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眾大臣在殿外候著時,舒邵清不經(jīng)意間和楊褚搭話,“這次多謝楊大人了,否則小女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了,改日必登門致謝?!彼瘲铖易髁藗€輯。
“哪里哪里,舒大人客氣了,這全靠了一個小少年啊,要不是他本官還不能這么快將犯人捉拿歸案啊?!睏铖曳髁朔骱?,笑道。
“那這位少年現(xiàn)在如何了呢?”
“昨日本官已經(jīng)審問過了,他并沒有什么嫌疑,待到手續(xù)一過,便可讓家人領回了。至于那莊家,本官必要參那個老東西一本,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小兒簡直混賬?!?p> “其他的小姑娘也被找到了,也都送回了家,其中啊在莊家找到的一個姑娘居然是張相家的外甥女,只是人走丟時沒有過度宣揚罷了?!睏铖也痪o不慢地說道,他可不想被舒邵清這老狐貍纏上,干脆一下子把話說清楚。
“楊大人果然是公私分明,公正不阿啊,莊遲這個老東西的混賬兒子把心思居然打到我女兒的頭上了,害得我和我夫人吶幾天都沒睡好,飯也沒吃好!老夫要狠狠參他一本!”舒邵清越說越氣憤,居然想對他家筱筱做出如此齷齪的事情。
旁邊的幾位大人也附和道,莊家難逃一劫。莊遲冷汗連連,那個畜生,讓他平時收斂一點,這下倒好,居然私下里買賣官家的女兒,這讓他何顏以堪!
“各位大人入殿吧?!绷喂ㄖ?。
“各位愛卿,近日可有要事上奏啊?”皇上笑瞇瞇的,但底下的那些人都知道雖然皇上表面上待人親和,但實際上確是殺伐果斷的主。
“臣舒邵清想向皇上討一個公道?!?p> “哦,愛卿請講?!?p> “臣的女兒前幾日被人拐賣,結(jié)果居然出現(xiàn)在莊大人的家里,有些人目無王法,在天子的腳下拐賣幼童,臣與夫人茶飯不思,可謂是操碎了心吶。臣請求皇上做主?。 笔嫔矍迥四ㄑ蹨I。
“回皇上,老臣也有事要奏!臣前日捉拿了拐賣幼童的罪魁禍首莊子廉,正是莊大人的嫡長子,臣還查到之前的幾樁幼女失蹤案均與莊子廉有關,按照我朝律令,販賣官家戶籍的人口均重鞭二十,并入獄十年?!?p> “可有此事啊?!被噬习櫫税櫭碱^。
廖公公在他耳旁說了幾句,他剛想發(fā)作,“皇上,老臣也有章要奏!老臣的外甥女也在幾天前被人綁架,老臣私下里派人打聽消息,上天保佑,昨日終于被大理寺找回,老臣和她阿母都喜極而泣??!”張相顫顫巍巍地走到前面,“老臣懇請皇上做主啊!”
“張相快快請起,朕一定還你們一個公道!大膽莊子廉,此人現(xiàn)在何處?”
莊遲咽了咽口水,“稟皇上,孽子尚在大理寺,這孽子成日里胡作非為,在老臣不知情的情況下干出這等荒唐事,還請楊大人一定要好好處罰他!”在莊家的利益和這個兒子的生死之間,他選擇了家族利益。
“莊大人真是大義滅親啊,本官一定依法處置!”
“莊遲你看看你教的好兒子,居然拐賣幼女做出那等下流之事,以后啊你也要多加管教!”
“是!老臣一定改,一定改!”
下了朝,莊遲手心里冒得全是冷汗,心里恨透了那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