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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路人甲后,假千金只想擺爛

第6章 弟弟被人欺負(fù)了

  一路上,車廂內(nèi)的氣氛安靜,兩人都沒有再交談。

  半小時后,車輛停在巷子路口。

  沈安然正準(zhǔn)備去拉車門把手,周璟言卻已經(jīng)搶先一步,為她拉開了車門。

  “柳小姐,請?!彼恼Z氣溫柔而有禮,讓人感到舒適。

  沈安然微微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露出一抹笑容,“多謝?!?p>  下車后,沈安然手里抱著周璟言的外套,眼神中流露出些許遲疑。

  片刻的沉默后,她抬起頭,將外套遞向周璟言,輕聲說道:“這是您的外套。”

  周璟言微笑著接過外套,然后輕輕地把它披在沈安然的肩上。

  “進(jìn)去吧,外面冷,有機會再還我也不遲?!?p>  沈安然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周先生,您對每個人都這么好嗎?”

  周璟言微微一頓,目光溫和地回應(yīng):“也不是,是因為……”

  “阿姐?!边h(yuǎn)處傳來了柳書銘的聲音,打斷了周璟言即將出口的解釋。

  柳書銘快步走到沈安然身邊,好奇地打量著周璟言。

  然后轉(zhuǎn)頭問沈安然:“阿姐,這位是?”

  沈安然沒有和他解釋,而是與周璟言道別:“周先生,那我就不打擾您了?!?p>  周璟言微微點頭。

  他目送著沈安然和柳書銘離開,直到看不清身影才上車。

  柳書銘緊跟在沈安然身后,眼神中帶著一絲委屈。

  盡管他比沈安然高出半個頭,但此時卻顯得有些局促不安,仿佛一個生怕惹惱了大人的小孩子。

  他小心翼翼地開口:“阿姐,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p>  沈安然揉了揉煩躁的眉心,“沒有的事,我和周先生也只是一面之緣?!?p>  柳書銘仍舊有些不確定,好奇地追問:“真的嗎?可他看你的眼神總覺得有點怪。”

  沈安然微微一笑,轉(zhuǎn)移話題:“你作業(yè)寫完了?”

  “阿姐,我大一哪有那么多作業(yè)啊?!?p>  ……

  大意了,她還以為柳書銘是高三,下午還讓他好好讀書不許逃課。

  看來,這小家伙也在演自己啊。

  柳書銘似乎察覺到了氣氛的微妙,迅速轉(zhuǎn)移了話題,“阿姐,你身上的紅點有沒有好一點?”

  沈安然順著他的話茬,說道:“好多了?!?p>  “那我給你涂藥好不好?”

  “也行?!?p>  一個陌生人占據(jù)了姐姐的身體,他的第一反應(yīng)竟然不是抗拒,反而表現(xiàn)得如此親近。

  莫非他知道這具軀殼中隱藏的秘密?

  沈安然深思許久,卻始終無法將他與前世記憶中的人物聯(lián)系起來。

  既然柳書銘愿意與她上演一出姐慈弟孝的戲碼,那么她也只能盡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自上次分別,沈安然再也沒有遇到過周璟言。

  工作也越發(fā)得心應(yīng)手,曾經(jīng)總是對她板著臉的主管,現(xiàn)在也常常稱贊她聰明能干。

  柳書銘每天在她面前演戲,好似他們關(guān)系不錯一樣。

  他的眼底看不見一絲謊言的陰影,反而充滿了真誠。

  于是,沈安然也開始真心實意地將他當(dāng)作了自己的親弟弟。

  這天,沈安然接到了一通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自稱是柳書銘的班主任。

  語氣嚴(yán)肅地告訴她,柳書銘在學(xué)校與同學(xué)發(fā)生了沖突,并且在打斗中不慎傷到了對方。

  沈安然眼眸微沉,“好,我馬上過來?!?p>  她匆忙走進(jìn)換衣間,脫下了工作服,準(zhǔn)備離開時卻不小心被經(jīng)理撞見。

  經(jīng)理正忙得不可開交,看到她一副輕松的樣子,語氣立刻變得嚴(yán)厲起來。

  “柳一一,你這是打算去哪兒?現(xiàn)在可是工作時間,不是你休息的時候,不穿工作服罰款五百。”

  “我有急事,需要請假半天?!吧虬踩徽\懇說道。

  “不批準(zhǔn),立刻、馬上回去換上工作服繼續(xù)工作?!?p>  “那我就辭職不干了?!鄙虬踩焕浔f道,頭也不回地大步往外走。

  經(jīng)理在她背后氣急敗壞地咒罵著,憤怒地喊道:“那你的工資就別想要了,你給我滾,現(xiàn)在就滾?!?p>  沈安然嘴角微勾,從來只有她坑別人的份,還沒有誰能拿穩(wěn)屬于她的東西。

  她急匆匆地趕到學(xué)校,直奔班主任的辦公室。

  此時,她那“乖巧”的弟弟正坐在椅子上,頭低垂著,那副委屈的樣子讓沈安然心中的火氣一下子竄了上來。

  她大步走到柳書銘面前,問道:“怎么回事?”

  柳書銘聽到沈安然的聲音,抬起他那滿是委屈的小臉望著她。

  聲音里帶著歉意:“阿姐,對不起。”

  柳書銘的臉頰上明顯有塊淤青,皮膚下隱約可見紅腫的痕跡。

  一只眼睛下方,橫著一道很深的劃痕,仿佛是被尖銳的物體狠狠劃過。

  那道傷痕觸目驚心,血跡還未干涸,讓人看了不禁心驚膽戰(zhàn)。

  若是當(dāng)時的攻擊再精準(zhǔn)幾分,恐怕他的眼睛會遭受無法挽回的損傷,甚至當(dāng)場失明。

  沈安然聽到柳書銘的道歉,氣得反而笑出聲來。

  “那你倒是和我說說,你對不起我什么?”

  柳書銘心里一緊,以為沈安然真的在生氣。

  他急忙辯解:“我不該和同學(xué)打架,更不該給你添麻煩。”

  “這就是你的解釋?”

  “阿姐,我……”

  就在這時,幾個人推門而入,領(lǐng)頭的是一個和柳書銘年紀(jì)相仿的男孩。

  他的臉上一片狼藉,傷勢看起來比柳書銘還要嚴(yán)重,臉上的淤血和傷痕更加觸目驚心。

  他指著柳書銘,轉(zhuǎn)頭對身旁的中年男子說:“爸,就是他打的我。”

  男人怒氣沖沖:“敢打我的兒子,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牢底坐穿?!?p>  沈安然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話不要說得太早,誰對誰錯,沒調(diào)查清楚之前,還不能下定論?!?p>  她心里明白,柳書銘向來不是那種會主動惹事生非的人。

  他既然出手傷了人,那肯定是對方有什么過激的行為或者言語激怒了他。

  男人怒斥道:“你算哪根蔥,竟敢這樣和我說話。”

  這個男人名叫張騰,在房地產(chǎn)行業(yè)是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p>  他出門在外,一向都是別人對他敬而遠(yuǎn)之,恭恭敬敬,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他頂撞過。

  “我是他的姐姐,我弟弟一直都很乖巧,他不可能主動傷人,除非是有人說了不該說的話,做了不該做的事?!?p>  沈安然冰冷的目光銳利地投向一旁的少年。

  后者在接觸到她的眼神時,顯然有些心虛。

  隨即又挺直了身子,指著臉上的傷,大聲說:“我就是正常的走路,他突然給了我一拳,你看,這就是他打傷我的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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