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睥睨的瞧她們?!耙粋€月幾千的工資,別把命搭在這里?!?p> 傭人們被她的眼神嚇得,遲疑的不敢上前。
這時屋里的人聽到外邊的動靜,紛紛出來察看。
馬德望家里,就他和他媽媽在。
馬德望看到她,心底有些發(fā)悚,嘴上兇狠的講:“你想干什么?你再往前走一步,信不信我讓你們一家人在扶南呆不下去!”
莫晚腳步?jīng)]停,友好的講:“我打算燒了這里,你們要想活命的話,就趕緊跑?!?p> 馬德望的母親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前溫和的講:“姑娘,我們有話好好說,別沖動。是不是我兒子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
莫晚沒看她,也沒回答她的話。
她走過花園的石板,抬腿邁上原木地板的陽臺,直定定的對峙馬德望。
馬德望的母親還想說什么。
馬德望從她沉靜堅(jiān)毅,仿佛狩獵般的眼睛里看出危險(xiǎn),便抄起身邊的棒球桿,直接動手。
莫晚側(cè)身躲過他的攻擊,在他再次打過來時,伸腿一勾,把身邊小腿高的花盆踢了出去。
花盆滑出兩米撞馬德望腿上,將人打倒。
整個過程不過幾秒的時間,不僅快速有效,她手里的兩桶汽油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
莫晚把人放倒,越過害怕大叫的馬德望母親,跨過哀叫的馬德望,進(jìn)到大廳,把汽油放在桌上。
她沒再廢話,扯下塑料袋,擰開汽油桶蓋子,滿屋子倒汽油。
馬德望的母親見兒子被打,嚇壞了,心疼的想拉他趕緊跑。
可這時的馬德望又被打一頓,心里怎么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他不愿意跑,更不可能任由這瘋子燒他的家。
馬德望甩開母親,沖回房里,拿出他爸的備用槍。
握著槍的馬德望回到一樓,瞄準(zhǔn)把汽油灑到他家電視上的女孩。
莫晚敏銳聽到子彈上膛的聲音,轉(zhuǎn)身看到舉著槍的馬德望,舔了舔尖尖虎牙,露出笑來。
馬德望看她詭異的笑,直接連開兩槍。
“呯呯”兩聲槍響,嚇得外面的人呲哇亂叫。
好在,兩槍都沒有命中目標(biāo)。
馬德望見對方?jīng)]死,不信邪的到處找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沖了出去。
這力道大的,仿佛要把他的胸口打穿。
馬德望摔出十幾米遠(yuǎn),撞倒了桌子和椅子,最后撞到了墻角才停止。
莫晚撿起掉落地上的手槍,踩著浸了汽油的地板,走到摔得口吐鮮血的馬德望跟前?!榜R卡洛夫9毫米手槍,1951年被蘇軍選作裝備部隊(duì),別名校官手槍。但在21世紀(jì)已經(jīng)初撤裝了?!?p> 莫晚垂簾看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彈夾、彈膛、槍筒等部件一一拆卸。
她動作優(yōu)雅,手指纖長,仿佛在拆一件極昂貴的藝術(shù)品。
馬德望感覺自己斷了的肋骨戳進(jìn)肺里,每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
他驚懼的望著面前女孩,張著血口,咬牙切齒的講:“我爸爸一定會不放過你的!”
莫晚扔了最后一樣零件,挑了挑眉。“是嗎?”
馬德望沖她吼:“不僅是你,你的家人也會一并下去陪你,我說到做到!”
莫晚漫不經(jīng)心講:“那你得快點(diǎn)告訴他才行。”
說擺。
離開別墅的時候,在財(cái)神爺面前拿了柱快要燃完的香。
莫晚看著屋外戰(zhàn)戰(zhàn)兢兢,似無辜無害的婦女?!八退阕鲥e了再大的事,你也會替他擺平的吧?”
馬德望的母親正要辯解。
莫晚卻指尖輕彈。
半截香火,落在她身后灑滿汽油的地板上。
剎那間,房間竄起沖天的火光。
馬德望見她真放火,臉色大變。
他吃力的爬起來,用力撞破側(cè)門的玻璃門。
馬德望的母親此時顧不上女孩,滿心都是兒子的大喊大叫著。
澆了汽油的火勢,又快又猛,頃刻燒了整個別墅。
馬德望的母親,頂著沖出窗戶的大火,找到摔在垃圾上被火燒著的兒子。
她顧不上危險(xiǎn),哭喊著沖過去滅了火,又扛又拖的,拖著兒子努力往外跑。
馬德望剛疼得差點(diǎn)暈過去。
他等母親把自己扛到別墅外,漸漸恢復(fù)些神智,看到圍在外面的警察,指著一個方向吃力講:“她…她……!”
“咔咔”兩聲,手銬戴在他伸向半空的手。
馬德望的母親看到這幕,焦急的喊:“你們抓錯人了!放火的人往那邊跑了!”
銬住馬德望的當(dāng)?shù)鼐熘v:“馬德望,你涉嫌多起謀殺,請同我回局里接受調(diào)查,包括你的母親和父親。至于燒你們家的人,會有專人負(fù)責(zé)調(diào)查。”
在馬德望及他的母親,被警察押進(jìn)警車的時候。
剛被馬德望指著的女孩。
她走出人群,摘下帽子,戴在一個跑去看熱鬧的小男孩頭上,便雙手揣兜,迎著夕陽,肆意瀟灑的走了。
-
莫晚走后不久。
幾個人跑的跑、追的追,等出了巷子,抄近道出來的人,一腳把逃跑的人踹倒,再利索的按住。
在他們準(zhǔn)備將人綁走時,發(fā)現(xiàn)一群警察在看他們。
梁成建看十幾個警察,以及警察身后燒得旺旺的大火。“什么時候消防也歸警察管了?”
張硯坡望著那些警察講:“還是先想想怎么脫身吧。”
梁成建目測了下距離?!芭艿脑?,問題應(yīng)該不大?!?p> 在他們商量怎么跑時。
一個穿著白T灰色褲子,綁著高馬尾的女人過來?!奥闊┠銈円矂觿幽X子,別銹壞了。”
梁成建棘手的講:“長官說這人不能交給當(dāng)?shù)鼐?。?p> 女人反問:“所以我們就要變通輯犯嗎?”
張硯坡見那些警察往這邊過來,對女人講:“白語,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嗎?”
白語挑了挑下頜?!翱春昧??!?p> 她說完自信大方的走向那些警察,跟他們熟絡(luò)的打了聲招呼,掏出本證件。
梁成建看跟他們說說笑笑的白語,不放心的問:“她那辦法能行嗎?”
張硯坡警惕著四周?!胺判陌桑傆修k法搞定那兩個警察的?!?p> 文的不行,武的也成,有一樣好使就行。
梁成建在那些警察越過白語,看他們的時候,盡量裝做友善的笑了笑。
大概一兩分鐘。
白語回來對他們幾個講:“走吧。”
梁成建和張硯坡等人,二話不說,立即抓著人跟上。
等回到車?yán)铩?p> 梁成建好奇的問:“你都跟他們聊什么了?這么爽快的放我們走?!?p> 白語瞧了他眼,把證件丟給他?!耙矚g送你了?!?p> 梁成建打開證件,看到上面便衣警察證幾個字,一整個無語。“這玩意一看就是假的吧?”
“是啊,所以要說得真才行。”白語看車窗外騷動的人群?!斑@里每天的犯罪高達(dá)上千起,沒人會愿意多管閑事?!?p> 只要不是在他們面前殺人,那些警察才不會給自己增加額外的工作。
這就是金邊市甚至是整個扶南的現(xiàn)況。
愛吃香瓜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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