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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換嫁,禁欲大佬被撩爆了

八零換嫁,禁欲大佬被撩爆了

晚意不是萬一 著

  • 現(xiàn)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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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9-20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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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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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和他兩情相悅

  “不知道是哪個個不要臉的賤皮子在院子里偷情,昨晚我家狗叫了半夜,我都沒睡好?!?p>  “我看就是江家那丫頭,聽說那丫頭看上了謝知青,我看她就是動了歪心思,想生米煮成熟飯?!?p>  “真不要臉。”

  這邊一群婆子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院子里這對戲水的鴛鴦。

  另一邊江清月迷迷糊糊醒來,揉揉眼睛看清房子里的布局后,心下一驚。

  這個感覺?

  難道是重生回來了?

  她坐起身子,按了按太陽穴,從腦袋上傳來的疼痛感告訴她,真的重生回來了。

  轉(zhuǎn)眼間,她看到墻上的掛歷。

   1985年6月24日。

  這個日子,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忘掉。

  可是,當(dāng)下她在這里躺著,那個屋子里會是誰?

  一邊想,江清月一邊穿好了衣服,來到上輩子改變她命運(yùn)的地方。

  上一世,她被人下藥塞進(jìn)村頭知青住的院子里,當(dāng)著村里所有人的面,被迫答應(yīng)了謝淮安的求婚。

  說是求婚,其實(shí)是給對方一個臺階下,謝淮安的算盤打的太好了,導(dǎo)致她到死才知道這一天的真相。

  果然,和上一世一樣,院子里圍滿了人。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江清月那個丫頭不是有個明星夢嗎?我看這個夢要實(shí)現(xiàn)了!”

  “別看她年紀(jì)小,這狐媚子功夫倒是不淺。”

  站在身后江清月清了清嗓子:“大嬸子,你們這是干嘛呢?”

  “我們在看江清月勾引男……人……”

  話未落地,她們發(fā)現(xiàn)江清月好好地站在那里。

  不是?

  那房子里的狐貍精是誰呀?

  江秋月醒來后,滿臉通紅的她緊緊拉著謝淮安的手:“淮安,外面都是人,為了你我的名聲,不如我們結(jié)婚吧!”

  謝淮安腦子一片混沌,昨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是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

  這眼睛一睜,江秋月就赤裸裸地躺在他懷里。

  還給他嚇一跳。

  他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趕緊把衣服穿好,結(jié)不結(jié)婚還得兩家父母說了算?!?p>  江秋月沒羞沒臊地當(dāng)著謝淮安面把薄紗套在身上,走的時候還不忘穿上謝淮安的襯衣。

  打開門,外面的婆子都看紅了眼。

  “江秋月,你怎么在謝知青房子里?”

  江秋月勾唇,故作靦腆:“我和謝知青兩情相悅,難道就不能在一個屋子里?”

  “你們都沒結(jié)婚,未免有點(diǎn)不知廉恥了吧!”

  這時,江秋月一把拽過謝淮安:“我們馬上就結(jié)婚,都定下來了!”

  此話一出,不免有些人看了看江清月。

  再怎么說,她先前追著謝淮安屁股跑的事,大家有目共睹。

  這種修羅場,人人都樂意看。

  江清月知道,這一世,重生的不止她一個。

  還有江秋月。

  上一世,她就是這樣被他們算計(jì),最后過起了最窩囊的日子。

  惶惶度日,不得而終。

  現(xiàn)在想來也挺好,畢竟有人幫她承受了所有惡果。

  陳翠花知道自家姑娘被糟蹋后,扛著掃把火急火燎跑來:“哪個殺千刀的糟蹋了我家秋月?”

  看到是謝淮安后,陳翠花更是一口氣沒上來,差點(diǎn)暈過去。

  她向來不喜歡謝淮安這種窮光蛋,在她眼里,讀再多的書也比不上手里揣著的票子。

  她舉著掃把就要對謝淮安動手,可沒想到江秋月?lián)踉诹酥x淮安身前:“媽,你這是做什么?”

  “你個死丫頭,趕緊給我讓開,看我不打死他!”

  江秋月急忙拉住陳翠花的手:“媽,我和謝知青兩情相悅,你這是干嘛?”

  “什么兩情相悅?他一個下鄉(xiāng)知青,家里窮的揭不開鍋,你喜歡他什么?”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嫁給謝知青?!闭f著,她還不忘拉住謝淮安的手。

  這一幕,看著真讓人順心。

  江清月冷笑一聲,默默回了家。

  如今,江秋月和謝淮安搞在一起,以陳翠花和江德華貪得無厭的性子,她肯定要被安排嫁到顧家去。

  江清月想到上一世的顧修瑾。

  她和顧修瑾也只有一面之緣,就是江秋月結(jié)婚那天。

  可是,他……

  江清月想到后來的江秋月找過她,那個時候的江秋月被折磨的不像人,顧修瑾偏執(zhí),心狠,硬生生把江秋月逼成了瘋子。

  難怪她要搶謝淮安。

  江清月在心底笑了笑。

  謝淮安,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嫁給謝淮安以后,才知道謝淮安的大男子主義思想簡直刻在了骨子里。

  那個時候,她還是想完成自己的夢想,當(dāng)一顆閃耀的星星。

  可是,謝淮安不允許。

  他把江清月鎖在家里,只允許她洗衣服做飯,甚至還逼著江清月給他們一家人洗腳。

  表面上看,謝淮安一個大學(xué)老師,江清月在家享福,實(shí)則其中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重活一世,江清月也想明白了很多。

  等陳翠花和江秋月回來,看到屋子里干坐著的江清月,氣不打一處來。

  江清月父母去世的早,她從小在大伯家長大,為了報(bào)答江德華一家的養(yǎng)育之恩,考上川城音樂學(xué)院的她,讀完了大學(xué)后就立馬回到鄉(xiāng)里,做一個音樂老師。

  “傻坐著干什么?”陳翠花翻了一個白眼,“秋月和那個窮知青在一起了,你收拾收拾嫁給顧家那個殘疾吧!”

  陳翠花看上的是顧家的財(cái)產(chǎn),顧修瑾雖然雙腿殘疾,但他畢竟是顧家如今的掌事人。

  要不是出任務(wù)受傷,以他的軍功,現(xiàn)在最起碼是個團(tuán)長。

  真是可惜了。

  “嬸子,顧家同意我嫁過去嗎?”江清月小聲開口。

  她就怕顧家不同意她這個無父無母的媳婦,到時候受苦受累的還是她。

  江清月不想再走上一世的路。

  公公處處看不慣,老公像個大啞巴,婆婆還愛倒是非。

  “你管那么多干嘛?顧家說是江家的丫頭就行,你管是誰呢!”

  說完,陳翠花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回到了她的主屋里面。

  江清月忍了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現(xiàn)在不是和他們鬧翻的時候。

  她的戶口登記簿還在陳翠花手里,她就是想跑也跑不掉。

  等結(jié)了婚,拿到戶口登記簿,她再想辦法的和顧修瑾離婚。

  自從江秋月和謝淮安混到一起,兩個人那叫一個你儂我儂,江秋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吃的穿的都搬進(jìn)了知青院子里。

  當(dāng)然,她為了宣示主權(quán),那可真是不擇手段。

  “江清月,你幫我把東西送過去吧!”

  按照年齡大小,江清月算得上江秋月的姐姐,可江秋月從沒這樣稱呼過她。

  一直都是喊她的大名。

  “你自己沒長手嗎?老使喚我干什么?”江清月頭也沒抬,繼續(xù)忙著手里的活。

  “我就是想讓你看看,我和淮安有多恩愛!”

  江清月站起身來,直愣愣來到江秋月跟前:“多恩愛???聽說他連彩禮都不愿意給你呢!”

  她說的可是事實(shí)。

  畢竟上一世的謝淮安就是這么對她的,她不信這一世這個摳搜男能變了性子。

  許是戳到了江秋月的痛處,她氣地跺了跺腳,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吞。

  畢竟江清月的話,一點(diǎn)都沒錯。

  目送江秋月離開,江清月繼續(xù)蹲在地上編花環(huán)。

  這些東西可有大用處,等下周給學(xué)生們上課,這些花環(huán)都是他們的道具。

  顧修瑾進(jìn)門時就看到了這樣的場面。

  江清月細(xì)白修長的手指捏在一頓一頓粉紅色小花上,雙眼盯著手中的花環(huán),認(rèn)真的不行。

  “清月,你看是誰過來了!”

  聞聲,江清月猛然抬起頭,明亮的眸子對上顧修瑾的眼睛。

  她本就是十里八鄉(xiāng)聞名的大美人,白皙的臉龐,淡淡的柳葉眉下一雙杏眼,抬眼的一剎那,足夠撩人心弦。

  顧修瑾下意識咽咽口水,揮了揮手讓身后的人把他推了進(jìn)來。

  江清月急忙收起花環(huán),扯著嘴角擠出一抹微笑來。

  來人是顧家那邊特地請的媒人,也是清水鎮(zhèn)最有名的紅娘。

  “進(jìn)來坐吧!”

  “進(jìn)去做什么?修瑾在國營飯店定了包廂,咱們過去聊唄!”

  國營飯店?

  “那我去換身衣裳。”

  江清月急急忙忙躲回房間里,在衣柜里挑來挑去,最后換上她上大學(xué)的時候買的一件淡藍(lán)色碎花裙。

  再次出來,顧修瑾又看直了眼。

  來之前,他對這個未婚妻更多的無奈和被迫,可看到江清月的第一眼,他只想趕緊把人娶回家。

  許是顧修瑾視線太過于熾熱,江清月耳根子染了些紅暈,她低下頭跟在媒婆后面。

  媒婆打開車門:“快進(jìn)去吧,你大伯和嬸子已經(jīng)在飯店等著了?!?p>  江清月硬是被他們?nèi)M(jìn)了車?yán)锩妗?p>  媒婆坐在副駕,江清月和顧修瑾坐在后座,一股清冷的雪松味時不時伴著微風(fēng)襲來。

  江清月抬手揉了揉鼻子,又偷偷摸摸看向身旁的男人。

  男人寬肩窄腰,哪怕殘疾也依舊保持著軍人風(fēng)范,挺立腰板。

  她透過車窗玻璃的反光,眼神不自覺打量起來,男人面容冷峻,鼻正唇薄,如果忽略他周身的那股壓迫感,確實(shí)可以說得上是一副好皮囊。

  當(dāng)過兵的成熟之中又夾雜著二十六七該有的年輕氣盛。

  與眾不同的是,顧修瑾還多了些許沉穩(wěn)。

  車子穩(wěn)穩(wěn)停在飯店門口,江清月伸手拉住顧修瑾胳膊,協(xié)助他從車上下來。

  看到胳膊上那只恰似蔥白般的手,顧修瑾心里閃過一絲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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