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見者有份是不?”
花成裳搓著手問,黑瘴珠這種東西就算不會用,直接用它來當一次性用品,傷害也是杠杠的。
“什么東西,這里難道有什么東西嗎?”
魔烈臉不紅,心不跳的將黑瘴中收好,不急不慢的說道,大眼睛眨呀眨,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般。
“你……”
“兄弟,看夠了?出來吧?!?p> 魔烈淡淡的說道,手上劍氣凌厲蕩開周圍的塵埃。
花成裳抓起腰間上的黑色小刀,警惕的看著周圍。
“你別想騙我,這些手段騙騙三歲小孩還有用,美女,一起上,他身上的好東西可多著呢,搶來更好一些,要是跟著他,絕對會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想當初……”
說到這,花成裳一抽鼻子,淚眼婆娑,孤影自哀。
“你是怎么發(fā)現的?”
尖銳的聲音就像沙子劃過鏡面一般,一聽就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生殺老弟?”
魔烈錯愕的回過頭,本來只是想嚇一嚇花成裳而已,沒想到這里還真的有人,還是一個毒之大者。
陳生殺拄著彎彎曲曲的拐杖站在不遠處,多看了一眼魔烈,轉身就離開這里,顫巍巍的身影讓人害怕是否他會在下一刻倒下。
“他怎么會在這里?”
魔烈低聲自語,一聲響徹云霄的慘叫聲將他驚醒。
巨大的三足金烏在天空翻轉,在一只蒼白色的大手中始終掙脫不開,金烏族人,十人之一,實力高深不可測。
三足金烏掙扎沒有多久,就被煉化成一顆太陽,永遠的掛在這片天空中,赤熱的陽光照耀下來,那只手退下,上千顆太陽懸掛于此處,剛被煉化的那頭三足金烏不過是這里光芒最弱的。
跟其他的相比,就像螢火比皓月。
又一聲慘叫,一位暗黑元氣的修煉者被生生煉作一幕黑夜,遮掩一片天空。
“嘶………”
這位被煉化的有點熟悉好像就是十位中的那一位,給他危險感最重的那位,沒想到進來這里不到一天就完蛋了。
“兩位,你們怎么看?”
花成裳抓著雙馬尾向后跳了幾步,笑臉嘻嘻。
“當然是獨自在這里找好東西了,這里的人都不好收拾,而且都沒在這里得到什么,自己偷偷摸的做就好了,要是半年后沒死的話,我們再來這里回合,再把那些富得流油的人洗劫一空?!?p> 一拍腰間的袋子,白色的小犀牛圓溜溜的滾出來,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怎么回事,變大了身軀,迷茫的小眼睛四處看。
“走啦!”
花成裳拍拍巨犀的腦袋,白色犀牛擺著小尾巴往遠處,搖搖擺擺的走去。
“就這樣動手沒意思吧,我半年后再來此處找你。”
花成裳離去,這里只剩他們兩人,青木也不想多呆,尤其是一個人和魔烈呆在一起。
轉眼,只剩他一人,還有不明所以鉆出來透氣的魔飛。
“過了多久了?又是兩年了嗎?好久不見,這里無論多難,我會一直尋找下去?!?p> 孤獨的身影獨自走在荒無一人的裸地上,慢慢的朝另一處方向而去。
這里不管多難,路途不管多難,總是要走下去,一個人就一個人,只是,習慣了孤獨就再不會喜歡那種熱鬧了。
于此同時,黑暗的一處天空露出一個黑洞,另一處的地界又有許多化源強者涌入此處,入口不止一處,進入的強者也不止那幾個。
在這里,已經沒有人敢大搖大擺的在天空飛行,所有人都謙卑的走在裸地上,四下尋找這里所有的天材地寶
未知的可怕力量不時出手將一個個強者滅殺,漸漸地,所有人的強者明悟此處不能飛行,犧牲了無數強者的性命才得知到的信息。
魔烈?guī)狭斯巧婢?,身披長袍,獨自一人走在路上,一路上不時也遇到其他的強者,只是相視一眼,大家各顧各的做自己的事。
走了半個月之久,也不知是不是運氣不好,居然連一株天材地寶都沒有遇到,也沒有遇到過這里的存活的魔獸。
偶有看見地上多了一具枯骨,只是枯骨上的東西早被拿得干凈,骸骨都被扯得散落四周。
“這里究竟是什么樣的地方?”
先前他想來這里,只是聽說這里有能夠凝聚快要消散靈魂的靈藥,為了救靈,他從來沒有想過那么多,只是以為這是一個與其他秘境差不多的地方,不過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樣。
雷震王翼悄然展開,魔烈貼著地面飛速略過,現在主要是探索這片空間,找到他要的東西——生魂誕。
聽藍若一所描述,生魂誕的模樣他大致清楚,現在只要找到那東西就好,也不必回去找那三位至帝。
化源困就當是一場歷練,破困成皇,成為前所未有的及皇,這樣才有力量,不會再讓心愛的女人擋在面前。
“終于看見東西了?!?p> 雙腳落地,一圈塵埃蕩開,紫色的雷電纏繞在魔烈的手上,細密的鱗片在生長。
前方,枯白色的干尸聞見生人的氣味,僵硬的轉過身,偏移自己的軌跡。
沾上泥土的眼睛看上去有些惡心,身上的服飾經過無數歲月的侵蝕已經什么也不剩下,干尸張開嘴大口的吸收所能聞到的生機。
“這么可怕!”
魔烈飛退,與這干尸保持一定的距離,直到感應不到生機的流逝才停下來。
“百丈之內,生機無存,多么可怕的干尸?!?p> 知曉了距離,魔烈散去手上的雷電,寒意涌現,猶如白玉的手指貼在地面上,一層厚冰快速的結上。
以魔烈為中心,他的周圍全部都是寒冰,白茫茫的一片,雪花兀自飄零,自成一處冰雪世界。
吸收完殘留的生機,干尸辨別生機消失的方向,用力一踏,留下道道殘影朝魔烈沖去。
“不是吧,這都可以!”
魔烈驚呆了,怎么連干尸都會這一套,他知道這個還是從一個路過人身上學來的。
看來,那人應該是遇見過這樣的干尸才從它身上得到這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