何見解?”

  關(guān)于對百姓好的事,皇帝不管什么身份,有人提出有好處,皇帝便會采納意見,再一一賞賜。

  這也是林疏綰敢一副指點迷津的模樣,因為她了解皇帝的性子,愛民如子這方面,皇帝說一,先帝都不說二。

  “大旱面臨著沒有吃的喝的,為何不創(chuàng)造能長期保存,又能在大旱之地種的農(nóng)作物,這樣能確保百姓不餓肚子?!?p>  林疏綰記得書籍所寫,番薯能一根藤結(jié)兩千多個,加起來有幾百公斤,可這樣的天文數(shù)字實在罕見,直接說出來怕是無人相信。

  “大旱還有什么能種?你有法子?”

  “奴婢沒有,”林疏綰一臉胡說八道,這樣的辦法太過匪夷所思,現(xiàn)在不能暴露自己的底牌。

  皇帝懷疑的盯著她,林疏綰臉色微紅,“不過奴婢曾經(jīng)親眼在山上見過,有一種藤條可以結(jié)幾十個農(nóng)作物,還能生吃?!?p>  此話一出,別說皇帝,鄭有都詫異了,忍不住插嘴,“林姑娘,這樣的話可不能亂說?!?p>  林疏綰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正因為知道,她才要告訴皇帝有這樣的農(nóng)作物。

  百聞不如一見,說再多,不如親眼見一見,林疏綰對著皇帝提議,

  “陛下何不派人去各處尋找,奴婢見過那種藤條,能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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