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洪水猛獸
“夫人我姓李,是陸總的私人保鏢?!崩顝┗吹故菦]覺得宋清越的表現(xiàn)有什么問題,警惕一個陌生人一點(diǎn)沒問題。
不會吧,真的來了?
“你家陸總來沒來?”宋清越一點(diǎn)不懷疑對方,畢竟沒人敢冒充陸總的保鏢,誰不知道那位瘋起來會嘎嘎亂殺。
“上車。”那輛低調(diào)車子的車窗在宋清越跟李彥淮說話的時候緩緩降了下來,見她還在那邊磨蹭,便知這人又在動小腦筋了,于是冷聲開口。
宋清越脊背一涼,機(jī)械般的轉(zhuǎn)動身子,朝著聲源處看過去,就看到窗口那張上帝杰出的臉龐,此刻正蹭蹭的冒著冷氣。
好吧,這下是真的跑不掉了,這人居然還真的換了車來逮人,要不要這么敬業(yè)啊。
她怎么就那么苦逼呢,偏偏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不然那家伙還不知道會怎么整治她。
都是謝辭安的錯,要不是他,她何至于在不清醒的狀態(tài)下亂闖,稀里糊涂的把人睡了還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睡得人是誰,如今好了,還把自己的婚姻都搭進(jìn)去了。
“來了來了?!彼吻逶讲桓矣薪z毫懈怠,快速來到另一邊,開門上車關(guān)門,動作行云流水。
“陸總?cè)绽砣f機(jī)的,怎敢勞駕您親自過來,罪過罪過。”宋清越笑嘻嘻看了陸祁宴一眼,端端正正的坐在后座上,雙手緊緊的拉著包包的肩帶,以此來緩解內(nèi)心的憤怒。
陸祁宴淡漠的眼睛看了一眼身旁故作巧笑嫣然的人一眼,假裝忙碌給她一些時間適應(yīng),余光卻一直關(guān)注著她。
車子平穩(wěn)的開啟回莊園的路上。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陸祁宴雖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神卻一直落在宋清越身上,慵懶得靠在椅背上,手肘架在車門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
宋清越上車后就縮在車子的一角,挺直著身板,眼睛更是不敢胡亂瞟,神情一直緊繃著,不敢有絲毫的松懈,就怕自己一松懈做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她已經(jīng)把人給得罪了,可不想再繼續(xù)加深自己的罪孽,不想一直被牽制著。
“怎么?我是洪水猛獸?坐過來點(diǎn)?!标懫钛缍⒅吻逶娇戳艘粫海娝廊蝗绻?,不由開口調(diào)侃起來,伸手敲了敲身邊的坐墊。
洪水猛獸可不就是么,只是她不敢說,訕訕的笑了一下:“怎么會,陸總您是誰啊,您可是帝都的天,能坐陸總的車,小的何德何能啊?!编?,沒錯,就是何德何能。
她本事這是大的比孫猴子還厲害,孫猴子鬧了事被如來鎮(zhèn)壓了五百年,而她呢,居然跟大魔頭領(lǐng)證了,雖然吧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可現(xiàn)在就是事實(shí)不是。
小市民和大豪門,怎么看怎么不搭,還不知道這人會怎么折磨她呢,她能不小心謹(jǐn)慎么。
“何德何能,你本事最大了,畢竟你把我睡了不是?!标懫钛缒睦锬苈牪怀鏊猿暗脑?,接著她的話往下說,直接又把人給堵了。
李彥淮默默地升起擋板,陸總和夫人之間的‘打情罵俏’不是他可以觀摩的,就怕他光顧著聽沒法好好開車,出個啥事那就完蛋了。
“你~~~”宋清越差點(diǎn)把自己噎到,這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事過不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