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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鬧和離,腰軟嬌嬌被寵哭了

秦晟和喬喆不似流傳的那般

  “我跟喬喆那點事在梧京打聽打聽就知道了,何必多問這一嘴?”秦晟斜睨喬喆,后者無謂地笑笑,算是默認(rèn)。

  華寅道:“那秦將軍這是承認(rèn)自己有謀害喬喆的想法了?”

  “什么叫我跟他有過節(jié),就存有害他的想法?喬喆,你來說說,我倆吵了大半輩子,本將軍什么時候有過害你的想法?”秦晟被華寅的腦回路氣笑了。

  喬喆難得同意死對頭的說法,“回三皇子,秦將軍為人正直,下官也不相信他會下毒。”

  被兩人同時反駁,華寅面上不大好看。

  “這樣看來,秦將軍和喬太傅也不似流傳的那般水火不容嘛?!比A昶笑盈盈道:“看來此案兇手另有其人?!?p>  話鋒一轉(zhuǎn),華昶又道:“蘇太史乃我朝忠臣,蘇言秉和趙班主死亡之時秦將軍皆不在場,卻同時與秦將軍有關(guān),基于這一點,煩請秦將軍配合明日大理寺查案?!?p>  雖不清楚今晚到底發(fā)生了何事,但華昶說的不無道理,他乃正二品驍騎將軍,就算在牢里也不會受什么不公平的待遇,好吃好喝等案子水落石出便可。

  “自然沒問題……”

  “等等!”

  眼看秦晟就好踏進自己為他準(zhǔn)備的天羅地網(wǎng),驀然被人打斷,華昶溫和的黑眸中閃過一絲狠辣。

  “裴令承?”

  裴令承規(guī)規(guī)矩矩地對幾人揖禮,緩緩道來:“末將方才派人在現(xiàn)場尋到一名可疑人員,是云游堂負(fù)責(zé)后勤的啞叔,還請大皇子、三皇子和寧妃娘娘過目審問?!?p>  華寅疑道:“一個啞巴有什么好審問的?”

  華昶眼中出現(xiàn)瞬間慌亂,很快壓下,道:“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先把秦晟先行關(guān)押,明日再做探查?!?p>  話剛說出口,華昶便后悔了,這一時心急,竟然直接暴露的內(nèi)心緝拿秦晟的想法!

  余光瞥到到寧妃觀望外面的天色,心念微轉(zhuǎn),“宮禁時間快到了,父皇怕是要等急了,寧妃娘娘還不回宮嗎?”

  寧妃平日就喜歡在眾妃和皇子面前展現(xiàn)自己作為寵妃的優(yōu)越感,現(xiàn)下華昶這番話,真真是說進她心坎去了。

  “大皇子說的是,那今日便到此為止吧?!睂庡鹕?,攙扶著丫鬟就要離場。

  寧妃離開,那這里就成了大皇子的一言堂。

  孟薇眼眸微動,絕對不可以讓二舅舅被關(guān)押,這一關(guān),大皇子有的是法子耗著。

  前世若不是啞婆從大皇子手中逃出來,中途被秦家人抓住,云游堂的案子還不一定能在半年內(nèi)水落石出。

  這一世,她既已知大皇子的野心,斷不能讓二舅舅走前世的老路!

  忽然,一個人影竄出來擋住寧妃等人的去路。

  孟薇越過裴令承,在寧妃面前手舞足蹈臉上伴著癡傻的笑:“嘿嘿,啞婆……殺人,不是啞叔,不是啞叔,是啞婆殺人!”

  “孟薇?你要干什么?”寧妃被嚇得連連后退。

  孟薇指著秦晟,又指喬喆,搖頭,“不是他們,不是,都不是……”

  華昶聽的心底一慌,“什么不是他們,你這瘋子在說些什么?”

  裴令承和秦晟齊齊蹙眉。

  裴令承思忖著如何配合孟薇,秦晟則是對華昶那句“瘋子”及不舒坦。

  “薇薇說不是他們,難道是知道些什么?”裴令承循著孟薇的話,“方才你說的啞婆又是這么回事?難道云游堂除了啞叔,還有一位啞婆?”

  孟薇“刷”地點頭,眼見裴令承居然是現(xiàn)場唯一一個懂她的,差點激動的熱淚盈眶。

  “不是啞叔,是啞婆!”孟薇強調(diào)。

  裴令承腦中閃過一道靈光并且成功捕捉。

  “你是說,‘啞叔’不是男人,而是女人?而你方才說人是啞婆殺的,也就是這位‘啞叔’?”

  “嗯嗯!”

  聽到孟薇肯定得到回答,府衙內(nèi)瞬間鴉雀無聲。

  “啞叔怎么可能是女人,皇子殿下,啞叔在我們云游堂將近十年,還救過趙班主的命。這些事我們云游堂的人一清二楚,他怎么會害趙班主?”先前在后臺接過啞叔糕點的青衣覺得荒謬不已。

  華昶附和直言:“這位青衣說的有理,啞叔如果是女人的話,云游堂的人和他相處了十年,能不知道嗎!你們莫不是想利用孟薇的瘋言瘋語給秦晟脫罪?”

  華寅和寧妃顯然不清楚孟薇為什么說啞叔是女人,但話說到這個份上,寧妃又被孟薇推搡架回主位上。

  當(dāng)著自己這個親舅舅的面,華昶一連兩次直呼孟薇瘋子,秦晟怒氣直沖腦頂。

  “那末將是不是可以認(rèn)為,大皇子這話是在欲蓋彌彰?不過一個啞巴,若不是兇手,放了便是,若是兇手,大皇子是想助兇手逍遙法外嗎?”話落,秦晟也不管華昶五顏六色地臉色,喝道:“來人,宣云游堂啞叔!”

  孟薇在心里默默給秦晟豎起大拇指,好舅舅!只要啞叔出現(xiàn),這個案子將不攻自破。

  裴令承垂眸,只見少女幾不可聞地松了口氣,連她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那癡傻瘋癲的面具已經(jīng)卸下幾許。

  幾乎將自己致命的弱點展示出來。

  裴令承眼眸柔和下來,無奈地將她掩在身后。

  隱晦警告,“莫要頑皮?!?p>  “啞叔”很快被帶上來,依舊佝僂著身子,六月的天,脖子上依舊圍著幾圈厚厚的巾布。

  “這就是‘啞叔’?看起來也沒什么特殊的?!比A寅道,“裴將軍,秦將軍,這就是你二人一心帶上來的嫌疑犯人?”

  秦城沒說話,只是盯著“啞叔”,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像表面的看起來這么簡單。

  裴令承雖沒有看向“啞叔”,冷冽的聲音卻直擊“啞叔”最深處的秘密。

  “方才離場時,末將見這人鬼鬼祟祟,便抓來問話?!迸崃畛墟告傅纴碜プ∑诺木壒?,繼而道:“啞叔如果不是男人,那想必也不啞吧?”

  “對對對,不是男人,不啞!”孟薇在一旁拱火,反正她現(xiàn)在就是個瘋子,做什么都是無跡可尋的,何必壓抑自己。

  啞婆望向華昶的方向,見對方并非看她,于是選擇緘默不言。

  青衣看不下去,道:“啞叔只是一個可憐人,兇手怎么可能會是他!還請各位大人放過啞叔吧!”

  啞叔回眸看向為自己說話的青衣,眼眶含淚。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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