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沈丘陵:謝謝你宋小姐
堇色酒吧的位置比較偏,快要靠近高速路口了,加錢叫了好幾輛車都沒有人接單。
徐靜兒坐在路邊,嘴里還時不時的說著小叔的壞話,說他是忘恩負義的人最多。
宋星禾輕嘆口氣,垂眸再次看手機,還是沒有人愿意接單。
看著那輛詭異的摩托,從他們面前來回走了三四次,色瞇瞇的目光還放在他們的身上,不好的感覺席來。
宋星禾皺眉,“靜靜,我們往前面有人的地方走走,這里太黑暗了,不安全?!?p> 徐靜兒“好”了聲,于是在宋星禾的攙扶下,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往前面走。
剛走沒兩步,那輛摩托車就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車上下來兩個高個子年輕人,長得兇神惡煞,臉頰上都有疤痕。
“小美女,去哪里呀?”
“不關你事?!彼涡呛汤@過他們繼續(xù)往前走。
那兩人,沒皮沒臉的再次攔了上來,“怎么不關哥哥的事???沒有哥哥你們怎么滿足???”
“……”
說著,兩個猥瑣男走了上來,一人拉扯著一個。
其中一個比較老一點的,咸豬手在徐靜兒的身上亂摸著。宋星禾的眉頭皺的很緊,一把推開樂呵呵看著徐靜兒他們的男人。
瞥見地上的空酒瓶,撿起來,想也沒想的砸在了那人的腦袋上,血瞬間流了下來。
“……”
“靠!你居然敢打我!”看著滿手的血,老男人瞪大了眼睛,氣洶洶的朝宋星禾走過來。
巴掌剛抬起來,警車的鳴笛聲便響了起來。
嚇得那兩人臉色都變了。
見沒辦法跑路,于是被打傷的那男人抱著流血的腦袋躺在了地上,嗷嗷的叫喚著疼,殺人了。
警察:“怎么回事?跟我去警局做筆錄?!?p> ……
在警局里,做完一系列的筆錄,最終警察判定是宋星禾故意動手罪。因為那兩個男的并沒有對他們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倒是男人,頭上包上了紗布,哭喊個不停。
宋星禾賠付男人五千塊的醫(yī)藥費,男人同意了和解,已經(jīng)拿錢,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打電話叫人過來保釋。”小警察又過來說了一次。
宋星禾問:“靜靜,你找誰???你小叔嗎?”
徐靜兒眼睛紅紅的,帶著哭腔:“我就他一個人親人,他要結(jié)婚了,我不想再見到他……”
宋星禾拍拍徐靜兒的后背,安慰道:“你不想叫他也沒事,我讓我媽媽過來保釋你?!?p> “那誰保釋你?”徐靜兒問。
一個人只能保釋一個人。
如果宋媽媽保釋了徐靜兒,那么宋星禾該誰保釋呢?
找那個出軌的老公嗎?
如若這樣,那就大可不必。
徐靜兒又說:“還是算了星星,讓我小叔過來吧。你讓宋媽媽過來保釋你?!?p> 宋星禾點點頭。
兩人各走到一旁,打起了電話。
五分鐘后。
宋星禾失魂落魄的走過來,嘆氣:“我媽媽已經(jīng)休息了,不想再折騰他們,我就沒把這事說?!?p> 徐靜兒說:“那我小叔來了讓保釋你,畢竟你是因為救我而打傷了那個人,我大不了在這里面待三天?!?p> 徐靜兒喝了警察給的醒酒水,喝完好了很多了已經(jīng)。
還能講笑話逗宋星禾笑了。
警察:“徐靜兒,你的保釋人來了?!?p> 蹲在地上的兩人,齊齊抬頭看了過去。
面前站著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五官端正,神情看著冰冷而兇狠,給人一種不易靠近的感覺。穿著一襲黑色的風衣,下面是絲綢高定睡衣。
睡衣。。。?
徐靜兒眼里閃過失望,像碎了一樣,不再看小叔。
男人冷冷掃過徐靜兒,目光放在了宋星禾身上,談吐得體道:“我叫沈丘陵,徐靜兒的小叔,謝謝你宋小姐?!?p> 宋星禾看徐靜兒一眼,又看看男人,呵呵的笑:“沒事,靜靜是我朋友,應該的?!?p> 男人:“嗯?!?p> 宋星禾:“……”
宋星禾身體里不由得涼了一瞬,心想:這男人如此冷淡無聊,靜靜怎么看上的?。?p> 宋星禾把目光放在徐靜兒身上,說:“靜靜,你小叔來了,你跟他先回去,什么事我們明天講?!?p> “那你呢?”
宋星禾微微笑,“我剛才給那個韓愈發(fā)了消息,他會過來?!?p> “他?”徐靜兒說:“靠譜嗎?”
徐靜兒一直是知道宋星禾跟韓愈有聯(lián)系的,更知道宋星禾很喜歡這個小崽子,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兩人親戚的關系,前一陣還談了比交易。
宋星禾點點頭,“你放心吧。有什么事隨時聯(lián)系我。”
目送著兩人的背影離開,宋星禾才收回了視線。
再次看向了通訊錄。
讓韓愈來保釋她,那還不如讓她蹲三天獄。
當時那種情況,如果宋星禾說沒有人來保釋她,那么以徐靜兒的性格,一定是不離開的。也是拉了韓愈當了擋箭牌。
最后一番斟酌下,宋星禾打通了陸昭陽的電話。
……
從警察局里出來,宋星禾跟陸昭陽一句話也沒有講。
車里的氛圍很壓抑。
宋星禾第 10次看向陸昭陽,張了張口,話到嘴邊,又重新咽了回去。
車子開著開著,就停在了路邊,打開了雙閃。
陸昭陽才看向了宋星禾,語氣很淡,“沒什么解釋的嗎?”
宋星禾冷笑,“我向你解釋?解釋什么?”
“為什么會大半夜的跑去喝酒,把醉酒的我丟下不管不顧,卻在需要我的時候想起了我?”
“還有嗎?”
陸昭陽氣的大力拍了下方向盤。對于宋星禾的冷漠態(tài)度,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宋星禾冷笑,眼眶里漸漸泛起了淚花。
“陸昭陽,我們結(jié)婚三年,你回家的趟數(shù)掐著指頭都能數(shù)的過來,每次回來,看見我像看見瘟神一樣,這么怕我別和我結(jié)婚??!”
“結(jié)了婚大家都做到安分守己不行嗎?你想離婚可以正大光明的告訴我,非得在外面找女人惡心我是嗎?”
“我向你解釋,解釋什么???說我們脫光了衣服抱在一起時,你口里喊著晨晨嗎?”
“……”
陸昭陽愣住了,眼睛里的慌亂,再一次證實了他的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