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萱為了查江一飛,憑借記憶找之前江一飛帶自己去的安全屋,可怎么找都找不到,好像消逝了一樣,很多有江一飛記錄的東西,也在一點一點的消失。
張靜萱疲倦的回到家門口,就看到了蔣心怡和鐘毅在等張靜萱,“你們兩人怎么會一起?”蔣心怡和鐘毅兩種不相干的關系,讓張靜萱有點疑惑。
“等你很久了,進去說,”蔣心怡和鐘毅看著張靜萱開門。
三人一進門,蔣心怡和鐘毅關上了所有的門窗,拉上了窗簾,這種緊張的氛圍感讓張靜萱有些疑惑,“你們兩人到底要干嘛?”
鐘毅打開手機,打開了一個軟件,“掃描?!?p> 手機開始掃描,掃描完畢后,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紅點,鐘毅看到手機上的信息,直接就走進房門,東找西找,發(fā)現(xiàn)了一個隔間,“就是這里了,進來。”
蔣心怡拉著張靜萱走進了,張靜萱臥室的衣柜里看了一個門,然后一起走了進去,一進去,就關上了門。三個人在一個很小的隔間里,房間昏暗,還做了隔音效果,蔣心怡才放松的坐了下來。
張靜萱長那么大都沒有見過這個隔間,是什么時候有的也不知道,“你們怎么知道有這個地方的?”
鐘毅也冷靜的坐了下來,“坐下說吧?!?p> 鐘毅把手機打開,點開了另一個軟件,軟件打開后,整個隔間光線進行了一個變化,一個小的投影儀出現(xiàn)了,直射在墻面,點開后,開始播放文件內的信息,“張靜萱,給你看個東西,時間緊迫,看完后我們在談。”
播放出來的內容是從后三十年前開始,很年久的畫面播出,還是張氏夫婦年輕的時候,當時張氏夫婦是國內頂尖計算機專家,為了研發(fā)出超級計算機的計算方式,也歷經了很多危險和磨難,才有了超級計算機的雛形,當時的計算式已經儲存了大量的世界數(shù)據,也因為如此,遭到了不少國家的監(jiān)視,張氏夫婦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把剛生下的孩子江一飛送到福利院去撫養(yǎng),過程很艱苦,為了避免有人起疑謊從福利院領養(yǎng)了一個的女嬰,就是張靜萱,其實對張靜萱來說,這很不公平,但是如果當時張氏夫婦不領養(yǎng)張靜萱治病,張靜萱可能也活不了。
畫面到這里,張靜萱都愣住了,“我是領養(yǎng)的?這怎么可能?”
大量撫養(yǎng)女嬰醫(yī)治的畫面一年一年的閃過,卻只留了幾張每一年江一飛的獨照,照片一張一張閃過,一個視頻畫面凸顯出來,江一飛自己對自己錄的視頻,“今天我十歲生日了,到今天才知道,我不是孤兒,我有父母,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張靜萱,我恨你,就因為你,我十年來所有的父愛母愛全部給了你,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搶走我的父母?”
那時候的江一飛還很稚嫩,在十歲的這個年紀知道了親生父母還在,那時候的江一飛已經對電腦的精通如同天才兒童,這個身世也是自己查出來的。
“今天是我十一歲生日,我和我爸媽相認了,他們告訴我的迫不得已,我也只能坦然接受,可我還是恨你,張靜萱,是你搶走了我的人生。”一年一年江一飛,每年生日都錄制了一個視頻,對張靜萱的恨意,慢慢轉變了態(tài)度。
“今年是我十四歲生日,沒想到張靜萱越來越漂亮了,也越來越叛逆了,少惹爸媽生氣,她們皺紋都多了,笑容也少了,”江一飛平時見不到父母,只能裝做學生和父母交流,那時候的江一飛已經在暗網很出名了。
“今年是我十五歲生日,我做出了一款我自己的計算機系統(tǒng),特別不錯,已經超過了爸媽的能力,就是安全系統(tǒng)還需要升級,只要升級,以后沒有任何計算機可以超過它了?!边@個時候的江一飛已經得到父母的認可。
“今年是我十六歲生日,我打算增加一下自己的歷練,去當兵兩年,都說不當兵會后悔,這是一次機會,爸媽,等我兩年,我就回來了?!蹦菚r候的江一飛還很瘦弱,文質彬彬的,也有點叛逆。
“今年我十八歲生日,當兵回來了,當兵的兩年過的很充實,一個人生活了十八年,真的還挺孤獨的,不過撿到了一個女孩子,和張靜萱還挺像的,我給他取名江音……”
這個視頻播到這里,張靜萱才知道,江音在江一飛十八歲的時候就認識了,“他們那么早就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