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欠債,問她要錢?
根本不想是一個普通學(xué)生能發(fā)出來的。
花臂男心里竟然不自覺蔓延出恐懼,突然他反應(yīng)過來,在心里淬了一口。
怕什么?
他干這行這么久了,什么樣的事沒干過,到頭來也不過是個學(xué)生,還是個女的,再厲害能厲害到哪去?
況且他們這這么多人呢,還能真被一個女的打趴下?
想完,花臂男慢慢恢復(fù)了勇氣,他有些兇狠的朝后面那些小弟看去。
“愣著干什么,你們還真怕了一個娘們?”
后面的人也反應(yīng)過來,紛紛握緊自己手里的東西,朝林拂打去。
林拂的眼里卻沒有慌張,她輕笑一聲。
接著,各種喊叫聲傳來,那些握著木棍的混混不自覺瞪大雙眼。
林拂游刃有余的穿梭在混混的人群中,只一腳,眼前身材壯實的混混男就被踹到在地。
甚至他們都來不及反擊,身上某處便突然傳來劇烈的疼痛,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倒下去。
林拂前世幾乎每日都游走在生死邊緣,那可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打打鬧鬧,那是一不留意,就會死的境遇。
身體素質(zhì)比不上那些比你強壯的人,那便運用技巧,人身上光生理結(jié)構(gòu)的弱點就有很多處,這時候,身體靈活便也成了優(yōu)點。
這群混混敢毫無顧忌的在要債,也不過是憑借著人多勢眾罷了,在絕對的經(jīng)驗下,他們和螻蟻也并無不同。
不過幾分鐘,那群混混的身上個個都帶著傷,甚至也有人蜷縮在地上站不起來。
花臂男恨鐵不成鋼,直接奪過一個匕首,就想刺過去,下一秒頭部卻傳來劇痛。
只見林拂毫無猶豫,胳膊撐地,抬腿一個掃踢,花臂男便毫無防備被踢到地上。
“咔嚓——”
林拂抬腳踩在花臂男的頭上,慢慢碾壓著,其他混混看到這個場景,紛紛愣在原地,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花臂男強忍著疼痛,眼里都是不可思議。
怎么可能,對方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十八九歲的學(xué)生,
在行業(yè)上摸爬滾打多年,花臂男立刻見識到了不妙,雖然內(nèi)心十分屈辱,但還是認定了這個事實。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一切都說明,眼前的這個少女絕對沒有表面看的這么簡單。
其他人哪見過這個場景,明明只有別人跪在地上向他們求饒的分。
可現(xiàn)在,眼前的少女,如同一直化作人的惡魔,一邊帶著笑意,一邊碾壓著他們。
林拂開口,語氣帶著輕蔑,“怎么樣,你們想要的是這樣嗎?”
花臂男也不再逞強,“求您饒了我們吧,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俊?p> 其他人看到帶頭的都被打成這樣,也都紛紛開始求饒。
“奉命行事?”
林拂將腳從花臂男頭上拿下來,蹲下,冷聲,“誰欠的錢,去找誰要,這次我放了你們,下次,可能就不再是身上有幾處小傷了?!?p> 眼前的少女,原本還殘存的笑意也不見,冷冽的眼神直達眼底,就像,如果他們不遵守這個規(guī)矩,那下一次,就真的會死一樣。
“謝謝大人有大量,我們這就走。”
“滾?!?p> 事已至此,他們也不敢多留,臨走前,還不忘惡狠狠的看向林從海這個罪魁禍首。
等一行人屁滾尿流的離開后,許容再也撐不住,腿一軟就差點就倒下,幸好被林拂及時扶住。
等許容平穩(wěn)下來,才看向渾身是傷痕嗎林從海。
林從海大概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看向林拂,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小拂,真沒想到,你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p> 許容將林拂拉在自己身后,看著身前的男人,一股壓抑在許久的情緒徘徊在心底。
過了半晌,許容才開口,“林從海,我年少無知被你蒙蔽,當(dāng)初你眼前我也給了,現(xiàn)在日子好不容易好起來,你又過來干什么!”
林從海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我這不也是被逼無奈,況且小拂也是我的女兒,我還不能回來看看了?”
“你還好意思回來,你來干什么,不就是又沒錢去賭了嗎,想再從我們這里拿一點唄!”
多年的怨氣突然不收控制的發(fā)出來,胸口也因為生氣而劇烈起伏,真沒想到自己曾經(jīng)會與這樣的男人結(jié)婚生子。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林從海頭向一邊歪,眼里盡是震驚。
林拂將手放下,冷聲道,“不好意思,我可不記得有你這號人。”
“滾出去?!?p> 林從海大概沒想到會這樣,他眼里倒有了些怒火。
“我有說錯什么嗎,我可是你爹!要是沒有我,你能出生嗎?!”
一句話出口,整個空氣像是陷入死一樣的寂靜。
林拂抬眸,盯著身前的中年男人,眉眼中顯著冷冽。
這本來就是原主的事,她原本并不想替她收拾這些爛攤子的。
但誰讓,這世界上總有這么多不知好歹的人。
“是嗎?”
話一出,林從海突然感覺自己周圍好像降至冰點。
僅僅兩個字,卻透露著一股陰冷,迎接他的,還有林拂那深不見底的目光。
沒有任何溫度,讓林從海不自覺害怕了一瞬。
林拂慢悠悠的從地上撿起一把匕首,應(yīng)該是剛剛那群混混匆忙離開落下的。
看著林拂的動作,又回想起她剛剛單挑那么一群人都不落下風(fēng),林從海突然有些不自覺的結(jié)巴。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
“法治社會?”
沒有回答,只有那毫無感情的反問。
林拂像是在玩什么玩具一樣,把玩著手里的匕首。
“我當(dāng)然,是做應(yīng)該做的事情啊?!?p> “啊——”
一瞬間,手中的匕首飛出去,原本硬氣站在地上的林從海癱在地上,他的下部,還出現(xiàn)一些濕潤。
他有些驚恐的看著林拂。
剛剛,那把匕首精準的擦著他耳朵飛過,他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來自刀片的冰涼。
林拂倒是沒了太多耐心,“還不滾,怎么,你是想左耳先掉還是右耳先掉呢?”
語氣平靜,使人無法想象出能有人如此平靜的說出這些話。
林從海自然不敢多逗留,一下子灰溜溜的離開,甚至爬起來的時候還有些踉蹌。
事情處理完,林拂轉(zhuǎn)身看向許容。
許容像是不知道在想什么,許久,才有些輕聲的開口。
“你真的是小拂嗎?”
霧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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