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茹嬌去銀行辦好轉(zhuǎn)賬后,陳晨又帶著徐茹嬌去辦了房產(chǎn)證轉(zhuǎn)移,和徐茹嬌一起陳晨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錢權(quán)社會了。
本來他以為辦個房產(chǎn)證轉(zhuǎn)移會很為難的,可是去了沒想到出奇的順利,只是徐茹嬌不知道和誰打了個電話,那在他眼里很不容易的事情在短短的辦個小時就全部搞定了。
辦好所以事情后,天已經(jīng)慢慢的黑了下來了,徐茹嬌拿了房子就沒有在搭理陳晨的意思,陳晨也不傻子,怎么會瞧不出徐茹嬌的意思,陳晨也不是個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的人,既然你不待見我,那我又何必非要黏上去啊。
看著徐茹嬌的跑車影子,陳晨摸摸鼻子心里想到,自己總有一天也要開著這樣的超級拉風(fēng)跑車招搖過市,不過這女人也總算是有些良心的,還把他送到了他住的地方。
回到家,摸摸自己已經(jīng)餓扁了肚子,陳晨無聲嘆息,單漢子的日子還是苦啊,想他之前有女朋友的時候,那次不是到家都有的吃的啊,手里握著兩百多萬的巨款,陳晨想,自己是不是也該找個合適的女朋友?
只是王靜的姐姐,額……似乎革命之路還遙遙無期啊。
隨便下了點兒面條填了填肚子,吃完收拾好碗筷后陳晨就習(xí)慣的做在了電腦前,每天晚上的兩盤兒游戲那是雷打不動的,玩著玩著陳晨不由得皺眉,最近的這游戲?qū)嵲谑峭嬷行o聊了,哎,都怪哥的技術(shù)好到爆啊。
丟掉游戲,陳晨就躺到了床上準(zhǔn)備睡覺,想起昨晚的那個奇怪而又格外真實的夢,就忍不住伸手摸出脖子上的玉佩,不知道自己今天把這玉佩帶在身上會不會有其他的事情發(fā)生。
想著想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進了夢鄉(xiāng),而夢里,陳晨看著周圍熟悉的場景,心跳加速,還是哪兒夢,一切都沒變,還是那個夢,只是時辰似乎晚了些,因為西邊的太陽都在慢慢的往下落了。
陳晨脖子上帶著玉佩,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被人看見,為了證實一下,陳晨轉(zhuǎn)身走進了身后的酒樓里,找了張桌子坐下。
“小二,先來點兒好酒?!标惓繉W(xué)著電視劇里那些古代人的樣子沖著店里的小二吆喝著。
“哎,來勒,這位公子,本店好酒多了,請問公子可是要本店最好的暗香迷醉?”店小二很是殷勤,一張臉笑的跟咧開的花兒似的。
其實這都怪陳晨的,他雖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人,可是本身的氣質(zhì)卻是不凡,更是因為玉佩在身的一些影響,就更加襯的陳晨貴人的姿態(tài)了。
“暗香迷醉?好,那就這個吧?!标惓坎恢腊迪忝宰硎鞘裁礀|西,聽起來好像是酒,不過他現(xiàn)在更激動的是,他的猜測是對的,玉佩在他的身上,所以在夢里這些古人是完全看的見的。
哎呀,那這可就真的夢回唐朝了呀。陳晨心里樂呵的想到,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也能有著電視劇里豬腳的命運。
陳晨心里激動不已,心都差點兒飛了起來,可面兒上卻是一副淡然的模樣的,實在是陳晨明白,自己若是表現(xiàn)得跟瘋子一樣,那在別人的眼里那可就真是瘋子了。
不一會兒,店小二就拿著酒出現(xiàn)在陳晨的面前了?!肮樱@是您要的酒,您請慢用?!?p> 店小二是個識趣的,陳晨看起來不像是普通人,所以他并不是打算打擾人家的雅興,可是陳晨卻沒想著就這樣放人離開,他還想要從這店小二的身上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勒。
“小二哥慢點兒走,這個,我想打聽一下哈,這塊兒都有哪兒好玩啊?!标惓慷酥票p輕抿了下,開口問到。
好機會是要抓住的,放過了那就真蠢才了,所以既然來了這唐朝,那就抓住機會好好玩玩啊。
店小二盯著陳晨看了下,“難道公子是外地來的?”
“小二哥好眼力啊,我確實是從外地來的,這不剛來長安嘛,一切都覺得稀奇?!标惓孔旎ɑǖ牟煌5慕o店小二戴高帽子,慢悠悠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嘿嘿?!蹦堑晷《桓蔽揖椭赖臉幼涌粗惓拷榻B道:“要說咱們長安城啊,那好玩的可謂是琳瑯滿目啊,小的一張嘴都說不出來,不過長安城里最受歡迎的小的倒是可以說說,您知道對對子吧,最近東市煙花閣正在舉辦的詩歌對拼好玩的很,據(jù)說得勝者可得一千兩白銀勒,大唐有才的才子們都去哪兒看熱鬧去了?!?p> “才子?對對子?”陳晨腦子轉(zhuǎn)動著,難道對對子就是對聯(lián)?不過最讓陳晨心動的是那一千兩白銀啊,那可是一千兩啊,雖然他不知道一千兩具體多少,可能讓那么多的視錢財為糞土的才子都難耐野心,想來是很多的吧。
而且現(xiàn)代,那銀子可是能換錢的啊,于是陳晨心里立馬做了決定,他,也要去玩玩。
打發(fā)掉店小二,陳晨又喝了兩杯酒然后就借著要如廁的理由遁了,店小二也沒多想,畢竟陳晨看起來實在是不像吃霸王餐的人,卻不知道陳晨想的就是吃霸王餐,所以一心等著陳晨回去結(jié)賬的店小二站在冷風(fēng)中,寒風(fēng)那個吹啊,一片凄涼之景。
一路問著走,終于還是讓陳晨找到了從店小二口中得到消息的煙花閣了,腳踏進去陳晨就有些驚呆了,媽蛋兒,著哪兒是對對子啊,這簡直就是后世的大學(xué)生開學(xué)報名嘛,密密麻麻的人圍在幾個小桌周圍,紛紛拿著毛筆在揮舞著大字,偶爾還能看見兩人或者更多的人在爭的面紅耳赤的。
陳晨看了看,需要對的對子都被老板高高的掛了起來,而那些才子們只需要在紙張上面寫下自己的對子,然后拿給管理的人看就行。
為了那一千兩白銀,陳晨表示自己對這讓大唐才子們都頭疼的肚子很感心趣,向著墻面上看去,一個上聯(lián)映入了眼簾中。
“紅對白,有對無。布谷對提壺。毛椎對羽扇,天闕對皇都?!?p> 陳晨想了想,貌似自己毫無頭緒,接著看下一條,“羅對綺,茗對蔬。柏秀對松枯。中元對上巳,返璧對還珠?!?p> 皺著眉攪了攪心,還是沒有答案,難道這一千兩白銀就真的跟自己無緣?陳晨不甘心啊,他一個現(xiàn)代人,接受了那么多年的教育,竟然搞不定這個兩個對子,難道真的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而自己學(xué)好了數(shù)理化,但是學(xué)的太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