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洞房定情 林岳不行?
“你……”林岳第一這么仔細(xì)的看自己的小媳婦,她真是他媳婦?怎么跟畫本子上的仙女一樣,“你是仙女嗎?”林岳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新婚夜流眼淚不好,可楚嬌忍不住紅了眼眶。若是上輩子沒有那么多的不甘心,這個(gè)男人會(huì)將她輕輕捧于手心,如護(hù)珍寶。即使她已經(jīng)進(jìn)了青樓,他也曾努力給她贖身。
楚嬌抬手摸上他的臉,細(xì)細(xì)撫摸,想把他的樣子刻在心里。
“怎么哭了?”林岳看楚嬌流了眼淚,慌了神,伸手替她擦拭,又怕手指粗糙,只能一聲又一聲的文“是哪里不舒服?我去請大夫,還是被這疤嚇到了,我……”
楚嬌搖著頭,輕輕撫上他額上的疤,“夫君,疼嗎?”
她說夫君,夫君,真好聽,還想聽。林岳咧著大嘴“不疼。”
楚嬌抬頭抬的久了,脖子有些僵,剛想站起來,只是在床上坐了一天,她的腿腳早就麻了,一個(gè)沒站穩(wěn),身子要往地上跌去。
“小心!”林岳本來想扶住楚嬌,奈何今日喝多了酒,動(dòng)作有些笨拙,身子一歪自己先躺在了地上,楚嬌堪堪落在他懷里。
帶著酒香的懷抱,寬厚溫暖,楚嬌靜靜趴在林岳懷里,仰著羞紅的臉“夫君。”香甜味道充斥在林岳鼻尖,一股熱氣直沖腦門。
嬌妻入懷,醉酒的男人很難把持。
到炕上時(shí),林岳從懷中拿出一根木釵,“這個(gè)送你,我如今沒錢送你好的,日后我會(huì)讓你穿金戴銀,住上大房子?!?p> 楚嬌摸著木簪,樣子簡單,釵頭是朵梅花,手藝粗糙,釵身被打磨的十分光滑,可見是用了心的。
一個(gè)大男人,每天偷摸摸做釵子,不知被人看到會(huì)惹多少笑話。
“我很喜歡?!?p> 林岳心里好似住了兔子,跳的厲害,聽到小媳婦說喜歡,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我也喜歡你,媳婦,我心里有你?!?p> 楚嬌看著身上男人真摯的眼神,晶亮的眸子,就像跟泡在糖水里,骨頭都酥了,身子也軟成了水。
下一刻,林岳閉眼大頭向她壓來。
楚嬌感覺不對,偏過腦袋,咚—
他的頭重重砸在炕上,人翻了個(gè)身,從楚嬌身上翻下來,下一刻,一陣陣鼾聲傳來。
楚嬌好笑的搖了搖頭,今日這男人應(yīng)該是累壞了,前后操持,又去陪著喝了一下午的酒,如今沾床就睡著了。自己今日也是早早起來了,如今也是累極,為他蓋好被子后,伴著男人的鼾聲,楚嬌睡得香甜。
……
晨光微露,東方的天際剛剛?cè)旧弦荒ǖ聂~肚白,楚嬌悄悄起床,披上一李氏給做的薄棉襖,匆匆地走向廚房。
廚房里,一盞昏黃的煤油燈搖曳著微弱的光芒,映照出墻上斑駁的歲月痕跡。她熟練地將灶臺上的火爐點(diǎn)燃,一股溫暖的熱氣瞬間彌漫開來,驅(qū)散了清晨的寒意。
楚嬌從水缸舀了一瓢水倒入鍋中,待水溫漸漸升高,便將提前泡好的黃豆放入,準(zhǔn)備磨豆?jié){。
石磨在她手中緩緩轉(zhuǎn)動(dòng),黃豆和水混合在一起,發(fā)出“吱吱嘎嘎”的聲音。磨好的豆?jié){被濾去豆渣,倒入鍋中,大火煮沸后,李大娘又加入了一勺石膏粉,攪拌均勻,豆?jié){逐漸凝固成豆腐腦。
調(diào)好鹵汁之后,她又開始忙碌著和面,面里抹上油,撒上蔥花和鹽,揪出大小均勻的面劑子,起鍋燒油,金黃的面餅在鐵鍋中翻滾,散發(fā)出誘人的蔥油香。
李氏被香味饞的醒了過來,李氏瞄到廚房里人手楚嬌后,著急的一拍大腿,上前接過楚嬌手里的活計(jì)。
“哎呦呦,怎么是你在忙活……快放下,我來,你去歇歇。”
二蛋也揉著眼睛走出屋子,鼻子還嗅了兩下,走進(jìn)廚房,
“什么好吃的,這么香?!?p> 楚嬌一偏身子,躲過李氏,開玩笑道“嫂子,長嫂如母,我這新進(jìn)門的媳婦不得好好表現(xiàn)嘛”
李氏直接搶走她手里鍋鏟,打掉二蛋偷吃的手,屁股一抬,楚嬌就被拱到一邊,“咱們家可沒那規(guī)矩,你這新嫁娘給我好好睡覺去,飯好了叫你……”
很快,李氏察覺不對勁,按理說小岳那般身材,今日楚嬌多一半是起不來的,即使起來了也應(yīng)是腳步虛浮,可現(xiàn)在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楚嬌,而在屋子里起不來的林岳。
這么來看,那林岳很可能是個(gè)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
這可怎么辦,這天仙似的美人怎么就看上這么個(gè)東西。
可作為嫂子,她又不能直說,回頭找大山說說看看有沒有辦法治治。
“嫂子?”
“娘~餅糊了?!?p> 楚嬌接過鍋鏟,把呆愣的李氏扶著坐下。
“嫂子?可是昨日累到了,沒休息好,要不再去睡一會(huì)兒。”
楚嬌的溫聲軟語,讓李氏更為惋惜,這么好的姑娘,多好的姑娘……
拿起燒火棍就沖進(jìn)林岳房間,一進(jìn)房間,林岳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衣服還是昨晚那件。
楚嬌那等美人,洞房花燭,他連衣服都沒脫,哪里是不中用,是不能用吧!
燒火棍高高揚(yáng)起,重重落下,林岳疼的一個(gè)機(jī)靈彈起,捂住屁股,疑惑看向站在床頭黑臉的嫂子,“嫂子,你打俺作甚?”
一臉呆樣刺的李氏眼睛疼,拿起燒火棍追著林岳滿屋子跑“打你作甚?打的就是你,沒用的東西??!”
林岳跑到院子里,正好看到往里走的楚嬌,慌忙躲到她身后,一臉委屈,像是會(huì)告狀的大狗。
“嬌娘,嫂子打我,好疼。”
看著窗戶上貼著的嶄新的紅喜字,林岳腦袋一疼,想起昨天自己成親了,楚嬌是自己媳婦了,自己盼星星盼月亮的洞房呢?怎么沒印象,不會(huì)稀里糊涂吧事兒辦了吧?
搖搖大腦袋,想起自己昨天喝了很多酒,然后送媳婦木釵,木釵之后……睡著了,睡著了?一輩子就一次的洞房花燭自己竟然睡著了!
林岳臉色青紅交替。
“媳婦,對不起,昨晚上我……”
李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心里的那絲僥幸的小火苗,噗,滅了,他說對不起她!
林岳果然不行。
楚嬌好笑的揉了揉他的大腦袋,“昨天你那么忙,累壞了吧,沒關(guān)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