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喝多,能耍什么酒瘋,就這樣的,能配得上我姐嗎,我只認陳軒諾做我姐夫,或是能超過陳軒諾的,他這樣,差的不是遠能形容的,那簡直就不是一個世界的?!标惣蝹ゴ舐暤闹S刺趙興瀧。
趙興瀧臉色鐵青,他厚著臉皮來拜訪,卻無法厚著臉皮將陳嘉偉的羞辱當做沒聽見,最重要的事,他還沒法反駁,只能忍氣吞聲。
“陳軒諾!”陳媽疑惑的看向一旁的陳凝月,“就是那個花郎——陳軒諾,你何時和他交往過,我們怎么不知道?!?p> 陳凝月對于軒諾的事,一直隱瞞著她的父母,陳爸陳媽對娛樂八卦又從不上心,至今都一直不知道,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但是墻的不同,也讓風透進來有遲有早,若不是陳嘉偉捅破,這面墻依舊對陳爸陳媽密不透風。
“這只能怪你們自己,只知道關注你們所謂的國家大事,從不去關注娛樂八卦,已經算得上前年的事了,軒諾哥在京戲向我姐表白,可惜我姐腦子少根筋,竟然拒絕了?!标惣蝹ズ掼F不成鋼的看著陳凝月,“現(xiàn)在好了吧,你和軒諾哥四五年的情意,被你一句話給打斷了,活生生的把我哥推進了別的女生懷里?!?p> “四五年,那高中的時候了?”陳媽嚴肅的看著陳凝月,“怎么從來就沒有聽你提起過?!?p> “有什么可提的,從未正式交往過?!标惸瞒鋈簧駛?,“再說了,當時他們家那么窮,屋都是破的,他爸媽都去世了,就剩他一個人了,自己養(yǎng)活自己都困難,拿什么來養(yǎng)活我?!标惸乱仓荒苣弥幹Z的缺陷來彌補她的心靈,讓自己好受一些。
“別說這些沒用的,你要在意這些,你會想著和他交往嗎?”陳嘉偉毫不客氣的將陳凝月包庇傷口的紗布扯開,將傷口露出來,“現(xiàn)在好了,你也只能用這點理由安慰一下自己了,是你親手將我哥推給奚言的,這都是你自作的后果,沒有你的作,哪來的奚言,沒有奚言,哪來她肚子的孩子,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現(xiàn)在帶著這么一個挫貨回來,我說你的眼是不是生眼疾了,看不清人長什么樣子了?!?p> “你給我閉嘴?!标惸氯虩o可忍,對著陳嘉偉怒吼,“不是我要帶他來的,是他死皮賴臉要來的,不管我的事。”被激怒的陳凝月,也不再給趙興瀧面子了。
“臉皮真厚。”陳嘉偉鄙夷的看著趙興瀧,“聽見了沒有,我姐不喜歡你,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自己跑來的?!?p> “陳嘉偉,你鬧夠了沒有?!贝认榈年惏职l(fā)火了,對陳嘉偉厲聲叱喝,“這個家要是容不下你,你就出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友去?!?p> “憑什么,這是我家,這棵野草都沒滾,我憑什么滾?!标惣蝹ヒ苍S酒真的喝多了,越吵越激烈,臉色也變得紅潤了。
“不管那個陳軒諾了,他再好,也是過去的了,現(xiàn)在誰都知道了奚言是他的女朋友,而且已經懷孕了,你們已經不可能了,我看興瀧挺不錯的,你就試著和興瀧交往看看?!标惏纸o陳凝月洗腦,勸說她忘掉軒諾。
趙興瀧被陳嘉偉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鐵青的臉色聽到陳爸這么說,臉色好看多了,破滅的希望再次點燃微弱的燈火。
“我不同意,就這種貨色,也配得上我姐。”陳嘉偉激動的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看向陳凝月,“姐,你要是和他在一起,我從今以后就再也沒有你這個姐了,這個家我也不待了,我哥能從高中時就能養(yǎng)活自己了,我就不信我都快上大學的人了,還養(yǎng)不了自己?!标惣蝹幹Z極度的崇拜,一口一個“我哥”的稱呼,叫的很是親切。
趙興瀧剛燃起的希望又熄滅,誰會為了一個不確定的女婿放棄自己的兒子,他是徹底沒戲了,心中壓抑的怒火再難以壓抑了,憤怒的看向陳嘉偉。
“你有什么資格來評價我,要學歷有我高嗎,沒接觸到過社會,你還真把社會想的那么簡單了嗎,說我長得隨意,你又比我強多少,一個要學歷沒學歷,要社會閱歷沒閱歷的,長得普普通通的,你有什么資格來評論我!”趙興瀧輕蔑的看著陳嘉偉。
“趙興瀧,你給我客氣點,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說我弟弟。”陳凝月憤怒的看向趙興瀧,再怎么說,她和陳嘉偉可是姐弟,無論怎樣,這份親情是不可比擬的。
“哼!”陳嘉偉對趙興瀧嗤之以鼻,“長得怎么樣,比你好就行,學歷又如何,你已經畢業(yè)了,而我還沒有畢業(yè),超越你也不是事兒,社會閱歷又如何,誰不會經歷,我也是服了你了,還好意思把這事拿出來炫耀,我都為你感到羞恥?!?p> 趙興瀧語塞,他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刮子,他驕傲什么,他的驕傲在別人眼中只是一個笑柄。
“滾,這里不歡迎你,以后別來煩我姐,讓我知道你還繼續(xù)來煩我姐,我不打斷你的腿我不姓陳,反正我不走演藝這條路,不怕毀了名聲。”陳嘉偉冷笑道。
趙興瀧已經無臉在坐在這里了,滿肚子怒火無處發(fā)泄,咬牙切齒的起身離開,不想留下來一秒,被陳嘉偉繼續(xù)羞辱。
“真是不好意思,好的女孩多的是,我們家凝月也不怎樣,如果不適合,強求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的?!标悑屒敢獾奈⑿Φ?,送趙興瀧出去。
趙興瀧被整的滿肚子都是火,哪有時間聽陳媽的道歉勸說,頭也不回的下了樓,他來這里,腸子都悔青了。
“此處不留爺,自有等爺人,把你捧著你就是寶,丟掉了也不過是一件破爛。”趙興瀧氣憤的將路旁的一個空紙盒給踢飛。
“凝月,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和陳軒諾扯上關系了?!壁w興瀧走后,陳爸嚴肅的看著陳凝月,想知道前因后果,知道他這些年被隱瞞的事。
“沒怎么回事,我們高中的時候是同學,就認識了?!标惸聭猩?,不太在意她爸爸的追問。
“那你們什么時候開始好上的,怎么從來沒有和我們提起過?!?p> “都說了,我們從未正式交往過,有什么好提的?!标惸虏粷M的看著她的爸爸,“有什么你問到弟弟好了,我先回房了?!?p> “嘉偉,你知道你姐姐和陳軒諾好上怎么不對我們說?”陳凝月走后,陳爸陳媽看向半醉的陳嘉偉。
“我又不是你們的眼線,我姐也不讓我對你們說啊,怕你們生氣,當初軒諾哥自己都難養(yǎng)活自己了,知道后,你們能同意嗎?!标惣蝹ゾ坪髣派蟻恚胱砻院男币性谏嘲l(fā)上。
“你何時變的這么聽你姐姐話了。”陳媽不滿的看著陳嘉偉,不滿他一直和陳凝月一起合起伙來瞞著他們。
“你管我?!标惣蝹ビ行u晃的站了起來,“有什么你問到姐去,這又不是我的事,追問我干嘛,我困了,回房睡覺了?!?p> 客廳里只有面面相覷的陳爸陳媽了,他們一直以為陳凝月和陳嘉偉很聽話,沒想到,這么大的事合伙隱瞞著他們,讓他們一點都不知道。
他們也會意過來,之前有一段時間上班,少部分人為什么會刻意的望向他們了,那是軒諾和他們的女兒的事曝光出來,一些人知道后,不好意思對他們說,只是對他們另眼相看。
“唉!”陳爸無奈的輕嘆,“孩子長大了,就不再受我們管了,一個個翅膀硬了能自己飛了,不要再要我們的庇護了。”
“我們真的老了,管不了這些孩子的事了?!标悑岊j喪道,“鬧得天下皆知的事,我們還不知道,看來我們真的落伍了?!?p> 次日下午,陽光明媚,蔚藍的天空下,蒼老的綠色覆蓋著田野,冷風吹拂,如刀般拂過人們的肌膚,從紫城而來的秦父秦母和秦月、奚言,對著鄉(xiāng)間清新的空氣很是喜愛,紫城的空氣已經污染,沒有了這里原始天然的清新,水泥鋼筋鑄造的城市,讓他們很久沒有看到這樣淳樸的自然風光了。
“這是我第二次來了,上次來的匆忙,走的匆忙,都沒有好好轉過。”秦月深感惋惜,上次沒有轉轉再走,“雯子來不了可惜了,忙著拍戲年都沒回來過。”
一行五人,直接來到軒諾父母的墳前,這片地荒草茂盛,沒有被耕種,上次軒諾有意的讓村長將他家的地與他的三叔家的地給調換了,免得他那不講理的三叔在將他父母的墳給平了種莊稼。
“爸媽,今年回來的有些晚,這次帶著你們的兒媳婦來看你們了,我們老陳家很快就要新添人丁了,你們就安心吧,明年回來,就可以帶著你們的孫兒或孫女來看你們了?!避幹Z跪在墳前,喃喃道,將一捧捧泥土恭敬的堆上墳頭。
奚言也跪在墳前,給墳上添土。
“妹子,你就安心吧,我們會幫你照顧好軒諾的?!鼻啬腹Ь吹脑趬炃熬狭斯瑢⑾悴逶趬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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