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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絕戶?我轉(zhuǎn)身撩翻禁欲殘王

第三十一章 癢

  裴屹深吸一口氣,瞧著桌上的字也毀了,抬起手來將許酥徹底推開,連帶著木椅也往后退。

  許酥順著力道起來,又重重地摔在地上,這下才真醒了過來。

  她迷蒙著睜開眼,瞧見正對著她磕頭的阿柳,人還有些懵。

  揉了揉自己手臂,“嘶”了一聲,“真疼。”

  “還曉得疼。”裴屹說。

  這語調(diào)聽起來陰陽怪氣的,許酥轉(zhuǎn)過身來瞧見裴屹的面容,外頭還傳來翠玉焦急的聲音。

  “玄夜,你可瞧見王妃了?”

  “正在殿下這處。”

  ......

  真是瘋了。

  許酥低頭看了一眼,將身上的衣袍拉的更緊,渾身發(fā)熱,又想著這樣的場景要如何解釋給裴屹聽。

  她應(yīng)當(dāng)沒說什么奇怪的話語吧。

  看著裴屹懷疑的眼神,許酥悻悻然的笑著,眨著眼睛,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那個......我實在是太想你了,可是連著幾日也沒能睡個好覺,困極了,就只能來你身邊睡著了?!?p>  裴屹也不知信了還是沒信,面上沒什么表情,也不說話。

  許酥光著腳,圓白的腳趾于衣袍間露出一點,不安的蜷縮著。

  裴屹半咬著唇,看的入迷。

  他想練字,很想。

  許酥等了許久也沒等到裴屹的話,她軟著聲線,故意向他撒嬌,連帶著初醒的糯音,軟到了心尖兒上。

  “裴屹......我就是太貪心了嘛,又想見你又想睡覺的?!?p>  她往炭火爐那邊挪著,將裴屹的外袍墊在底下,拉緊了自己的袍襖,繼續(xù)說:“你昨夜里泡腳的藥劑是我前夜熬了大半夜才配好的,又早早的被喜嬤嬤拉起來梳洗,昨夜也睡得晚......”

  許酥絞盡腦汁地想理由,總歸不能叫他發(fā)現(xiàn)了,她迷迷糊糊間將這輩子當(dāng)作上輩子魂體時期了。

  裴屹耳邊聽著她的話,又見她將自己的衣裳墊屁股,只覺得氣的心肝疼。

  成,這姑娘不喜歡睡地板這般的硬床,他今日算是曉得了。

  裴屹睨她一眼,推著木椅靠近書桌,將桌上那副被墨水滴染的字扔在了她身邊,“毀了?!?p>  許酥手中拿著宣紙,眼睛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滿臉無辜。

  這字毀了,那再練一副不就好了。

  何況,他日日晨起都要寫字,寫完了便拿去火上燒了,自己也不留著。

  他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要她賠?

  許酥眨眨眼,身旁太暖和,她沒忍住又打了一個呵欠,這回眼底的水汽凝成淚珠滴落下來。

  “我、我寫一副賠給王爺?!彼f話帶著鼻音,有些委屈,“行嗎?”

  裴屹道:“下去?!?p>  阿柳趕忙應(yīng)聲,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出門時差點摔了一個趔趄。

  裴屹將許酥從地上拉起來,看著她白嫩的足沾了黑灰,腳趾局促不安地縮了又伸,將人拉到自己懷里來坐著。

  “別動,扶穩(wěn)了。”他推著木椅去了不遠(yuǎn)處的軟榻,行走間讓阿柳送了一盆熱水進(jìn)來。

  就連桌邊的筆架,也被阿柳挪來了軟榻邊上。

  他的雙臂格外的有力,許酥坐在他身上,他雙手推著木椅也沒覺得顛簸,被人打橫抱起輕放在軟榻之上。

  裴屹扯過一旁的軟被將她包起來,只露出那雙玉足來。

  他先是凈了手,又拿過雪色的棉帕沾了水,替她將腳上的灰塵擦凈。

  看著她的雙足恢復(fù)白凈滑嫩的模樣,裴屹才滿意的放下手中的帕子。

  他望著許酥的臉,認(rèn)真的說:“你毀了我一副,理當(dāng)賠?!?p>  許酥點點頭,“可以,不知王爺何時要,或者我現(xiàn)在就能提筆寫?!?p>  裴屹笑著搖頭,同她說:“你要用你寫的字,賠我?”

  許酥頓了頓,有些茫然。

  不這樣賠,還能怎樣賠?

  總不能叫他自己寫一副給她,然后她拿著他寫的字賠給他自己吧。

  裴屹也不同她繞彎子,他的指勾了勾她不安的足尖,“本王的小字寫的不錯,王妃的腳甚是喜人,臟的是宣紙,毀的也是宣紙?!?p>  他點到為止,剩下的沒再說。

  可許酥覺得他真的太得寸進(jìn)尺,太過分了。

  “那......我賠你宣紙不就好了,成倍的賠。”許酥回。

  裴屹看著她,往后退了些,有些怨懟:“天山雪松制成的紙。”

  許酥一噎,難怪那墨暈的那樣開,這紙她還真賠不起。

  裴屹看著她的眼睛無聲的等待。

  許酥經(jīng)不起他這樣的打量,她雖不理解這樣的行為,可仔細(xì)想了想,她同裴屹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夫婦。

  不過是在腳上寫兩個字罷了。

  權(quán)當(dāng)哄著他玩算了。

  “我、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彼_趾,身子往后縮。

  裴屹勾著唇笑了一瞬,轉(zhuǎn)過身去,將翠玉喚了進(jìn)來替她梳洗,他則去了書桌前,親自研磨。

  屋里靜的很,翠玉拿著牙柄細(xì)細(xì)的替許酥清了牙口,漱完口她又喝了一杯花茶下肚,瓊珠便抱著要換的衣裳過來。

  裴屹抬眸看了一眼也沒有出聲,只是等到許酥換下了身上那件單衣,轉(zhuǎn)而穿了一件潔白的里衣時出聲制止:“如此就好?!?p>  瓊珠手上的動作一頓,這里衣如此單薄,她跪上前,“殿下,王妃身子骨弱,還是多穿些好?!?p>  許酥也沒明白,“里衣輕薄,我再穿一件,不會遮了腳的?!?p>  嘖,他說過,他不是什么好人。

  “阿柳,再添兩個炭火爐?!彼吐暦愿溃D(zhuǎn)而看向瓊珠和翠玉,“外衫留下,剩下的本王來?!?p>  阿柳動作麻利,低著頭大著步子添完火爐又將側(cè)后的軒窗推開了些,免得里頭悶。

  隨后便帶著翠玉和瓊珠離的書房遠(yuǎn)遠(yuǎn)的候著了。

  許酥皺著眉,有些不解:“為何不能再穿一件?”

  裴屹捏著筆桿,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覆上青色薄透的玉竹節(jié)顯得格外的清冷。

  “你坐了我的外衫,我要添火的。”裴屹瞥她一眼,繼續(xù)沾墨。

  等他提筆抓著許酥的腳踝放在自己的腿上時,才將剩下的話說完:“你穿的太多會出汗,又要叫婢子進(jìn)來,麻煩?!?p>  許酥“哦”了一聲,目光緊鎖著他手上的筆,有些緊張。

  裴屹看著她的小臉,想了想問她:“你小字念念,是哪個念?”

  許酥回:“念想的念?!?p>  裴屹點點頭,提筆就要在她的腳上寫,他用的軟性羊毫,落在許酥的腳上又軟又涼,才一個筆畫,她便忍不住將腳往里縮,笑了出來。

  “癢?!痹S酥嬌嗔一句。

  嘖,他特意選的軟毫,若是用了硬毫,只怕這嬌貴人又嫌疼。

  他看了許酥一眼,拿過一旁浸了熱水的帕子擦去那一筆重新寫,許酥依舊要將腿往回收。

  她笑得眼淚都出來,緩過來以后,帶著幾分羞,又帶著一絲窘迫,更多的還是對裴屹的嗔念。

  一張小臉,嬌媚萬分。

  裴屹也沒了法子,哪曉得她這樣怕癢。

  他“嘖”了一聲,有些無奈的將手中的筆放回了筆架上,泄氣似的捏了捏她的足尖。

  最后還是沒忍住,張嘴咬了咬她那白嫩的玉足,眼里帶著調(diào)笑,“下次換個地兒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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