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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夜晚風(fēng)涼

你的馬子

京夜晚風(fēng)涼 綺安. 2001 2024-09-03 13:03:47

  沒有等周從雪細想下去,周琦卻有些困乏了。

  她也只得看著周琦緩緩睡去,自行消化這個訊息。

  而待周琦睡去,此前去買水果的徐靖然也來了。

  他將一籃子的水果放好后,周從雪也恰要走。

  而就在這個時候,徐靖然突然握住周從雪的手。

  他眉眼間是疲憊之感:“我已經(jīng)好幾天沒睡過好覺了。”

  周從雪看得出徐靖然的疲色,此前每每這個時候,他總是會躺在她的懷里,享受片刻的安寧。

  可如今,他們已然不能如此做了。

  周從雪扯了扯嘴角:“好好休息吧?!?p>  說罷,便緩緩抽出了自己的那雙手。

  徐靖然張了張嘴,卻在周從雪即將走的時候,又開口:“我聽說你最近學(xué)校里有困難,需要我?guī)湍銌???p>  周從雪經(jīng)此適才和顧洵的暢談,心中已一片澄明。

  自己沒必要再給別人留手了。

  而這件事此事有沒有破局之法,她萌生了想要逃離的想法。

  她扭頭又正正盯著徐靖然看:“好啊,那便幫我轉(zhuǎn)學(xué)?!?p>  徐靖然一下子就愣住了,這也是周從雪第一次向他提出請求。

  周從雪見他呆愣了好久,隨即隨意地說道:“如果你覺得難為那便算了?!?p>  話落,徐靖然急忙道:“好,我答應(yīng)你?!?p>  聽到應(yīng)答周從雪這才對他笑了笑。

  周從雪現(xiàn)在只為自己,不會再想此前一樣端著,不接受徐靖然的幫助。

  周從雪還是走了,而徐靖然在原地看著周從雪的背景,直到周從雪的身影徹底地消失在他的眼里。

  他才有動彈。

  周從雪沒有選擇回宿舍,而是去了酒吧。

  這是她第一次邁進酒吧。

  “需要什么呢?”

  面對調(diào)酒師的詢問。

  她在吧臺前很生澀地點了一杯酒。

  “你推薦便好?!?p>  酒吧里觥籌交錯,頂光燈四散著五彩斑斕的光,晃得人眼睛迷離了幾分。

  信男信女們在酒池中央跳著舞,而周圍的人則調(diào)笑般看著舞動之人,頗有種醉死方休的感覺。

  周從雪此刻的思愁隨著一杯又一杯酒下肚,全都消失殆盡。

  她沒喝過酒。

  喝了一口之后,臉猛地通紅了起來。

  液體在酒吧里面徜徉,周從雪看著那藍色的液體傻傻地在笑。

  而殊不知,危險正在悄然逼近。

  有幾個男人看到周從雪一個人落單地坐在吧臺上,嘴角露出了邪笑。

  他們緩緩走上前去。

  “小妹妹,這么自己一個人來酒吧啊?要不要哥哥們來陪你?!?p>  周從雪此刻喝得腦袋已經(jīng)一陣眩暈了,頭腦轉(zhuǎn)向地看著來人,勉勉強強地看清來人后,用手指指著他們,輕輕地搖了搖頭。

  可那些個人這么會乖乖聽呢?

  就在那些人想要伸出手搭在周從雪身上的時候。

  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們看到眼前之人后,那只手頓時頓住了。

  隨即冷汗涔然,聲音有些虛:“荀爺,你怎么來了?”

  李荀看著這些渣滓們用他們那臟手碰周從雪,有些郁氣縈繞在眉眼間。

  就好像自己心愛的珠寶被哪個有眼無珠的人給玷污了。

  渣滓們明顯看到了李荀那明晃晃的目光落向了他們一旁的周從雪。

  他們頓時收了回手,加之李荀那厭惡看著他們的眼神,他們瞬間跪在地上。

  涕流滿臉地看著李荀:“荀爺,對不起啊,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這個女的是你的馬子。我們錯了,我們錯了……”

  要問他們?yōu)槭裁催@么怕。

  那還不是因為那副惡鬼面具。

  這惡鬼面具代表的就是李荀,是這間京圈最大酒吧——諾丁酒吧的所有者,是京圈黑勢力,地下勢力的領(lǐng)首人。

  李荀。

  誰惹他都會沒有好果子吃的。

  據(jù)說他心狠手辣,誰也沒有見過他面具之下是長什么樣。

  曾有人戴上那副盜版的惡鬼面具示人,被他知道后,隔天那人臉上便鮮血淋淋地被刻上了一個“騙”字。

  自那以后,誰也沒有敢以他的名頭來騙人。

  而這所謂李荀勢力盤根錯雜,誰也不知他的勢力倒地遍布何處。

  李荀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求饒的人。

  輕呵了一聲。

  他們似乎認為自己還是太過仁慈了。

  李荀看了眼身旁一群穿著黑衣的人,而后打了個響指。

  那些人示意后,立刻架起那些渣滓。

  他們面上滿是惶恐,拼命地掙扎,拼命地求饒。

  可李荀就是不為所動。

  最后,他們沒有再掙扎,可是臉上寫著的都是視死如歸。

  身旁之人又意識到了什么,眉目嚴(yán)肅轉(zhuǎn)過身掃視著酒吧內(nèi)停下了動作的眾人。

  “都出去,今晚的所有不用你們出錢?!?p>  所有人都蜂擁而出。

  現(xiàn)下,所有人都走掉之后,李荀脫掉了臉上的面具。

  露出了其里清俊的臉。

  他修長的手輕柔地拍了拍周從雪的臉頰。

  “從雪?醒醒?!?p>  可周從雪如今已經(jīng)是個醉鬼了。

  朦朧的眼里倒影著的李荀像個別的什么生物。

  她看著李荀,咯吱咯吱地笑:“大恐龍,大恐龍……”

  李荀從未見過周從雪這一面,遙想當(dāng)初站在博覽會中央的她是堅強到猶如一根勁竹。

  周從雪就覺得眼前是她的大恐龍,一下子就撲向了李荀的懷里,用手環(huán)抱住他。

  李荀身子一僵,好久都沒有動彈。

  “這大恐龍怎么不會動,咦,不好玩?!?p>  最后,是周從雪嘀咕了一聲,又將手給松開。

  李荀才松了一口氣,可看著眼前笑得嫣然的女生,心中有什么東西破土而出。

  良久,他接著詢問。

  “你學(xué)校在哪里???我送你回去?!?p>  可哪能妄想從一個醉鬼嘴巴里套出點什么呢?

  周從雪笑著笑著竟然就睡過去了。

  其實,徐靖然說自己疲憊,可周從雪又不是何嘗這段時間也沒有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

  如今還是在酒精的催眠下才堪堪能睡下。

  良久,李荀嘆了一口氣,最后遣退了所有人。

  背著周從雪去了他私人的酒店。

  被遣退的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李荀。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心狠手辣的荀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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