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白衣老者
樹欲靜而風不停,人要殺人卻不僅僅是一念之間,就在那玉卿危急時刻。一個白衣老者,遠遠的朝這里飛來,雖然看著很遠,可是那老者的輕功施展起來,真如疊影一般。只是幾息的距離,已然到了那黑衣領(lǐng)頭人的身前,手指輕輕的一點,那黑衣人握著判官筆點向玉卿的手便停止不動了。
就在旁邊眾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那白衣老者,衣衫一卷,瞬間就把這閣樓上的人幾乎全部點翻在地。唯有那俞人伯雖然氣力將近,可內(nèi)功卻不簡單,他察覺到有一個內(nèi)功極高的人逼近,不自然的防范起來。
所以,那白衣老者第一次,未點中他,但是隨后來的第二次僅僅就如眼睛一閉的功夫,老者又點向俞人伯,可是卻被一人喊住了。
卻是被制住的玉虛,他看到師父到來,心里立即激動起來,大喊了一聲師父,那老者搖搖頭的似得,看也不看他,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刻,那閣樓上還醒著的只有俞人伯、玉虛和玉卿。
“你叫什么,怎么回事?”玉卿從剛才的危險中反應(yīng)過來,她剛聽到一聲師父,睜開眼就看見身邊的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師姐,是師父老人家來救得我們,師父他老人家來了?!庇裉摳吲d的說道。
“是師父?他在哪?”玉卿愣了一下問道。
“他走了,他估計不想看到我們,或者還有什么事吧?!庇裉摼趩实恼f道。
“兩位少俠,剛才那一位內(nèi)功極高的人當真是你們師父?”俞人伯過來問。
“你沒受傷吧?”玉卿早就想知道,這個被人圍攻的老頭是誰了,看著他怪灑脫的,自己本來想幫忙,可是自己突然也陷入圍攻,好在大家都沒事就好了。
“感謝你這個女娃子關(guān)心,小老兒只是受了一些皮肉傷,當不得什么。我剛才瞧你們使得武當派的武功,不知二位是武當派哪位師兄的愛徒?!?p> “老先生誤會了,我們不是武當派的,我是玉虛,這位是我的師姐玉卿,我們二人是初入江湖,下山游歷來了?!?p> “只是不知老先生又是哪門哪派的,如何得罪了這些人呢!”玉虛冷靜了一下問道。他看著老頭不像壞人,聽其言倒還有些云城大哥的豪氣,心里不覺的多了分喜歡,所以對待他甚是客氣。
俞平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后說:“自己的師父前些日子得病過世,并把衡山派掌門之位傳給了自己。這個追殺的人是自己的師弟,他暗地加入了魔教,聯(lián)合魔教的人來對付自己,好得到衡山派掌門之位?!?p> 他一開始對師弟抱有幻想,他自己本是不想做那掌門之位的,所以一直在勸說師弟改邪歸正,假以時日自己定將衡山一派門戶傳給他??墒?,這個師弟卻暗地里派人追殺于他,什么毒辣的手段全部使勁,必要制他于死地,最后竟然把衡山一派中自己的徒弟全部格殺務(wù)盡。
后來,越來越明目張膽起來,今日,正逢自己處理些私事,路過此地,他們依然追了過來。
老頭說完之后,叫玉虛二人跟著他下了樓,然后三人找了個地方,遠離那個血腥地方。
“俞掌門,你剛才說魔教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殺虎幫?三人坐定之后,”玉虛問道。
俞人伯沉默了一會,平靜的看著玉虛說道:“二位少俠,初入江湖,對江湖上好多事還沒弄清,我就跟兩位說說,感謝你們師父剛才搭救吧?!?p> 俞人伯打開了話匣子,原來這魔教,江湖正派人的稱呼。他們自己喚作通天神教,教主便是那通天教主,此人從未露過面,江湖上只聞其名,從未有人見過其人。
這魔教縱橫江湖幾十年,教徒眾多,遍布江湖各個角落,是那江湖上邪魔外道之人的聚集地。只是,近日突然出現(xiàn)的殺虎幫蓋過了他們的風頭,不然你們二人或許早已聽說了。
這些日子,殺虎幫雖然在江湖上到處張狂樹敵,滅門無數(shù),可要比魔教還是差一點。畢竟那魔教減教數(shù)百年,根基深不可測,又因為他們極為神秘,做事端的密不透風,不顯山不漏水的做了很多大事,使得江湖正派中人,人人恨之入骨,卻毫無辦法。
但是,魔教由于過于強大,也就會越容易出問題。這幾天,我調(diào)查我的師弟仇人杰發(fā)現(xiàn),這魔教內(nèi)部似乎出現(xiàn)了大動蕩。各個分舵之間出現(xiàn)了互相攻擊的事情,并且全部下殺手,死傷無數(shù),真是捉摸不透,魔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敢問剛才追殺你們的黑衣人又是什么人,你們二位可知道?”
“不滿俞掌門,那群黑衣人正是殺虎幫的人?!?p> “哈哈,哈哈哈,還真讓我猜對了?!庇崛瞬笭栆恍Φ恼f道:“剛才,我看那群黑衣人上來,我就猜是不是殺虎幫的人。后來,他們只管圍攻你們,而不與我那師弟交談一句,我心中便有了七分的把握。等到跟你們交上手,從那群黑衣人的身手看來,各個武功不弱,我已然有了十層的把握?!?p> “只是,不知你們二位如何惹得那殺虎幫出動這么多人來追殺你們呢!”俞人伯若有所思的問道。
“這還要從今天早上說起,”玉虛詳細的把救魯大齊的事情告訴了俞人伯。
俞人伯聽后,只是平靜的說了句:“現(xiàn)在的江湖,烽煙四起,兇險萬分?。 ?p> “兩位少俠,閑言少敘,我有要事要馬上趕回衡山。改日,倘若二位少俠路過衡山,還望到我衡山做客。”俞人伯瀟灑的站了起來,跟兩位點了點頭,出門施展輕功走了。
玉虛與玉卿,經(jīng)過今天的打斗,已然有些疲累,可是危險并沒有解除,此地不宜久留,要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休息才好。于是他們兩人簡單商量了一下,要了兩壺酒帶上,跨馬沿著管道,朝那西域的方向疾馳而去。
而,就那垂柳湖湖畔樓上,黑衣人的領(lǐng)頭的率先醒了過來,見那玉虛玉卿已然沒了蹤影。急切的下樓向那鎮(zhèn)中心的一處院子走去。不一會,從那院子里飛出一只信鴿,白白的很好看。而在那黑衣人走過不一會,仇人杰也醒了過來,他看了看周圍,拖著沉沉的身體,出了門坐上馬車,向鎮(zhèn)外跑去,那條路去往南岳衡山方向。
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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