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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養(yǎng)我在佛堂,渣男全家悔斷腸

第十七章 撞破私通

  原本已經(jīng)卸妝要歇息的嫻妃一聽這話卻皺緊了秀眉。

  怒視著面前的小宮女,“你給本宮說仔細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宮女跪在地上回話:“回嫻妃娘娘,奴婢本是花房的宮女燕兒,今日大雨,照顧花房的花朵便晚了些回去?!?p>  “卻沒想到在半路上竟然遇見了圣上和御前的元正公公?!?p>  “夜黑雨大,奴婢也不敢上前沖撞了圣上,只是躲在了角落里?!?p>  “卻看見圣上,圣上親自抱著一個女子回宮了!”

  嫻妃臉上滿是震驚地跌坐在軟榻上,喃喃開口:“不可能,不可能...”

  “莫非是純嬪那個賤人?”

  后宮妃嬪并不多,嫻妃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純嬪。

  只是她身邊的大宮女清荷卻低聲提醒:“娘娘,今夜是純嬪生辰,聽聞圣上處理政事沒有見她,她自己喝了不少的酒?!?p>  “只怕是如今還在自己宮中睡大覺呢?!?p>  可若不是純嬪,嫻妃心中卻愈發(fā)不安,“那會是什么人?”

  燕兒抬起頭,有些猶豫:“嫻妃娘娘,奴婢雖然離得遠,沒有看清那人的容貌,可奴婢卻看得出她身上穿的并不是宮裝?!?p>  “似乎是宮外女子的打扮。”

  聽到宮外女子四個字,嫻妃的表情倏地難看下來。

  清荷作為她的心腹自然看得懂她的表情,給了燕兒一些賞銀把人請走以后,便給嫻妃端來了清茶去火。

  “娘娘莫要動氣,無非就是一個民間女子,或許是圣上一時新鮮也說不準...”

  下一刻,端到嫻妃手邊的茶杯就被一把掀翻了出去。

  “不可能!本宮似乎已經(jīng)知曉那個女子是什么人了...”

  想到了那日宮宴之上,一前一后離開的圣上和宋清嫵,嫻妃的手緩緩抓緊了身下的錦被。

  第二日一大清早,天色亮起之時,天已經(jīng)晴了,絲毫不見昨夜的狂風暴雨之意。

  嫻妃讓人帶著食盒趕去了紫宸殿,卻沒想到才到了大殿門口就被元正攔了下來。

  “嫻妃娘娘,圣上并未傳您一起用早膳?!?p>  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元正,嫻妃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

  “本宮聽聞昨夜圣上辛苦批奏疏一直到了深夜,今早特意讓小廚房做了養(yǎng)身的參湯和粥菜。”

  “圣上未傳又如何?本宮可是圣上最寵愛的妃子!”

  說著嫻妃就想要直接闖進殿中,可元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就是擋在她面前不讓她進去。

  就好像,殿內(nèi)除了圣上還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人一般。

  嫻妃眼神凌厲,可元正從小便跟在了蕭復行身邊,怎么會被一個妃子嚇到。

  嫻妃見他不吃這套,便干脆放柔了聲音,褪下了手上的翡翠玉鐲。

  “元正公公,本宮已經(jīng)幾日未見圣上,心中惦念?!?p>  “哪怕是你進去通傳一聲也是好的?!?p>  只是元正軟硬不吃,讓嫻妃更加認定了自己的猜想。

  那宋清嫵必定就在紫宸殿中!

  元正還是避開了嫻妃送出鐲子的手,不卑不亢地福身:“嫻妃娘娘,沒有陛下傳召還是回宮等候。”

  嫻妃佯裝要離開,卻又猛然轉(zhuǎn)身要進去。

  元正下意識地去攔,卻沒想到一聲脆響后,成色極好的翡翠玉鐲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元正你好大的膽子!這可是太后娘娘賞給本宮的玉鐲!你擔待的起嗎!”

  元正怔愣一瞬,連忙跪下認錯,“嫻妃娘娘恕罪,奴才不是有意...”

  可就是趁著這個空當,嫻妃推開元正,闖進了紫宸殿中。

  她怒氣沖沖地大步進去,已然想好了自己見到宋清嫵時怎么狠狠扇她一巴掌。

  卻沒想到一進到寢殿之中,卻看見蕭復行坐在主位之上,座下確實坐著宋清嫵。

  可她的身旁還有一個人,承安侯謝明誠。

  蕭復行聽見動靜,不悅地瞥了她一眼,嫻妃立刻惶恐地跪在了地上。

  “臣妾不知皇上接見外臣,是臣妾莽撞了!”

  嫻妃的面上滿是不可置信,明明那個宮女是說圣上帶著一個宮外的女子回來,如今怎么成了承安侯夫婦兩人?

  蕭復行也不顧還有外人在場,冷聲斥責嫻妃身邊的宮女。

  “你們是怎么伺候主子的?連這點規(guī)矩都沒有嗎?”

  “元正!給孤滾進來!”

  元正進殿后跪下,一五一十地將方才嫻妃如何糾纏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嫻妃有些絕望地閉了閉眼,不知該如何解釋。

  最后還是謝明誠站了起來:“臣多謝圣上賜御醫(yī)給家母醫(yī)治?!?p>  “御醫(yī)已然送回,臣與賤內(nèi)便不叨擾圣上家事了。”

  蕭復行的面上似乎劃過一絲尷尬,揮了揮手讓兩人退下。

  只是宋清嫵在轉(zhuǎn)身跟在謝明誠身后準備離開時,垂在身側(cè)的手卻被一股力道握了握。

  她面不改色地掙脫出來,落后兩步跟在了謝明誠身后離開紫宸殿。

  卻也沒有忽視地上嫻妃一閃而過的妒色。

  兩人離開紫宸殿后,謝明誠便恢復了那副嫌棄宋清嫵的狀態(tài),和她拉遠了些距離。

  不加掩飾地開口質(zhì)問:“你今日為何如此早就進宮來?”

  “我都已經(jīng)夠早了,莫非是你想搶占本侯的功勞?”

  宋清嫵心中冷笑,他的臉皮到底有多厚?他究竟有什么功勞?

  可說出口的話卻是謙卑又柔順。

  “妾身不敢,只是從舅舅家入宮比起侯府能近些?!?p>  “況且是妾身冒險為母親求醫(yī),要向圣上告罪一番。”

  聽了這么一番解釋,謝明誠也就沒有再去想為何一大清早宋清嫵會出現(xiàn)在紫宸殿中。

  跟在大步離開男人身后的宋清嫵沒走多遠就被落了下來。

  她微微蹙眉,忍著身上的酸痛不適,低頭便看見了皓腕上的點點紅印,暗罵了一句禽獸后,把衣袖重新扯下來遮好曖昧痕跡。

  回到院中的時候,比她早一步回來的巧玉連忙迎了上來。

  “夫人您無礙吧?可有染上風寒?”

  宋清嫵搖了搖頭:“我身子無礙,不必掛心?!?p>  只是還不等她歇息片刻,聽見叩門聲去開門回來的巧玉就臉色驟變。

  捏著一張字條小跑過來交給了宋清嫵。

  “不好了夫人,是沈家舅母送來的信您快看!”

  宋清嫵皺眉展開字條,上面卻只寫了短短的一句話。

  “侯府夫人與人私通,宋清嫵你膽子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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