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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場,禁欲大佬爆改吃醋精

第2章 我沒有等你

  沈卻的出現(xiàn)像是冰封湖面的裂紋,那天的夏妤全程像個木偶娃娃,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從會場返回酒店的。

  “我就知道!姚瑤那個小賤蹄子肯定會拿昨晚的事兒做文章!”

  趙鈺一把拉開窗簾,陽光瀑布一樣傾灑進來。

  縮在被窩里的人翻手將一旁的枕頭撈起來蓋在臉上,轉(zhuǎn)了個身又睡過去。

  “小夏!祖宗!醒醒!咱都讓人踩在頭上欺負了您還睡得著呢?”

  “雖說光憑姚瑤那小賤蹄子還掀不起什么風浪來,可這回沈卻也摻和進來了!”

  原本舒坦縮在被子里的人聽到沈卻的名字,身子明顯的一僵。

  見她這樣,趙鈺無奈的搖了搖頭:“緊張什么?!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姚瑤因為占座被罵,發(fā)了條微博假惺惺的解釋,說她誤坐了你的座位是因為你忙著在后臺勾搭資本大佬!真是茶到家了?!?p>  被子里的人動了動,還是沒說一句話。

  蓋在臉上的枕頭被趙鈺一把掀開,她看著被子里的人道:“祖宗,我在這對著空氣演講呢?您開開您的尊口唄?”

  素著一張臉的夏妤美得像朵嬌嫩的山茶,圓月一般的眼睛眨了眨,手指抵在喉嚨上,張了張嘴用了吃奶的力氣也只能發(fā)出一點嘶啞的氣聲。

  “我看!祖宗?!什么情況?”

  滿臉戲謔的趙鈺瞬間變了臉色,她一把將人從被窩里拖出來。

  夏妤那小胳膊被她拽的生疼,從床上摸了半天才摸著手機,打字道:嗓子壞了。

  “嗓子壞了?嗓子出問題你不去醫(yī)院在這睡什么覺?下午還得進組呢!你可真是我祖宗!”趙鈺一邊罵娘一邊聯(lián)系醫(yī)生。

  像是忽然間想到了什么,趙鈺頓了頓手里的動作,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夏妤:“該不會沈卻害的吧?”

  夏妤心虛的抱著枕頭,裝作聽不見的模樣。

  不用看醫(yī)生,她心里清楚就是一時氣急攻心敗了嗓子。

  趙鈺氣的牙都要咬碎了,恨恨道:“我就知道是那個瘟神害的!孽緣??!真是孽緣!”

  好在趙鈺一頓求爺爺告奶奶,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說服了劇組的導演,導演居然同意讓夏妤后期再配音。

  夏妤到的時候還沒輪到她的戲份,她坐在化妝間里一杯接一杯的喝溫水希望嗓子能快些好起來,別誤了拍攝進度。

  “美人姐~你可來了,我如今對你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穿的像個花蝴蝶朝夏妤跑來的正是她那傳聞中的緋聞男友,也是這部戲的男一號——蔣鳴珂。

  乍一看,蔣鳴珂的眉眼與沈卻有幾分相似,可他生的更加秀美,不似沈卻一般冷硬。

  一個是花枝招展的明星,一個是運籌帷幄的總裁,二人的氣質(zhì)更是天差地別。

  又犯病了!

  夏妤想罵罵不出來,只能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

  “怎么不罵我了?美人姐,你這嗓子不會真壞了吧?”

  蔣鳴珂伸手在夏妤眼前晃了晃。

  夏妤實在無奈,手抵著嗓子,用近乎氣聲的聲音道:“我是啞了,不是瞎了!”

  “哎呦,姐姐的嗓子怎么了?”

  作為女二號的姚瑤一手舉著化妝鏡一手勾著墨鏡,一扭一扭的走進來,就差直接在臉上寫著幸災樂禍四個大字。

  作為這部劇的女二,她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掀桌的準備。

  心知她最近攀上了新的資本,夏妤無意與她起沖突,干脆轉(zhuǎn)過頭去,眼不見心不煩。

  蔣鳴珂作為姐姐最忠實的小狗哪里忍得了她這番挑釁,立刻反擊道:“我美人姐就算嗓子不舒服也比某些人的矯揉造作的好!”

  姚瑤拉了把椅子坐下,翹著二郎腿,挑唆道:“有空在這當忠犬不如去現(xiàn)場看看,你好姐姐的金主來了,正在外面替她攢人緣兒呢?!?p>  “你少在這血口噴人!夏妤不是那樣的人!”

  “是不是你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事實勝于雄辯!”

  見姚瑤一臉篤定不像是胡說,夏妤心頭一緊,沈卻的臉從腦海中劃過。

  不會的,不會是他。

  姚瑤看著她,嫉妒的眼眶都要冒火了:“夏妤,你還真是手段厲害,堂堂南城沈總居然為了你在片場賠笑臉!怎么?有什么床上秘訣嗎?”

  握著杯子的手泛起青筋,夏妤抬眼,嘶啞的聲音帶著怒意:“再胡說,我就撕了你的嘴?!?p>  說罷,不再理會氣的發(fā)瘋的姚瑤,腳步急促的往現(xiàn)場趕去。

  露天戶外棚下,陽光炙烤在每個人的身上,去地面不斷地泛著熱氣。

  夏妤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里的沈卻,他今日穿了一身偏休閑的杏色西裝,因為天氣太熱,最上面一顆扣子敞開,卷起的袖子露出結(jié)實的小臂。

  像是有心靈感應,沈卻抬眸看到了不遠處的夏妤。

  二人隔著人群相對而立,靜默了幾秒,沈卻先抬腳向她走來。

  “阿妤,天熱,喝點冰的吧。”沈卻將手里的水遞給她,怕她不接,又補充道:“劇組每個人都有?!?p>  他語氣熟稔的像二人從未分開十三年,甚至嘴角勾起來的弧度都跟當年一模一樣。

  “她不能喝冰的!”沒等夏妤說話,緊跟在后面的蔣鳴珂先開了口:“夏妤嗓子壞了,冰的會刺激她患處。”

  “就是他嗎?”

  看清蔣鳴珂的臉,沈卻眼底的笑意消失不見,暗沉的眸子里藏著嫉妒和痛楚:“阿妤,他不是你喜歡的類型?!?p>  不是問句,是肯定句。

  分隔多年,沈卻依舊相信自己是這世界上最了解夏妤的人。

  “你還是那么自信?!毕逆コ读顺蹲旖牵鄣桌锒际抢湟猓骸拔艺f過,你,離我遠一點。”

  “我這次回來就是來跟你道歉的,在你原諒我之前,我哪都不會去?!?p>  “你有苦衷嗎?”夏妤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即將要去撲火的飛蛾。

  她問的猝不及防,沈卻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沉默。

  他固執(zhí)的像一座山,定定的站在原地,既不愿前進,也不肯后退。

  夏妤眼睛里的光熄了,二人又重新回到黑暗中,她的聲音比之前更冷了,帶著嘲諷:“我曾經(jīng)做夢都想被你堅定選擇,可是沈卻,是你轉(zhuǎn)身離開的?!?p>  夏妤從來都不是困在回憶中攀附著男人才能活的菟絲花,她是一路錚錚昂揚踏破荊棘的飛鳥,帶著傷痛也能沖破云霄。

  “破鏡都可以重圓,我們也可以?!?p>  “不可以,因為我沒有留在原地等你?!?p>  夏妤大跨步的從他身邊越過,擦身而過的那一秒,眼淚大顆大顆的滑落,用力按住心口的位置,疼的她快要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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