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不會用那個紅本子來約束我們的?!鞭裳哉f的不屑一顧,但是誰不想和自己所愛的人領(lǐng)那兩本小紅冊,舉行一場浪漫的婚禮,有一個穩(wěn)定幸福的家呢!如此只是不想讓軒諾為難,陷入以痛苦命名的沼澤之中。
“回去吧,不要再這樣一聲不發(fā)的出來了?!避幹Z拉著奚言的手,真的不想放手,怕放手,奚言會再次離開他,讓他的心懸浮無處落。
“不行,我難得來一次,玩都沒有玩,就讓我回去,我不甘心?!鞭裳砸话俣畟€不樂意,她下午剛到,現(xiàn)在讓她回去,玩都沒玩,那她豈不是白來了。
“那和我一起回我的拍攝現(xiàn)場,那里怎么說也是一個旅游景區(qū),還是有些地方可玩的,還有三四天,這部戲就結(jié)束了,我們再回紫城,等到你生完孩子后,你不是一直想去天空之境和班塞島,我陪著你去,這樣你可以和我回去了吧?”軒諾承諾道。
奚言早就說過她想去玻利維亞的烏尤尼鹽沼,看看傳說中的天空之境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去美國塞班島,看看那傳聞的水晶海浪是否如傳說中的那般美麗。
“好吧!”奚言松口了,這兩個地方,可比大理對她更有吸引力。
“你先睡一覺吧,你明天還要回去拍戲?!鞭裳员涞耐獗硗嗜ィ冻鏊郎嘏膬?nèi)心,軒諾的眼淚,讓她無法再對軒諾冷漠。
軒諾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凌晨四點多了,“我得趕回去,雖然今天沒什么戲份,但是還有我的戲份,收拾收拾我們現(xiàn)在就走,要坐最早的一班航班回去?!?p> “你不睡睡嗎,你確定你能堅持的???”奚言看著軒諾一雙黑眼圈,嚴重都出來血絲了,狐疑的看著他。
“一整天不睡困不死,實在不行路上再睡,接了別人的錢,就要努力的給別人做好?!?p> “他們不能跳著拍嗎,何必死腦筋按部就班?!鞭裳圆粷M,看軒諾如此的疲憊,有些心疼,自責自己為什么亂跑,同時也鄙夷自己沒用,被軒諾的幾滴眼淚給融化了,無法再狠下心來。
軒諾在飛機上實在忍受不了困意,擔心奚言而懸著的心也放松了下來,倚著奚言的肩膀睡著了。
回到劇組,已經(jīng)八點多鐘了,還好沒有錯過他的戲份。
軒諾拍戲,奚言就在一旁守候著,如之前軒諾陪著她一般,空余的時間帶著奚言四處轉(zhuǎn)轉(zhuǎn)。
這部戲徹底結(jié)束后,才帶著奚言一起回紫城,然而,奚父奚母的發(fā)難,繼湯父湯母之后也在等著他。
軒諾送奚言回去,奚父奚母和奚洛、劉行以及奚言的奶奶、小侄女劉語詩都坐在客廳里等著他,其中奚父奚母和奚洛憤怒的就差眼睛噴火的看著他,軒諾感覺自己誤入了狼窩,現(xiàn)在遭遇著一雙雙陰森兇狠的眼睛盯著。
軒諾握著奚言的手稍微用了點力,有些向奚言求救的意思,奚言瞥了一眼他,松開他的手坐到沙發(fā)上,沒有表示要幫軒諾,也沒有說不幫。
軒諾訕訕的看著奚父奚母,尷尬無比的叫奚父奚母,“爸媽!”
“你還能認識我們這沒錢沒勢的爸媽啊,我還以為你早已將我們?nèi)缏啡艘话阃浟四亍!鞭赡戈庩柟謿獾目粗幹Z,“趁你和奚言現(xiàn)在結(jié)婚證沒領(lǐng),也沒舉行婚禮,如果不想和奚言在一起,那還是早點分開吧,回去照顧好你那又有錢又有勢的女朋友去?!?p> 剛進屋,奚母就凜冽的給了軒諾一個重拳,讓軒諾站在那里都不敢坐了,他強硬的個性,此時好像全都沒了,剩下懦弱的一面。
“媽,你想怎么樣,當初讓我和軒諾在一起的是你,現(xiàn)在讓我們分開的還是你,我是一個玩具嗎,任你丟來丟去,也不問問我的意見?!鞭裳圆粷M的看著奚母。
“你就是一個小孩子,你能有什么意見。”奚母瞥了一眼奚言,不理會奚言的不滿。
“是,我在你眼中永遠是孩子,但是我已經(jīng)長大了,有自己的主見,不要把我在當兩三歲的孩子了?!鞭裳匀淌懿涣宿赡缚偸菍⑺敵尚『⒆?,什么事都要給她做主,她之前和她父母的關(guān)系不和,其中少不了她媽媽這種性格使然。
“閉嘴,有你說話的份嗎!”奚洛呵斥奚言道,“我聽說你上次拍的戲,那個陳凝月也在那里是不是,你還湊合她和陳軒諾和好,你這不是把自己的男人往別的女生懷里推嗎,有幾個女生會做出你這樣的蠢事的,你被甩了也是你也活該,都是你自己做的孽。”奚洛對奚言咬牙切齒,覺得自己這個妹妹太不爭氣了,做出這么讓人無法評價的行為。
奚言閉嘴不說話了,沒想到她的姐姐會知道這件事,并拿出來堵她的嘴。
然而奚言因為氣惱,不想去關(guān)注關(guān)于軒諾的事,將這最近的信息忽視了,這件事早已被那些無聊的記者給挖去出來了,有著湯芊顏這件事做導火索,那些記者可謂是順藤摸瓜,摸不著根部不松手,將藤上的瓜都算的一清二楚,軒諾、奚言和陳凝月之前在一個劇組,三人的關(guān)系因為奚言的刻意接近而變得和諧,軒諾和陳凝月死灰復(fù)燃的舊情都被那些八卦記者給挖去出來了。
藝人作為公眾人物,是世界上少有秘密的行業(yè)之一,所謂的秘密也就只是相當于事物上遮了一層紗布,輕而易舉的就會被揭開,將所謂的秘密公布于眾人的眼前,平日無事還好,不會有人刻意的去揭開,一旦起了絲波瀾,那些八卦記者就會爭先恐后的來挖掘,挖掘的你一點秘密都不會再有。
“對了,不提陳凝月還把她給忘了,你和那個陳凝月怎么又攪合在一起了,你就是這樣給我妹妹幸福的嗎!”奚洛陰冷的看著軒諾。
軒諾無話可說,任由奚洛數(shù)落著,這本就是一個難解決的事,因為湯芊顏的懷孕,讓整件事提前浮出于水面,他都來不及想應(yīng)對之策,錯本就在與他,讓他此時毫無反口的余地。
“不說話站在那里當驢樁子嗎,可惜我們家沒驢,你這根樁子沒什么用?!鞭陕蹇芍^是口誤遮攔,管它好與壞,腦中想到,便怎么說出來。
“姐,你是不是有些過了!”奚言不滿奚洛如此滔滔不絕的數(shù)落著軒諾,忍不住開口,拉著軒諾坐到她的身旁。
“你這丫頭,怎么不識好歹,我這是為你說話的,你自己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了。”奚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奚言,“現(xiàn)在他就腳踏三只船了,以后誰知道會不會有第四個、第五個、第六個……放任他自由,他還不建起一座后宮?!?p> “那也是我的事,你管好我姐夫就是了?!鞭裳越o了奚洛一個不屑的白眼。
奚洛的一股無名之火,順著她的腸道而上,真想一張口吐出一條火龍來發(fā)泄一下心中的憋屈,堵得她悶得慌。
“你姐說得對,任由軒諾這么下去,我們?nèi)绾畏判牡陌涯憬唤o他?!焙苌贀胶瓦@些事的奚父開口了,平淡的看向奚言和軒諾。
“就是?!鞭筛付歼@么說了,讓奚母如魚得水,更加堅持自己的想法,“我看你們也老大不小了,早點把結(jié)婚證給辦了,湯芊顏和陳凝月,我不管她們家有多少錢,如果你真的無法離開她們,奚言不反對的話,我們也沒什么可說的,但是不可以讓奚言淪落為人人唾罵的小三?!?p> “你剛才不是說我還是小孩的嗎,現(xiàn)在怎么說我老大不小了,我還小,我可不去辦什么結(jié)婚證,我還要再玩幾年。”奚言拿著奚母的話來堵奚母,找個理由拖延不去辦結(jié)婚證。
“在我們眼中你是小孩子,真是的你還小嘛,很快都要做孩子的媽媽了,玩已經(jīng)不是你的權(quán)力了,老老實實的安下一個家才是你該做的?!鞭赡竾绤柕目粗裳?。
奚言撇嘴,倔脾氣又上來了,“隨你怎么說,反正我不會去領(lǐng)結(jié)婚證的,我的事不用你們關(guān)心,我真是想不通,人家都是想將自己女兒留下,多陪自己一段時間,你們?yōu)槭裁纯傁雽⑽以缭绲募蕹鋈?,我就那么招你們討厭嗎??p> 奚母見奚言的倔脾氣上來,她的強勢有些軟了下去,對于奚言,他們軟硬皆是,可依舊沒什么效果,只要奚言不想做,他們無亂如何也逼迫不了她。
“陳軒諾,我妹妹交給你,你卻四處拈花惹草的,有些事我們無法逼著奚言做,但是你應(yīng)該給奚言一些保障吧,房子、車子,這些基礎(chǔ)的東西,你該為奚言準備一套吧!”奚洛見奚言倔脾氣上來,腦袋靈活運轉(zhuǎn),退而求其次,向軒諾討要一些物質(zhì)東西給奚言。
“恩!”軒諾一個簡簡單單的一字承諾,卻背負著一座小山,紫城,一套好一點的房子成百上千萬,對于他可不是一件輕松的小事。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