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血屠兄,可否借你的遺跡之盤一用?”
煉化一定的毒霧之后,魔烈便來到血屠子藏匿的地方,一處平平無奇的沼澤地,和其他地方一般。
沼澤之下凸起一個包,破開之后卻不是毒霧,而是一個人頭,帶著狐貍面具,看上去有些詭異。
“原來是九明兄,當初你可以有自保之力,沒曾想居然有這般神威?!?p> 狐貍面具下傳來的聲音說不上來的難聽,若有若無的血色殺意牽引魔烈的心神。
“原來是你啊,血屠子之名可是響當當的呢?!?p> 魔烈也沒有想到,所謂的血屠子居然會是同一島上出來的人。
“這算什么,那些名義上的九大天才人物不過是跳梁小丑罷了,真正難纏是那些隱蔽下來的人物,在各處潛藏修煉,等待最后的時刻呢。”
血屠子拿出一方輪盤,在手中晃蕩。
“不知九明兄有沒有意愿,讓我等獵殺所謂的天才人物,你有靈魂探識,我有力量,將他們全部誅殺,那處遺跡就是我們的了?!?p> 魔烈笑了,長刀抗在肩上,見他笑,狐貍面具下也露出了笑容。
聲聲空爆,只見一人腳踏天空,在沼澤地帶飛馳,巨大的腳掌落下,底下的沼澤都炸開一個大坑,隱藏此處的魔獸被震得血肉模糊,被暗色的沼澤再次覆蓋。
“力狂,你們不是想殺我嗎,怎么只有一人來了?!?p> 前方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一人,細長的血色指甲在面前劃過,隱約可見天空之上的道到裂痕。
“得來全不廢功夫,我到要看看,你這個化源九重有多強?!?p> 力狂雙手一合,全身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整個身軀都好像拔高了不少。
“我有荒古血龍猿血脈,越一重殺人,不過易事,你拿什么跟我斗?!?p> 他雙眼發(fā)紅,身上蒸騰著淡淡的血氣,全身的肌肉就像是要炸開一般。
仰天咆哮,周圍的沼澤向四處推來,掀起近十米的浪潮。
“五把鑰匙,可一把沒在你手上,只因你最好對付而已?!?p> 血屠子動了,雙爪劃過空間,到面前的浪潮被均勻的切開,這種把戲,不過是戰(zhàn)前的熱身而已,誰都沒當成一回事。
兩個不成比例的身軀撞在一起,周圍沼澤全都炸開,毒霧彌漫,兩人都不得已分身去抵御這些毒霧。
“你完了,這么大的動靜,其他人可是要趕來的,這回你無處可逃了?!?p> 力狂大開大合,攻擊越發(fā)猛烈,遠古血脈開始侵蝕他的理智,一頭血龍猿的虛影在他身后慢慢凝實出來。
他的口中發(fā)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怒吼,拳長覆蓋白色的絨毛,一拳轟下,連血屠子都被他打出去數十米。
“不愧是第一殺將,當真是厲害?!?p> 血屠子笑得很燦爛,在沼澤上連點數下,還未等穩(wěn)定身形,便沖了出去,血霧彌漫,籠罩在其中,血屠子便如一方殺神,那股殺意連陷入狂暴的力狂都感覺到一絲的害怕。
“可惜了,殺招是我?!?p> 魔烈的聲音輕飄飄的傳入力狂耳中,很突兀,血龍猿的虛影開始散去,力狂僵硬的站著,不可思議的低下頭。
長滿紫色鱗片的利爪穿透了他的心臟,鮮血一滴滴的流淌,一股熾熱的東西直沖而上,將他的靈魂都滅殺的干干凈凈。
“走吧,他們來人了?!?p> 血屠子身上的殺意還未散去,貪婪的盯著魔烈看,最后一頭鉆入沼澤之中。
“與虎謀皮的只有比虎更加厲害?!?p> 魔烈摘下力狂的儲物物品,身形一動,就出現(xiàn)在另一端。
離開不久,很快就有三股力量匯聚在此處,平靜的沼澤上,什么也沒有,好像先前的聲音是幻覺一般。
“力狂力大無窮,激發(fā)血脈之后,更是所向披靡,就算是血屠子出手與之交戰(zhàn),也不可能一點痕跡也沒有?!?p> 洛神子,與力狂同一陣營的化源強者道,他一身潔白,在這沼澤之上有些晃眼,皺著眉頭,好像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
一股匹練的元氣打出,卷起腳下數百米的沼澤地帶,一具具的尸體從天而落,蓋天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忽然,來者三人的眼神突變,一具魁梧的身軀落在不遠處,更多的淤泥落下,將那些被翻出來的尸體掩蓋掉。
“至少死了三刻鐘,不然不會被埋藏在沼澤之下。”
三人皆是震驚,相看一眼,都斷了分頭行事的念頭,沒有靈魂力量的監(jiān)視,他們可都不太放心周圍。
又有一處驚天動地的波動,在遙遠的另一端,三人同時一震,朝那個方向極速而去。
接二連三的襲殺,九大天才人物如今只剩下六人,已經完全集合在一處。
他們的臉色,很不好,居然遺失了一把鑰匙。
那個遺跡可是他們發(fā)現(xiàn),用來突破至化源九重用的,現(xiàn)在,遺跡之盤沒有得到,連鑰匙都失去了一把。
“血屠子可不像消息中說的那樣,只是個嗜殺如命的莽夫!”
洛神子將矛頭指向甲影,東西是他先發(fā)現(xiàn)的,人也是他找到的,如今出了這樣的事,自然是要怪罪于他。
甲影哼了一聲,獨自飛離這處絕境,以他的實力根本不屑于與這些人為伍,只要能夠再次凝練出五爪金龍,就算是血屠子,照樣不是他的對手。
余下的五人面面相覷,誰都沒想到甲影會這樣離去,他們都是出身名門大派,自然也不會拉下臉面來挽留。
“如今怎么辦?”
其中一個稍微弱一些提問道,死去的三個每一個不比他強,可是都是在這里離奇的隕落,胸口一處傷口,連心臟與靈魂都被抹殺的干干凈凈。
“自然是繼續(xù)尋找!”
一位金發(fā)的化源強者說道,他們陣營的要是可是丟在了這里,現(xiàn)在再去投靠別人,分到的東西只會更少,沒能突破到化源九重,他連當至帝徒弟的門檻都過不了。
商討一番,五人齊齊從沼澤掠過,呈一方陣型而行,攻守兼?zhèn)?,不怕血屠子出來,就怕他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