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媳婦就是先要鎖著,鎖到她給咱們老劉家生了個重孫子,她就不會逃了?!眲⒗咸跣踹哆兜貒诟乐?,劉成才也只是沉默。
這么多年劉老太也習慣了孫子的沉默,她也沒多管嘆了口氣只管囑咐自己的,所幸劉成才話不多但也算聽話。在劉老太的指使下地窖里放了個小床和被子。他家人少也不打算辦酒席,先把重孫造出來說。
劉老太默默離開,把空間留給這兩個人。林深警惕地看著他,雖然預想到可能會發(fā)生什么但林深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在煤油燈昏暗的燈光下劉成才凝視著她吐出了一句話:“你叫什么?”聲音沙啞又刺耳。
林深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只得搖了搖頭,劉成才見她這樣放棄了跟她交流的想法,轉身離開了地窖,隨記就聽見劉老太在上面叫嚷著什么,聽聲音似乎不太高興,但依舊沒聽見劉成才對她的回答。
林深松了一口氣,林深摸了摸脖子上的鐵鏈,按理說鐵鏈這么大的味道應該是粗糲無比的,但是鎖住脖子的那一段總有些小塊地方是光滑的。
林深不知其然,沒有深究鎖鏈上的奇怪只當是尋常。期間劉成才下來送過一次飯,入口苦淡無比但林深沒得選擇,若是想要逃走,每頓飯都非吃不可。吃完飯林深就把碗放在較遠的地方,在被子上睡了起來。
第二天,逃走的那個女人被外面其他村的人在公路上發(fā)現給送了回來,回來就被打斷了一只腿。買到女人的人回去就給家里說了這件事,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什么,可是那些女孩還是理解了這個事件被嚇到了。
林深也是,她睡到了中午,聽見上面鍋碗瓢盆的嘈雜聲,她不去想多余的什么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直到劉老太下來給她送,一陣得意和嘰里呱啦加上肢體動作,林深勉強看懂了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
通過這件事她心里的盤算更加謹慎,次日晚上黃金和多財兩人就來劉成才家吃飯,因為他家不辦酒席,所以飯桌上只有劉成才,黃金兩兄弟和當地村長,林深貼緊了地窖細聽他們之間的談話,雖然聽不懂但她打算學習這里的方言。
劉家村的村長不斷敬酒打探兩兄弟明年的意向,劉成才話不多該敬酒時就敬酒,村長不斷陪笑拉扯只因他家有個傻兒子,今年在下元村劉家村離那遠沒趕的上。
劉成才家去的及時那是因為他家離村里遠,離山上又近,劉家老太知道最近他哥兩要來天天在山上守著,就等看見車子就讓他孫子趕去,同村的劉福則是眼尖看見劉成才匆忙離去的身影也沒通知大家偷摸著跟著去,等知道消息趕去的時候已經在路上遇到已經背著媳婦往家走的劉福,村里人氣的直罵他兩不地道但是一想如果是自己估計也這樣,所以遇到也只是口頭譏諷兩句,就像劉福家辦了酒席也還是照樣有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