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同居?男女授受不親!
虞幼霧被迫停下腳步。
仔細(xì)想來,在陌生的環(huán)境,是個人都會警覺感到不安,更何況本身就是帝王的蕭夜。
但他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可不能出院,于是虞幼霧又坐了回去:“我去處理些事情,馬上回來陪你?!?p> 蕭夜沒松手,盯著她在確認(rèn)這話的可信度。
他也并非優(yōu)柔寡斷之人,沒一會兒就松開了虞幼霧,隨后發(fā)出淡淡的一聲嗯。
回去后,虞幼霧第一時間就被程純上下檢查了一番。
確定她沒受傷,程純才松了口氣,問她:“昨天那個男人是誰???”
大春飯店發(fā)生的事情,警察同樣也找了程純了解情況。
“我的一個朋友,”虞幼霧淺淺地回憶了下身份卡上的信息,“是我大學(xué)同學(xué)?!?p> 程純臉上難得沒了愁容:“你倆在談戀愛吧,要不然你大晚上出去做什么?!?p> 虞幼霧扯出一個略顯無語的笑。
和蕭夜談?
她怕是瘋了吧。
“不管怎么樣,人家也是因?yàn)槲覀儾攀艿膫愣嚓P(guān)照著點(diǎn)兒,你爸這兒有我呢?!?p> 虞幼霧剛想回應(yīng),就聽見她媽又說道:“買點(diǎn)水果帶我去見見那小伙子吧,好好和人家道個謝。”
“他還在休息呢。”虞幼霧趕緊找借口搪塞過去。
她怎么可能讓他們見面!
接下來的兩天,虞幼霧不僅要照顧兩邊,還要處理大春飯店豆芽的事,忙得不可開交。
第三天一大早她就接到了醫(yī)院的電話——
蕭夜不肯配合換藥。
護(hù)士看見虞幼霧過來,像是看見了救星:“虞小姐,你和他好好說說吧?!?p> 話落,護(hù)士就去忙了。
蕭夜看見她過來,氣場瞬間收斂了許多,主動和她解釋:“男女授受不親?!?p> 虞幼霧笑著打趣兒道:“蕭夜,入鄉(xiāng)隨俗嘛,我們這里可沒那么多講究。”
“朕不喜此地,帶朕離開這里?!钡捯箙s不和虞幼霧開玩笑,冷聲命令道。
“……”
此話一出,虞幼霧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病房內(nèi)的空氣都冷了下來,仿佛下一秒蕭夜就要翻臉殺了她。
安靜了幾息,虞幼霧才回過神來,眼神也冷冽了幾分:“我?guī)汶x開,但這里不是蕭國。”
虞幼霧離開病房去辦理出院手續(xù),留下蕭夜一個人在病房。
他盯著門口,眸底的情緒晦暗不明。
一走出醫(yī)院大門,剛剛的不愉快早已被她拋之腦后:“你的傷還沒好,體內(nèi)的毒也還沒解,回去也沒用?!?p> “養(yǎng)傷這幾天住我家吧,我每天都會回去給你做飯的?!?p> “姑娘說什么?”
蕭夜停下腳步回眸看她,倒是沒有反駁她前面那句話。
只是在聽到后面那句話時,眼底很快閃過去一絲慌張,但很快就被他巧妙得隱藏了起來。
虞幼霧又一字不落地重復(fù)了一遍。
蕭夜沉思了好久才說道:“朕雖不知姑娘所在的世界男女如何相處,但在蕭國,只有成婚的男女方可同住一屋?!?p> 這還是蕭夜第一次和虞幼霧說這么多話,話里話外都透著淡淡的拒絕之意。
虞幼霧被他這么一說,惹得她耳垂泛了紅。
虞幼霧理了理情緒,回眸耐心地同他解釋道:“我不常在家住的,你大可放心。”
至于程純那邊,就更好解決了。
見蕭夜遲遲不表態(tài),虞幼霧忍不住起了挑逗之意:“剛剛在病房里不挺兇的嗎,怎么現(xiàn)在反倒扭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