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陳晨的準(zhǔn)備,其實陳晨的準(zhǔn)備很簡單,就是在度娘上面找找明朝有那些古董寶貝,再跟現(xiàn)在遺存的寶貝進(jìn)行比較,沒有的他就要,為了避免跟現(xiàn)在博物館或者私人珍藏的古董碰撞,那就真的是傻傻分不清楚了。
十一月二十三日,整整的,陳晨熬了一夜不眠,三天的知識儲備,眼睛都快看瞎了,嗓子也快讀啞了,可以說他讀書的時候都沒有這么認(rèn)真過。
這次也是拼了。
換好睡衣躺在床上,陳晨手里擰著一個袋子,足足有二十斤重的袋子,這里面全是陳晨在這幾天的時間里去挑選的一些能夠在明朝起作用的東西,而且價格還不便宜,都是些貴的。
這就是陳晨考慮的了,這些稀罕玩意兒雖然在明朝能掀起一股風(fēng)波,可能得到一些人的喜歡,但人家明朝人都不是傻子,眼睛比現(xiàn)代這些人的眼睛還要毒,所以質(zhì)量必須好,質(zhì)量好了,價格肯定就貴了,不過和明朝帶回來的東西相比較,還是賺的。
“睡覺、睡覺、睡覺……”陳晨閉著眼睛碎碎念,手里的袋子緊緊的抓著,很快便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等到再次睜眼,陳晨看到自己所在的位置,心都提起來了,連輕輕的動一下子都需要好大的勇氣。誰能告訴他夢穿越的地點怎么到了這高高的城墻墩子上啊,最關(guān)鍵的是自己除開雙腳還沒有別的著力點,恍惚有種站十八樁練武的感覺。
向下望去,聚集的人群都傻傻的看著他,一下子他就成了所有人的焦點。
那種看怪人的眼神讓他回過神來,想起自己穿的睡衣就后悔了,自己怎么就沒想起去淘淘網(wǎng)上淘一件古裝穿著夢穿越啊,這下子好了,成為人家眼中的怪人了。
突然陳晨看著向自己跑過來一隊鐵皮盔甲士兵,手握長矛,散發(fā)著陣陣殺氣。
“呔,你是什么人?”
還沒等陳晨反應(yīng)過來,就見那些士兵把自己團(tuán)團(tuán)圍住,一個個兇狠狠的盯著自己,其中一個將領(lǐng)一樣的人物對著陳晨厲聲呵斥。
“我……我是……”陳晨剛要解釋,就看那人身邊的一個小兵開口了。
“千戶大人,這人裝束奇怪的很,不似咱們大明人士,屬下看定是狂妄的元朝余孽?!边@么一說著,被小兵稱之為千戶大人的將軍眼里寒光閃爍,元朝余孽?他看也是。
“不不不,我不是元朝……余孽……”陳晨還沒解釋完就看見那千戶大人一揮手,兩個小兵朝著自己快速走過來,要擒拿他。
霸權(quán)主義嗎?怎么就不講道理啊,陳晨郁悶,就想著要逃,可是……
陳晨向后看了看,雖然這城墻只有十幾米高,跳下去雖然不死,但也要斷胳膊斷腿的,而那兩個小兵兇的很,自己與之不敵,只好閉眼讓兩人抓了。
“喂喂喂,你們能不能輕點兒啊,小爺細(xì)皮嫩肉的。”陳晨嚷嚷直叫。
兩個小兵粗魯?shù)暮?,或許是真的把他當(dāng)做元朝余孽對待,手上的勁兒到的能捏死一只老鼠,陳晨只感覺自己身上的骨頭都疼。
后悔啊,真后悔,早知道明朝人都這么粗魯自己干嘛要直接以實體出現(xiàn)啊,陳晨現(xiàn)在是無比的懷念曾經(jīng)的唐朝的巷子。
“聒噪?!鼻舸笕藳_著陳晨一瞪眼,丟下兩個字就再也不理會陳晨的叫喚。
一路被押著直到府衙內(nèi),陳晨的肩膀才被人松開。
“指揮使大人,此人乃是屬下在城門處抓住的一怪人,屬下恐是元朝余孽,特將此人抓回靜候大人審問?!蹦乔舸笕饲グ牍蛟谥笓]使錢宏的面前大聲說道。
“元朝余孽?”錢宏一聽,頓時臉色嚴(yán)肅,眼神帶刀子。
陳晨就郁悶了,為什么大家一說起元朝余孽就這么狠狠的樣子啊,貌似他跟唐崽說的是夢穿越朱棣繼位后嗎?按照歷史走向來說打擊所為的元朝余孽不是應(yīng)該在朱元璋時期嗎?
“這位大人,首先,我是漢人,可不是什么金人,再則,大人,能方便問下現(xiàn)在當(dāng)朝皇帝是誰?”陳晨可不能讓人這么污蔑自己,便出聲為自己辯解說道,順便他要弄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如他所猜測的那樣,進(jìn)了朱元璋當(dāng)政的時期。
“現(xiàn)在洪武年間,自然是洪武帝了,你連這百姓皆知的事情都不知道,如何能說是漢人?”錢宏謹(jǐn)慎的看著陳晨問著。
陳晨肺都?xì)庹?,指著自己說道:“小爺這么細(xì)皮嫩肉的還這么英俊是能那什么元朝余孽嗎?”
簡直是醉了,他這里外芯子都是漢人,這位指揮使又是從哪兒看出他是金人的。
不過陳晨倒是得到了一個有用的信息,這兒不是自己跟唐崽說的朱棣在位的時候,竟然是朱元璋當(dāng)政時期,也難怪這些人對元朝余孽那么敏感。
可是自己明明要去的是朱棣繼位后啊,被坑了。
錢宏聽了陳晨的話原本嚴(yán)肅的面孔也有些繃不住了,這小子太自戀了吧,而且這理由太牽強(qiáng)了。
“你如何證明你不是元朝余孽?”無視掉陳晨那瘋了一樣的話,錢宏盯著陳晨的眼睛,板著臉發(fā)問。
“證明?”陳晨想了想,自己能怎么證明,貌似根本就沒辦法證明,在這明朝又沒有什么身份證之類的東西,一下子陷入了困境之中。
就是不知道自己帶來的東西能不能證明了,如此想著陳晨也只有搏一搏了。
蹲下身子,打開自己的袋子,將自己袋子里面的東西全部擺在這些官爺?shù)拿媲啊?p> 從袋子拿出一瓶香水,往自己手心上噴了一下,再次看見錢宏等人戒備的眼神,小兵們噠噠噠的把他圍繞成一眼,連長矛都對著他了,那尖銳頭上的冷意讓陳晨只覺得心里好像壓了兩塊重石似得,似乎只要他有什么不詭,那些長矛就會刺穿他的身體。
無奈的搖搖頭,這種死亡的威脅還真是讓人不舒服。
站起身來,看著錢宏如臨大敵的樣子,解釋道:“我只是在跟你們展示一樣?xùn)|西,并不是要干什么,更不是要?dú)⒛恪!?p> 見錢宏不說話,陳晨干脆自顧自的介紹起來:“香水,香奈兒的,噴一點兒在衣服上,穿上衣服你就成了置身于百花之中的花仙子,主要作用嘛,當(dāng)然是送夫人,送女兒,送老媽了?!?p> 見錢宏眼里的迷糊似乎并未明白他的話,陳晨只好簡單的概括了。
“就跟你們用的胭脂一樣?!?p> “對了,你有夫人嗎?若是有夫人的話,我可以免費(fèi)送你一……次嘗試?!标惓勘緛硎窍胝f送一瓶兒的,可想起因為自己之前考慮的物以稀為貴,所以只準(zhǔn)備了一瓶兒,這后面的話就給硬生生的變成了一次嘗試。
錢宏深深的看了陳晨一眼,半響后才對身邊的士兵吩咐道:“去請夫人過來?!?p> 他已經(jīng)能夠確定陳晨手里的拿的是無毒的東西,可是卻依舊沒對陳晨放下警惕之心,他倒要看看陳晨想要玩什么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