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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穿書后她拳打男主腳踢女主

第十三章可這可能嗎

  看到祁憶年終于搭理了自己,姜言齊立馬喊道,“那那那,就是坐在椅子上,穿著紅裙子,頭發(fā)被一根銀色的發(fā)簪盤起來的女子,我能感覺的到,她絕對是個大美女。起碼比沈澤林的小三美得多,只是可惜了他的原配夫人,小三還沒解決掉呢,又來了一個小四?!?p>  祁憶年看著坐在椅子上,怡然自得的黎恨生,“那不是什么小四,那是他的原配夫人,沈太太,也是我們前幾天剛剛見過的?!?p>  姜言齊想都沒想,直接出聲否定,“怎么可能,沈澤林的原配太太,你和我又不是沒有見過,發(fā)黃的裙子,病態(tài)的臉色,苦著一張臉,上次還跪在沈澤面前哭呢,怎么可能幾天不到,變成這個樣子。老祁,你這體檢報告是不是真出問題了,要不再去看看眼睛,這都什么眼神?!?p>  祁憶年靠在墻上,目光注視著黎恨生,“不信,你就等等看好了?!?p>  這沈澤林的太太,為了吸引她丈夫的注意力,還真是頗費苦心呢,如今已經(jīng)用上了美人計,也是難得。

  醫(yī)生從病房出來的很快,沈澤林和沈念辰立馬圍了上去,

  “醫(yī)生,沫沫她沒事吧,情況怎么樣?!?p>  “醫(yī)生叔叔,阿姨會死嗎?!?p>  醫(yī)生臉色很沉,搖了搖頭,“情況不好,黎小姐腹部受傷嚴(yán)重,那一腳讓她肋骨都折了,失血過多,現(xiàn)在急需輸血。”

  沈澤林立馬把憤恨的眼神看向了黎恨生,伸手拽住她的手腕,狠狠地握住,“是你,要不是你踢了沫沫那一腳,她不會受那么重的傷,她體內(nèi)還有毒,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躺在病房里面的,怎么不是你,醫(yī)生,沫沫不是需要抽血嗎,抽她的,要多少抽多少!”

  黎恨生眼眸瞬間暗沉下來,神色緊繃,她壓根沒給醫(yī)生回復(fù)的時間,反手?jǐn)Q過沈澤林的胳膊,狠狠一拽,瞬間聽見卡擦一聲,沈澤林直接單膝跪地,面朝著黎恨生,臉色都發(fā)白了。

  黎恨生抬起腳,高跟鞋踩在他的膝蓋上,微微用力,沈澤林悶哼一聲,額頭的汗,瞬間多了起來。

  “黎恨生!你怎么敢的!”

  指尖翻轉(zhuǎn)的硬幣瞬間被她夾在指尖,用硬幣游走在沈澤林的臉上,最后停在他的下巴處,微微用力。

  沈澤林的頭,就被迫抬了起來。

  對上黎恨生陰冷的目光,沈澤林莫名的打了個寒顫,好恐怖的眼神。

  像……毒蛇。

  但是好美,美得驚心動魄。

  “聽著,話,我只說一次,你,沈澤林,我不感興趣,婚,你要是想離,隨時恭候,只此一點,你和你的兒子,你的黎雨沫?!崩韬奚ь^看向了黎平和姜忱,“以及你的黎雨沫的父母,從此以后,離我遠(yuǎn)點,這次我就不動你的臉了,畢竟你也要上班,我就卸你一只胳膊,再有下次,你哪個地方缺斤少兩,我可不確定了?!?p>  這是這五年來,沈澤林第一次靠黎恨生這么近,以前從來沒看過她的臉,今天才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她長得這么好看。

  沈澤林失神片刻,可是一想到,他妹妹至今尸首都找不到,而沫沫還在病房里面等她輸血。

  這一切,都是拜她所賜。

  而如今,她做的這一切,都只是為了引起他注意力所耍的把戲,欲擒故縱,這游戲,她到底還要玩多長時間。

  沈澤林忍著疼,從地上站了起來,捂著胳膊,冷眼看著黎恨生。

  “黎恨生,我說了,不管你耍什么手段,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的,這些把戲,你最好收起來,當(dāng)初我們結(jié)婚的條件,就是你給沫沫輸血,你人品已經(jīng)惡劣至極了,我不希望你連信守承諾都做不到,還有,以后不要靠我這么近,我嫌惡心!”

  黎恨生無語到了極點,聽到他最后一句話,又恰好看到了一臉難過的沈念辰,幾乎是想都沒想的說了一句,“這么惡心,當(dāng)初和我生孩子的時候,你怎么沒惡心死啊?!?p>  黎恨生發(fā)誓,她真的就是單純的嘴毒一會,沒想到會招來更大的羞辱。

  沈澤林嗤笑道,“黎恨生,你裝什么啊,念辰怎么來的,你會不知道?怎么,欲擒故縱那套不頂用,又玩失憶?”

  “系統(tǒng),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是這樣的宿主,沈念辰并非沈澤林和原主正常生下的孩子,而是試管嬰兒,這五年原主和沈澤林最近的距離,估計就是沈澤林掐原主脖子的時候,而且,他并不是自戀才說你這種行為是欲擒故縱的,而是原主真的用盡了各種手段,來吸引他的注意力?!?p>  黎恨生:“……”

  “書里面的男的,是死絕了嗎,怎么就非他不可了,還耍了那么多手段?再者,沈念辰是試管嬰兒,你怎么不早說?”

  【原主之所以非沈澤林不可,是因為她小時候唯一的一道光,就是來自男主,她愛男主愛的刻苦銘心,為了吸引男主的注意力,她找過男模刺激過他,也化過妝,但是技術(shù)不好再加上被黎雨沫提前發(fā)現(xiàn),被教訓(xùn)了一頓。就歇菜了。還賣弄過自己的才華。但是原主學(xué)習(xí)不好,勉強上了一個本科,實在是沒什么東西值得炫耀,依舊失敗。所以沈澤林覺得你今日所做所為,是吸引他的注意力,倒也不奇怪。為什么沒跟你說沈念辰是試管嬰兒,是因為你沒問我呀?!?p>  黎恨生:“……”

  黎恨生有點郁悶,“能做女主的,不都是能力超群,才華橫溢,絕世的大美女嗎,原主如此普通,怎么可能做的了女主?”

  【宿主,作者說,女主是成長型人物,她從一開始的懦弱,不敢反抗,到最后的堅強,敢于反抗,這就是成長了,至于才華,女主后面會學(xué)的,這故事剛剛開始,你覺得女主懦弱,也正常?!?p>  【不過宿主!能量剩一半了,你要是在墨跡,又受到劇情的限制了?!?p>  “這么快?”

  【宿主,你今天一天都和沈澤林黎雨沫糾纏在一起,怎么可能不快呢,速戰(zhàn)速決啊宿主!】

  “知道了知道了,別催了。”

  黎恨生看著沈澤林,終于認(rèn)真的對他說了一句,“沈澤林,腦子是個好東西,我建議你呢,長長,別眉毛底下掛兩蛋,只會眨眼不會看?!?p>  沈澤林臉色難看的要死,一半是疼的,一半是被氣的,伸手去拽她的胳膊,結(jié)果對上了她警告的眼神,又把手收了回來。

  對著醫(yī)生說道:“她的血型和沫沫的一樣,直接抽她的吧?!?p>  醫(yī)生嘴角勾起滿意的笑,“那黎小姐,請過來吧?!?p>  躲在墻邊非要拉著祁憶年偷聽的姜言齊,憤恨的錘了一下墻,“這沈澤林可真不是個東西,好歹是他老婆,怎么能用正妻的血救小三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前幾天才抽過吧,這怎么今天又要抽啊,這直接不拿人命當(dāng)回事?!?p>  祁憶年瞥了一眼姜言齊,神色極其淡然,“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你急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今天的沈太太,和那天見到的沈太太,完全不一樣。

  醫(yī)生說完,都等著黎恨生了,可是黎恨生卻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就坐在那里。

  醫(yī)生無奈之下,看向了沈澤林。

  沈澤林指著黎恨生,忍著怒火質(zhì)問:“黎恨生,你什么意思,你要出爾反爾是嗎?”

  黎恨生嘖了一聲,臉色冷了下來,抬頭看著沈澤林,語氣極其溫柔,但是卻讓沈澤林莫名的打怵,“你在指我一個試試?”

  也就是她現(xiàn)在想體會體會普通人是什么感覺,要是換做往日,他的手指,要是還能保住,那就是她黎恨生窩囊了。

  沈澤林吞了吞口水,把手指慢慢的放了下來,看著黎恨生,忍著怒火說道:“你別忘了當(dāng)初和我結(jié)婚的條件是什么,無償給沫沫輸血,這是你的責(zé)任,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我和你結(jié)了婚,有了念辰,你就能坐穩(wěn)沈太太這個位置了?!?p>  “我告訴你,念辰是沫沫帶大的,他不會認(rèn)你這個母親,我也不會認(rèn)你這個太太,我警告你,別和我耍心眼?!?p>  黎恨生看向了一直怒視自己的沈念辰,嘆了口氣,原主打了一百多針,試管嬰兒生下來一個逆子,要這玩意,有什么用。

  黎恨生放下交疊起來的雙胎,優(yōu)雅的理了理裙子,“你該不會以為,我來這里,是救你的沫沫的吧,你想多了,我來就是看她如何等死的?!?p>  姜忱等了半天,就等來黎恨生這么一句,怒火讓她失去理智。讓她忘記偽裝,直接沖到黎恨生面前,一巴掌甩向她,“小賤蹄子,敢害我女兒沫沫,簡直不知死活?!?p>  那巴掌還沒來得及甩下去,就被黎恨生手里的硬幣砸到了。

  按理來說,一枚硬幣,力道不會多大。但是黎恨生是殺手,她的力道,練過的都承受不了,更別提姜忱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了。只一下,姜忱就抱著自己的手,躺在地上鬼哭狼嚎起來。

  姜言齊立馬就激動起來,“我去,沈澤林這小三一家,是娛樂圈進(jìn)修過的嗎,怎么都這么會演,一枚硬幣能多疼,至于演的那么夸張嗎?”

  祁憶年看著躺在地上疼的哀嚎的婦人,沒發(fā)表意見,如果是演的,那她演技確實好,演的很成功,可如果不是演的,那就只能說明,她……真的用一枚硬幣,砸傷了人。

  可這可能嗎?

  沈澤林一直以為,姜忱對黎恨生是十分要好的,可是看著她剛才一副要殺了黎恨生的樣子,人都被驚呆了。

  直到姜忱捂著手腕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時候,他才反應(yīng)過來,黑著臉把人拉了起來,“阿姨,我知道你擔(dān)心沫沫,但是打人,有點過分,況且,一枚硬幣,應(yīng)該傷不了人?!?p>  黎恨生是狠辣,可說到底,她也就是一弱女子,一枚硬幣拋出來,能有多疼。

  他一直都以為黎恨生心狠手辣,六親不認(rèn),這么多年怨恨沫沫的家人,可是剛才姜忱的反應(yīng),到不像是情急之下的舉動,更像是本來面孔暴露了。

  這個認(rèn)知,讓沈澤林面色很不好看,他不相信自己這么多年信錯了人。

  姜忱臉色疼的煞白,聽到沈澤林這話,下意識的就想破口大罵,可是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維持的人設(shè),就只得忍了,要笑不笑忍著脾氣說道:“是我太過著急了,可我也是擔(dān)心沫沫,你說她身體本來就不好,要是再出點事,讓我和她爸爸,可怎么活啊?!?p>  這條路,算是走對了。

  打感情牌,這招永遠(yuǎn)不會失敗,更何況是對著沈澤林這個一心把黎雨沫當(dāng)救命恩人的大冤種呢。

  果不其然,沈澤林一聽這話,急忙保證道:“阿姨,你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沫沫出事的?!?p>  說完,再次看向了黎恨生。

  “黎恨生,我最后說一次,乖乖給沫沫輸血,不然,我們離婚,并且你以后,再也別想見到念辰。”

  黎恨生頓時樂了,“還有這種好事?”

  沈澤林臉色一黑,“你……”

  那醫(yī)生一看這種情況,立馬催促道,“沈先生,請快點做決定,黎小姐,等不了了,在耽誤下去,會有生命危險?!?p>  黎恨生看向了醫(yī)生,這醫(yī)生,眼熟的很,就是黎雨沫買通他。制造了各種病例單,陷害原主,原主凄慘的婚姻,有他的一份功勞。

  黎恨生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看著他的眼睛,笑著說道:“這位醫(yī)生,我很想知道,一點淤青,怎么就被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了,甚至已經(jīng)到了要輸血的地步,難不成在你這里,所有的病,都需要輸血才能治好?”

  許是被黎恨生戳破了小心思,那醫(yī)生忽然惱怒了起來,“沈太太,我希望你能別胡言亂語,更不要侮辱我的職業(yè),我是黎小姐的主治醫(yī)生,她什么情況,沒人比我更清楚了?!?p>  “她肚子那一腳是我踢得,我用了多大的力,造成了多大的傷害,我最清楚不過,我要是真想置她于死地,那她在我那一腳下去之后,絕對撐不過五秒,更別提等你來給她輸血治療了,你手上一片黑不打緊,可你不應(yīng)該冤枉到我頭上。”

  黎恨生說著說著,忽然冷笑了一聲,陰冷著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上一個冤枉我的人,骨頭都碎成渣了,我不希望你也碎成渣。”

  那醫(yī)生忽然感覺到了陰冷,他本想多點什么,可是對上黎恨生冰冷的眼神,他只能把剩下的話,憋回去。

  和他們糾纏這么久,黎恨生都厭煩了,剛好,她要等的人就在那邊,與其和他們糾纏,不如干點正事。

  黎恨生看著被她弄折了胳膊的頭目保鏢,用下巴點了點地上的硬幣,“撿起來。”

  平靜至極的語氣,甚至聲音都好聽至極,可是保鏢硬生生聽出來一股肅殺之氣??傆X得從昨天開始,他們這位軟弱可欺的沈太太,身上有很濃的殺氣。

  她不會嚴(yán)厲的說話,也不會用什么手段威脅人,但是就給人一種壓迫感,就好像不聽她的話,下一秒,自己就會死在她的手里。

  保鏢看了一眼黎恨生,點了點頭,低頭把那枚硬幣撿起來,放到黎恨生的手心。

  硬幣又在黎恨生之間飛轉(zhuǎn)開來,速度快的甚至出現(xiàn)了殘影,她似乎很愛把玩那枚硬幣。

  黎恨生邁步離開的時候,被眼前一大一小的兩人,攔住了路。

  沈澤林眉心緊蹙,“我說了,沫沫還在病房里等你輸血,你不可以走。”

  沈念辰氣呼呼的瞪著黎恨生,“壞女人,都是你,沫沫阿姨才會躺在病床上,起都起不來,爸爸說了,你要給沫沫阿姨輸血,你要是不輸,我以后再也不見你了!”

  給沈澤林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完了,剩下的,黎恨生已經(jīng)不想多費口舌,不過原主生下的這個逆子,是真的不知好歹啊。

  黎恨生彎腰看著沈念辰,笑的極其開心,人都是愛美的,哪怕是沈念辰這么小的孩子也不例外。

  一直被他視作污點的丑陋母親,今天格外的好看,湊到他面前時,那股迷人的香味瞬間包裹著他。

  沈念辰年紀(jì)太小,臉一下子就紅了。

  不過很快,他的臉色,就從通紅變成了慘白。

  因為黎恨生十分嘴毒的說了一句,“你這小孩長得,怪丑的,不過挺好,和你爹,很像?!?p>  一句話,罵了兩個人。

  沈澤林和沈念辰,一大一小極為相似的兩張臉,同樣黑。

  黎恨生看著一大一小黑下來的臉色,滿意的笑了笑,然后邁步離開。

  姜言齊聽的起勁,還拉著祁憶年和他一起聽,對于別人的家事,祁憶年不感興趣,但是架不住自己的好友八卦,只能陪他等著。

  姜言齊趴在那邊聽的起勁,祁憶年靠在墻邊看自己的體檢報告,他總覺得那天晚上,有人進(jìn)了他的臥室,做了什么事情,可是監(jiān)控什么都沒拍到,血液檢測也什么都沒有。

  事實告訴他,那就是他的一場錯覺,可是感覺告訴他,那天晚上,就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祁憶年這邊自己的事情還沒理清楚,姜言齊那邊已經(jīng)躁動起來了。

  他拉著他的胳膊,像森林里的馬嘍,叫的亂七八糟。

  “老祁老祁老祁,怎么辦怎么辦。她過來了過來了過來了!”

  祁憶年對他這種咋咋呼呼的行為很無語,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拉下去,然后不解的看著他,“過來就過來,她又吃不了你,你怕什么?”

  姜言齊似乎有點不好意思,視線飄忽,“我……我這不是害羞嘛,她,也太漂亮了?!?p>  祁憶年:“……”

  黎恨生過來的速度很快,等祁憶年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站在他們面前了。

  第一印象,好香,很熟悉的香味,和他臥室里殘留的香味,一模一樣。

  這一刻,祁憶年很確定,不是他出了錯覺,而是那天晚上,這個女人,出現(xiàn)在他的臥室,他昏迷前看到的那抹紅色,就是來自她身上這件紅裙子。

  姜言齊這次倒是沒說錯,眼前的女人,確實漂亮,眼尾微微上勾,像極了狐貍,身材修長,腿長的過分,裙子很長,只露出來腳踝,可是白的耀眼。

  真的是哪哪都是極品,屬于一眼看過去,就讓人挪不開眼睛,尤其是她身上還帶著這種香味,真的就是行走的尤物。

  只是她過于瘦了,臉頰幾乎沒肉,腰肢細(xì)的仿佛一吹就斷,嘴角永遠(yuǎn)上揚,明明在笑,卻給人感覺不到半點善意,這個女人,不簡單,十分的不簡單。

  “祁先生有偷聽墻角的愛好?”

  黎恨生對于這個日后和她同床共枕的男人,還是比較滿意的。

  別的不說,身材滿分,臉蛋滿分。

  她只要他提供能量,這兩樣看的過去,她就已經(jīng)知足了,至于其他的,和她也沒多大關(guān)系。

  祁憶年看了一眼黎恨生,搖了搖頭,隨后說道:“不是我,是我朋友對你和你丈夫,以及你丈夫的小三感興趣,他待在這里,純屬看戲,我是被連累的?!?p>  好毒的一張嘴,這要是正常人,恐怕會被他這幾句話,懟的臉面盡失,無地自容,羞愧難安。

  但是黎恨生不是正常人,那些情緒,她不會有。

  所以她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是這樣嗎,那我還挺遺憾的,我倒是真想祁先生對我這個人,有點好奇心呢?!?p>  這下把祁憶年給整不會了,他沒想到,她會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他想了好多話,可是都覺得不合適,最終只說了一句,“沈太太想多了,我對你沒好奇心,也不會有好奇心。”

  站在一旁完全無視了的姜言齊默默的舉起了一只手,“兩位,搭理一下我好嗎?”

  黎恨生看向了蹲在這里看了半天好戲的姜言齊,這人和祁憶年差不多高,長得也不差,但是太騷了,似乎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個花花公子,頭發(fā)是煙灰色,外套是花襯衣,褲子也透著一股不正經(jīng)。

  黎恨生一看就知道,這人私底下玩的有多花。

  她笑著調(diào)侃,“這位先生看戲看半天,是對沈澤林的小三感興趣?如果不是,最好,是的話,我勸你收心,因為她是沈澤林的,你不能和他搶?!?p>  祁憶年:“……”

  姜言齊:“……”

  話不多,但是架不住內(nèi)容驚駭。

  祁憶年和姜言齊兩個人,都被她的話,給驚住了。

  姜言齊更是個傻的,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直接問了一句,“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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