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秦醫(yī)生你的清白可沒了
從程桉約定的酒店回來,紀時宴上了早就在外等待多時的車,見他終于出來助理感嘆了一句,“紀總,啥事啊?這么急嗎?中午的會趕不上……老爺可能會大發(fā)雷霆的。”
他雖然在感嘆,但是卻沒有繼續(xù)耽誤下去,而是緊急啟動了車子。低調(diào)奢華的黑色庫里南就這樣駛離這家酒店。
其實不是紀時宴不想吃完飯再走,而是事情很緊要,他不能繼續(xù)耽誤下去。
“見一個很重要的人?!?p> 他閉上眼,在后座假寐。
汪奇跟了紀時宴許久,這才敢說剛才那些話,現(xiàn)在他原本還是想要說些什么的,可是看見已經(jīng)閉上眼睛的紀時宴,他只能小聲嘟噥,“什么人這么重要?”
后座的紀時宴聽的很清楚。
什么人這么重要?
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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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從同學(xué)聚會離開的時候時間并不是很晚,就是趕去謝崢包要遲到的。
既然反正都要遲到,她還不如去買杯咖啡提神。
昨天晚上睡地板果然是要出問題的。
她早該想到的。
自己的身體差成那樣,在地板上睡了一晚上,不著涼簡直是奇跡再現(xiàn)。
為了讓自己強打起精神,祁月果斷走進了路邊的某幸咖啡,點了杯生椰拿鐵。
就是可能真是病了,她點的是加冰款。
看著手中的加冰咖啡,祁月為自己的小命考慮,還是沒敢直接喝,而是重新下單了一杯常溫的。
那杯加冰的就給謝崢帶去吧,便宜他了。
今天祁月沒有繼續(xù)騎小黃車過去,而是老老實實打車了。
再折磨自己,到時候賺那么多錢有命賺,沒命花了。
謝崢在十二點就已經(jīng)開始頻繁看向窗外了,想看看祁月來沒來,可是不管他看幾次,祁月都沒有蹤影。
眼看著時間就要快一點,謝崢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不是說今天要重新來練習(xí)一番的嗎?現(xiàn)在都還沒來是想干什么?
以為自己愿意教她就開始……
謝崢的思緒還沒徹底展開,緊閉的門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有氣無力的,像是連敲門的力氣都沒有了。
謝崢皺眉,起身去開門,竟然真的看見了已經(jīng)有氣無力的祁月,她的臉色很難看,手中還提著一杯咖啡。
不等謝崢說些什么,祁月主動將手中提著的咖啡遞過來,聲音嗡嗡的,“謝老師,今天我怕是沒精力練鋼琴了,給你買了杯咖啡賠罪……”
都這個時候還想著練琴?
“我送你去醫(yī)院?!?p> 如此關(guān)心學(xué)員的謝老師祁月從未見過。
換做平時她定是要表現(xiàn)得驚喜萬分的,可是現(xiàn)在她真沒那個力氣,只開口拒絕謝崢的好意,“不用了謝老師,我待會自己要去醫(yī)院的?!?p> 這她可真沒說謊,祁月待會還真要去醫(yī)院。
遞了那么多假診斷書給秦時,今天算是真生病了。
謝崢沒同意,還是道,“你這樣還能過去?”
可祁月卻根本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勉強笑了笑,“我爸在醫(yī)院上班,待會看見你以為你是我男朋友怎么辦?我是沒意見,就怕謝老師膈應(yīng)……”
原本十分堅定的謝崢在聽到這一席話后腳步突然頓住,祁月對此沒什么意外,只是笑了笑,轉(zhuǎn)身就要走。
可誰想謝崢居然還是追了出來,一把拉過她的手腕,“沒事,送你到醫(yī)院門口,我不進去?!?p> 祁月抬起頭,只看見了謝崢流暢的側(cè)臉線條,對方臉上貫來沒什么表情,卻在此時多了幾分焦急。
她覺得自己可能真是病嚴重了,居然眼睛都花了。
等坐上謝崢的車后祁月終于兩眼一閉,睡了過去。
巧的是,謝崢送她來的也是仁和醫(yī)院。
她被謝崢搖醒后第一眼就看見了仁和醫(yī)院這幾個大字,心下還有些驚訝。
別說,還真挺有緣分的。
這都能選中秦時所在的醫(yī)院。
“你爸在哪個部門?”
起初聽到謝崢的話祁月還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幾秒后她意識回籠,這才開口,“啊,對,他就在一樓,我自己進去吧,多謝謝老師了,等我好了一定要請你吃飯。”
謝崢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沉默地看著她,“你能進去嗎?”
“可以的,我就是人有點不舒服,不是腿斷了,沒事的?!?p> 說著她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下車。
下車后還不忘跟謝崢揮手道別,只不過比起之前,她手上的力氣要弱了許多。
秦時今天的手術(shù)不多,看著一點半即將到達,他原本要去吃飯的心思被壓下,繼續(xù)坐在位置上看著醫(yī)學(xué)資料。
在時間停留在13:28分時,秦時的辦公室門被敲響,隨之一同響起的是祁月有氣無力的聲音,“秦醫(yī)生快來救人啊,要不行了?!?p> 和他以往聽過的祁月的聲音不同,今天祁月的聲音很虛弱,完全看不出來是在偽裝。
秦時立即起身,沒有猶豫,果斷為祁月打開門,還未等他開口,倚在門框上的祁月就道,“秦醫(yī)生,騷擾你那么多次,今天真病了?!?p> 女生臉色慘白一片,就連嘴唇都有些發(fā)白,就算祁月自己不說這一句秦時都看得出來她究竟有沒有在裝。
“我?guī)闳ゴ螯c滴?!?p> 秦時一把抓過祁月的胳膊,拉著人就要往外走,等他自己走了兩步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祁月現(xiàn)在是個病患。
“抱歉?!?p> 他低下頭,祁月正想說沒事,結(jié)果秦時突然彎下腰,一把將人抱起。
饒是祁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虛弱得緊,眼睛還是猝然大睜,眸中滿是震驚之色。
秦……秦時在干嘛?
生個病就有這種待遇嗎?
早知如此,她之前復(fù)印的那么多假診斷書算什么?
算她A4紙多嗎?
秦時帶她走的路是常規(guī)的掛號路線,一路上碰到了不少秦時的同事,祁月被他這樣抱著,破天荒有幾分羞恥。
原本病態(tài)慘白的臉上硬生生多了一點紅暈。
她往秦時身上貼近了些,小聲開口,明明已經(jīng)生病虛弱至此,聲音中卻還是帶上幾分調(diào)侃,“秦醫(yī)生,今天之后,你的清白可沒了?!?p> 說完她抬眸去看秦時的反應(yīng),卻正好撞進秦時平靜無波的眸里。
對方見她還能開玩笑,收回了視線,“早沒了?!?
悲傷橘子皮
秦時:早沒了(冷漠臉) 心里:【負責(z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