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不好意思,這幾天忙于考試,所以更少了,希望見諒,31號補上。
排行榜下面的已經(jīng)開始瘋狂的投票,隱隱有超過青衣的感覺,還沒有投票的兄弟們,來一波票,讓他們瞧瞧我們青家軍的厲害?。?p> 遭受流光冥火槍反噬的陳恬,頓時臉色蒼白,感覺體內(nèi)一陣熱血沸騰,整個人一下子單膝跪在地上。
“你丫的不早說,給我這樣一把坑玩意,搞不好哪天我連命都送在這把槍上?!标愄窈粑贝饋?,忍不住又和系統(tǒng)吐槽一句。
“回復宿主,流光冥火槍會吸收宿主體內(nèi)的體力,是在宿主精神失控的時候?!?p> 系統(tǒng)一言未盡,緊接著補充到。
“若是宿主愿意用生命作為代價,則流光冥火槍將揮發(fā)出不可想象的威力?!?p> “不可想象的威力?”陳恬望著這幾個字眼,眼中不由得流露出幾分好奇,“本宿主可以找其他人來代替一下嗎?”
“當然不可以,流光冥火槍只認準宿主一個主人,宿主如此好奇,是否需要嘗試一下?”
“滾你丫的?!?p> “公子,公子你沒事吧。”甄宓見狀,也不顧及自己身上衣衫不整,連忙上前來扶住陳恬。
陳恬轉(zhuǎn)過頭來,望了一眼甄宓,甄宓此時衣衫襤褸,外套都被撕扯破碎,**隱隱露了出來。
陳恬眼中沒有半絲的不正之心,反而心生一股憐愛,天寒地凍,甄宓如此衣著,豈不凍得不行?
忍著體內(nèi)動蕩的氣流,陳恬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甄宓的肩上。
甄宓心中一顫,終于忍不住,兩眼不自覺的開始朦朧,兩行晶瑩側(cè)流而下。
陳恬作為現(xiàn)代人,就算是前世,也從未動情,此時居然感覺內(nèi)心一陣觸動,心疼萬分。
陳恬慢慢將手伸向甄宓的臉,試圖抹去那張絕世嬌顏上的淚珠。
“公子,你怎么會有我的玉佩?”甄宓突然看見了陳恬懸掛在腰間的玉佩,頓時驚呼起來。
那個玉佩正是陳恬從商鋪老板花錢買來的流鴛戲鴦佩,陳恬腦中飛速的回憶著前世的點點滴滴。
瞬間猛然驚醒,原來前世在河南甄宓墓旁的銘文上,刻的正是流鴦戲鴛。
陳恬慢慢拿出腰間的玉佩,凝視著甄宓的芳容,才知道店老板說的莽漢就是方家的人。
“既然這是姑娘的,那我便原物奉還”話一說完,陳恬便將掌心的玉佩輕輕放進甄宓手中。
甄宓卻搖了搖頭,將玉佩遞了回來,“公子對我有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不如就把這塊玉佩送予公子,還望公子不要嫌棄。”
“好,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陳恬溫柔一笑,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定情信物吧。
“可否告知小女子公子尊姓大名?日后小女子也好報答公子?!闭珏得理谢剞D(zhuǎn)著無限柔情。
陳恬被這么一問,只覺面頰頓時涌起一股熱潮,“在下孤獨恬,各位姑娘芳名?”
甄宓臉上亦是泛起層層紅暈,“小女子姓甄名宓”
“嗯......甄姑娘。”
“哥,樓下那群雜種我把他們?nèi)繗⒘??!闭陉愄衽c甄宓暗生情愫的時候,羅士信一腳揣進門來,打破了室內(nèi)的氛圍。
見羅士信闖了進來,甄宓頓時不自覺的逃避開了陳恬的眼神,臉上的羞紅更深一度。
陳恬也意識到有寫尷尬,急忙眼神收了回來,轉(zhuǎn)身走向窗邊,往外一看,只見地面早已上橫尸遍野,血流成河。
無奈嘆息一聲:“想不到此番只是來山東尋找秦家后人,卻不曉得會惹下如此大的麻煩。”
“公子,快點離開吧,官府的人要來了?!标愄駠@息之余,趙云程咬金等人紛紛走了進來,提醒陳恬官府即將要來了。
“好,甄姑娘,你此時已經(jīng)孤身一人,倒不如與我等一起先離去,免得落到不軌之人的手中再受磨難?!标愄窀┥砩碜?,牽著甄宓的玉手,慢慢扶了起來。
“不行,前門已經(jīng)走不通了,前面全部都是官府的人?!闭陉愄駵蕚潆x開之時,白衣人突然走進房來,一臉凝重的通告情況劇變。
“來了多少人多右?”陳恬掐點著人數(shù),若是少的話,隨時準備強行沖出去。
白衣人臉上浮現(xiàn)出悵然之感,淡淡的說到:“大約來了七八百人。”
羅士信猛地一踏地板,險得踩出一個洞口來,驚得眾人一條,甄宓也不由自主的靠近了陳恬的懷中。
“士信,你干什么”陳恬有些不解,心疼懷中的甄宓,厲聲呵斥一聲。
羅士信一臉傻憨的答道:“哥哥,不是我說,就這七八百人,咱兄弟一沖不就沖掉了嗎?”
程咬金忍不住笑了出來:“傻大個,不是我說,你想想這姑娘和俺娘沒有,你以為都像你一樣沖就行了啊。”
“你再罵我傻試試看,我擰了你的腦袋!”羅士信傻呵呵的罵了一句程咬金。
看這這兩逗逼,房內(nèi)氣氛緩和不少,甄宓也被逗得笑顏一開。
“行了,三弟,士信,你們兩個別鬧了,這外面的官兵還在圍堵,隨時可能闖進來,你們還在這瞎扯什么?”趙云看不下去,轉(zhuǎn)而氣氛又轉(zhuǎn)為了嚴肅。
瞬間眾人鴉雀無聲,都在苦苦思索著破解之法。
“依我看,后院的守兵并不算太多,若是我們幾個掩護老夫人和這個姑娘,強突后門,說不定可以突圍?!?p> 正當眾人都沉默無語之時,白衣人突然開口說到,為眾人指出了一條明路。
“這位仁兄,多謝你之前出手相助,此時還要連累你與我們一起逃亡,我實在愧疚萬分啊。”
陳恬一想到白衣人救了自己一命,此時又被自己拖下泥潭,心中不由得生出一陣愧疚之感,便以江湖之禮回敬。
“不必多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此時最重要的還是突圍出去?!?p> 白衣人依舊是淡淡的拋下一席話,一揮衣襟,提起手中青(淺藍色)戟,睥睨著樓下的官兵。
“等一下我在前面擋住這群官府走狗,爾等見機從后門逃出去。”白衣人眼中沒有絲毫的畏懼,提戟就要往樓下走去。
陳恬想說什么卻又將涌上心頭的話壓了下去,望著那一襲白衣的背影,眼中流露出幾絲擔心,他擔心的并不是白衣人,而是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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