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兒竟都是妻子初戀的
哥們兒給我推了幾條小視頻。
過了一會兒他說:「哥們兒,想開點兒?!?p> 我懷著不好的預感點開了小視頻,看到了妻子和她的初戀巫山云雨十八般招式。
她鎖骨上一顛一顛的項鏈還是我上周新送給她的。
我痛徹心扉之后,給這條視頻投了推送。
1
正在上班時,我收到了哥們兒陸飛發(fā)來的微信,是一段視頻網站鏈接,連帶一句話「哥們兒,想開點兒?!?p> 好奇之余,我點開了視頻鏈接,發(fā)現(xiàn)竟然是我妻子沈之云和她的初戀曾信喬不知羞恥的錄像。
平日里對我冷淡有加的沈之云,正在曾信喬身下嬌喘微微卑微奉迎。
我目瞪口呆,大腦麻木,一陣窒息。
這段錄像明顯是酒店暗處攝像頭的偷拍。
沈之云鎖骨上一顫一顫的項鏈還是我上周新買給她的。
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我熟悉得可恨。
我只覺得怒火攻心,一陣羞辱。
沈之云,我花了八十萬的彩禮,給了你車子房子,優(yōu)渥的生活,甚至雇傭了保姆讓你十指不沾陽春水,你就這樣對我?
想起早上她對我索吻時的躲避,晚上拒絕時的厭煩,似乎我這八年都成了一場笑話。
我放下手機。
紛繁的工作卻一絲一毫都無法再進我的腦海里。
我離開了工位,直接驅車回了家。
2
沈之云不在家里。
家里只有熟睡的小女兒然然和保姆。
我坐在客廳里一遍又一遍地撥打沈之云的電話,她一直都沒有接。
最后一個電話掛斷半個多小時之后,沈之云給我發(fā)來了微信:
【瘋了吧催命一樣?!?p> 【有事兒微信說,我和閨蜜在按摩?!?p> 【凌凌快放學了你去接?!?p> 然然這時候醒了,搖搖晃晃地從臥室里朝我走過來。
我突然想起陸飛曾經和我開玩笑的話:
「人家都說女孩兒像爹,怎么你的兩個姑娘一點兒不像你?」
然然走近了我,眉眼間也找不到一絲與沈之云相像的神韻。
「爸爸……」
我一把抱起了顧然,一路下到停車場把她扔進車里。
然后帶著然然開車從學校接到了顧凌,載著她們兩個開車去了醫(yī)院。
不像我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3
晚上,我?guī)е櫫韬皖櫲婚_車回了家。
副駕駛是DNA結果,果然證明了我不是她們兩個的生物學父親。
我問過沈之云的閨蜜,今天沒有一個人和沈之云在一起。
我回到家里,沈之云正躺在按摩椅上做美容。
我拿著三分DNA報告,直接摔在了沈之云臉上。
沈之云直接從按摩椅上蹦了起來。
「顧哲,你瘋了?」
沈之云拿起了DNA報告,震驚之余,竟然沒有絲毫弱勢:「你怎么會帶著孩子去做DNA?」
「孩子怎么會不是我的?」
沈之云把檢測報告一扔:
「孩子喊了你八年爸爸,如果你不細究這些,她們還會一直認你做父親,最后會給你養(yǎng)老送終。這和親生的有什么不一樣?」
我沒想到沈之云竟然這么無恥,竟然有這樣一番理論。
「沈之云,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你今天下午去了什么地方,你敢對我坦白嗎?」
沈之云停住了半空中點煙的手,愣道:「顧哲,如果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們就還可以過下去。如果你非要刨根問底,我就讓你變成所有人的笑話!別忘了,是你當初要死要活追的我!」
「沈之云!」
我的房子車子都在她的名下,甚至固定資產都放心地交給她拿去理財。
原來我對她的好,讓她以為自己可以無法無天地浪蕩在外!
我的巴掌揚在空中,卻被然然抓住了衣角:「爸爸……」
我只好攥緊了拳頭:「好,我等你生不如死地來求我!」
沈之云輕輕地吹了一口煙霧,居然輕蔑地一笑。
而我行尸走肉地回到臥室,給她的酒店視頻,投了推送。
4
在臥室里,沈之云今天背出去的包還扔在化妝桌上來不整理。
里面鼓鼓囊囊,還露出了一個透明的小瓶子。
那樣的瓶子,讓我心里咯噔一跳。
竟然是一瓶潤滑液。
還是用過的。
我和沈之云沒有在外面做過,這個潤滑液我當然也沒有用過。
我拿著這瓶潤滑液,鬼使神差地找出了502透明膠,擠了進去。
沈之云,賤人才是笑話。
5
這一晚,我們絲毫沒有交流。
沈之云以為她拿捏了我,對我沒有半點兒羞愧。
甚至半夜她還在聊微信。
等她睡熟,我解鎖了她的手機,看到了她訂了第二天的酒店信息。
第二天,我沒有去上班。
沒有工作的沈之云坐在鏡子前面化妝,果然是打算出去。
我問她:「你不怕自己會后悔嗎?」
沈之云卻面不改色地回應我:「我從不后悔。你應該慶幸我的坦誠?!?p> 她風馳電掣行云流水,沒有絲毫猶豫。
可惜她今天,就要知道什么叫做羞恥。
沈之云出去之后,我聯(lián)系了和我公司合作了許久的社會新聞記者團隊,讓他們下午三點等在四季酒店門口。
我想看到沈之云的羞愧難當,在午飯之后趕到了四季酒店。
在四季酒店的樓下,我看到了曾經那個風靡全校的男人曾信喬,還有笑靨如花的沈之云。
上次沈之云這樣對我笑,我早已經忘了是什么時候了。
從一開始,我就沒有得到過她。
想到這里,我只有一陣悲哀。
三點半左右,救護車慢慢靠進了四季酒店的樓下。
我知道,那對賤人被牢牢地凝固在了一起。
我吐出一口煙,笑得留了眼淚。
「阿城,你們跟著醫(yī)護人員進去,有個震驚全國的大新聞?!?p> 6
過了將近二十分鐘,我打開了抖音,找到了本地新聞的賬號。
果然刷到了緊跟時事的動態(tài)!
醫(yī)護人員破門而入,撞見了只能裸黃色馬賽克的一男一女難舍糾纏。
居然是女上位!
沈之云原來可以這么主動!
模模糊糊之中,似乎還能看到女主角身上有些模模糊糊的淤青。
醫(yī)護人員問道:「你們兩個分不開了?」
是沈之云快哭出來的聲音:「嗯……好像粘在一起了……」
「身上怎么有傷?。俊?p> 「嗯……是……不小心摔的……」
「摔得全身都是,感統(tǒng)失調???」
視頻里甚至能聽到一些偷笑的聲音。
隨后是曾信喬對著拍攝團隊的謾罵,視頻便斷了。
評論區(qū)都在紛紛感嘆:
「好可惜,這對狗男女竟然沒露出真容。」
「感統(tǒng)失調能坐得那么精準嗎?(壞笑)」
沒關系,早晚都會讓你們知道這對「感統(tǒng)失調」的渣男賤女的真容!
又過了將近二十分鐘,對面酒店里終于烏泱泱涌出一大群人。
人群把抬著擔架的醫(yī)生圍得水泄不通,擔架上是一女伏在一男身上,兩個人緊緊地裹著被單。
阿城團隊的攝像機似乎快懟到那對男女的臉上。
「這位小姐,請問您現(xiàn)在感覺如何?」
「你們兩人是情侶關系嗎……」
一陣喧囂中,我看見沈之云羞愧地把頭埋進床單里。
他們兩人被醫(yī)護人員抬進了救護車。
阿城的新聞團隊馬上驅車跟上。
7
晚上,沈之云沒有回來也沒有電話。
我拿著手機亂刷,一直等著本地新聞的更新。
卻刷到了她顛倒黑白的新聞。
新聞里,沈之云穿著醫(yī)院的病號服,坐在在醫(yī)院樓道里,面對著記者哭訴:
「我知道是我丈夫做的,但是我沒有對不起他。
「他很早就出軌了,我知道的他外面就有四個女人。
「他不給我生活費,還打我打孩子。
「后來我鬧到不行了,他對我說我可以出軌,我們各過各的,但是不能打擾他,不能跟他要錢,更不能離婚,我們分開已經三年了。
「但是昨晚,他發(fā)現(xiàn)我的男友是我的初戀,就大發(fā)雷霆,說我為了他的錢騙他八年,我身上的傷,就是他昨晚……」
就在剛剛,她尷尬地說她是感統(tǒng)失調,不小心摔的。
沈之云突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如果我不是知道真相,都要被她給騙了。
這個女人,我似乎是第一次認識她。
阿城問:「請問你有沒有想過走法律途徑結束這段關系?」
沈之云打開了手機,點開了微信,竟然公開了我上司袁姐的微信頁面!
「這是他頂頭上司對我說的話?!?p> 那句話是:如果你給顧哲鬧出事,你們一家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當時的情況是,沈之云哥哥要借一百萬做生意,幾乎就快掏空我的家底。
我不同意,還重新掛失了所有的卡。
于是沈之云鬧到了我的公司,還鬧到了我的客戶面前,差點兒黃了公司的生意。
我的頂頭上司袁姐坐在茶水間請她喝了半天的茶,一直在安撫她的情緒。
現(xiàn)在,我的名字和袁姐的頭像都被暴露在了視頻里,馬賽克恍恍惚惚。
而評論區(qū)除了為沈之云共情的聲音之外,就是所有人在問:「所以顧哲是誰?」
關鍵是,有人認識我:「端揚科技的華北區(qū)經理顧哲,那個頭像是他們總經理袁翊,她經常來我們公司。」
而底下整齊劃一地:「垃圾!」
甚至已經被玩出來了梗:「男人中的恥辱,綠帽里的戲精,公司里的活爹,端揚里的顧哲。」
我居然,被污蔑出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