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敲定婚期,上將:只能恃寵而驕三次
洛寧眉頭緊蹙,憂心于大公主對他傻兒子的真心有多重。
直到瞧見大公主進廚房準備早餐,哈德斯搖著尾巴打下手。
洛寧把哈德斯叫出來,壓低聲音道:“兒子,你怎么能讓大殿下進廚房?我教你的廚藝你怎么不發(fā)揮出來?”
哈德斯低頭聽訓:“殿下沒有給我發(fā)揮的空間,我沒有機會施展廚藝。”
洛寧道出經(jīng)驗之談:“機會是要自己爭取的……你很開心?”
哈德斯用指腹撫平嘴角:“也沒有很開?!?p> 洛寧:你的尾巴可不是這樣說的!
哈德斯注意到尾巴出賣了他,收回尾巴轉(zhuǎn)移話題:“父親還有什么事嗎?”
洛寧正色:“金牛座一戰(zhàn)大捷,但我聽說蟲族把目光放在了雙魚座邊陲星,雙魚座也在第一軍團的保護范圍內(nèi),你能說服殿下讓你上陣殺敵嗎?”
哈德斯沉默了。
先不說大公主以前就厭煩他打仗,嫌棄她一身血腥氣,他剛剛答應會貼身保護大公主,他不能言而無信。
哈德斯琥珀色眼眸一凝:“前線剛剛傳來消息,蟲族暫時進入休眠狀態(tài)。父親,婚事我想盡快舉行,在這期間,我會詢問殿下,并為殿下挑選獸夫,讓他們替我保護殿下,我好安心遠赴戰(zhàn)場?!?p> 他不知道大公主是否愛他,可他知道大公主不會是他一個獸人的。
與其讓不清楚底細的獸人站在大公主身邊,不如他仔細挑選。
當然,前提是大公主也同意。
早餐過后。
哈德斯目送洛寧上了懸浮車,又將他想完婚的想法說給身邊雌性聽。
鐘沫有些詫異,反過來安撫哈德斯:“飯桌上不是已經(jīng)跟父親說好了,今天周三,這周六我們就舉行婚禮。你是不是有婚前恐懼癥,別太焦慮?!?p> 哈德斯從背后靠近大公主,輕嗅對方身上好聞的柔順味道,道出他的愿望。
鐘沫又密又長的睫毛微顫:“你想洞房那天我對你進行永久標記?”
哈德斯火熱掌心覆蓋在大公主手背,清晰地感受屬于大公主的體溫。他怕大公主突然變好、突然特殊待他,完全是因為相中了他的武力值。
雄獸除了伴有精神狂暴的危險,還會有一定幾率覺醒返祖基因,后者會讓雄獸徹底淪為野獸,再無恢復人形的可能,雌性對雄獸進行永久標記會減少這種幾率。
他也有私心,他想讓大公主的身上出現(xiàn)他的印記,想讓自己的脖頸出現(xiàn)大公主的齒痕,想成為對方生命中第一位雄獸。
雖然機會渺小,但他父親說了,機會是要自己爭取的!
母胎solo的鐘沫揮去腦海里的畫面:“那天本來就要永久標記吧,你為什么要單拎出來說一遍?”
哈德斯提醒了她,她還得惡補這段知識,她可不能關鍵時刻掉鏈子。
帝國有賣小yellow書的嗎?
她總不能問已婚雌性吧~
鐘沫糾結(jié)獲取知識的途徑,沒有注意到哈德斯越來越幽深的目光,那雙眼眸流淌著溫柔又濃稠的愛意。
哈德斯視線緊隨眼前雌性,碧綠色眼眸水潤潤,一副誰都可以隨便欺負的柔軟模樣,他抿抿唇,喉間有些干渴,愉悅地像是即將得到世間最珍稀的寶物一樣。
大公主這是變相承認了他?
身形高大的哈德斯微微躬著身,拉進他與大公主的距離。
高大的影子將小雌性的影子完全籠罩,前者揚起惡劣一笑。誠言,他從未像今天一樣期待周末的到來。
鐘沫不明白哈德斯為什么突然那么粘她,她不適應地扭了扭腰。
哈德斯發(fā)絲后的眼眸微微顫栗,急促地喘了兩口氣,聲音暗?。骸澳鷦e亂動?!?p> 鐘沫感受到哈德斯的異樣,想到什么似的白皙的臉頰泛起潮紅,同手同腳地沖上懸浮車,不等哈德斯上車,就指揮智能管家往朝會的方向趕。
在懸浮車啟動前一秒,哈德斯長腿一跨,霸道地占據(jù)大公主身邊的空位,埋首在大公主脖頸處。
獸耳像羽毛似的掃過大公主耳垂,哈德斯語氣略顯委屈:“殿下不等我?!?p> 鐘沫僵直身體。
犯規(guī)!
不知道她除了腹肌,就是對毛茸茸沒有抵抗力嗎?
這是想要了她的老命?。?p> 哈德斯察覺到大公主的變化。
真可愛。
大公主的反應怎么會那么可愛呢?
哈德斯眼眸幽深,強壯的手臂桎梏著懷中雌性,雄獸得寸進尺地的結(jié)果就是雌性柔韌的腰肢彎起一個誘人的弧度。
三分鐘后。
痛失初吻的鐘沫猛地伸腿,狠厲地踹向罪魁禍首,奈何哈德斯腹肌硬邦邦,身體結(jié)實過了頭,雌性的“嬌踹”完全沒用。
哈德斯攥住她的腳踝:“殿下恕罪?!?p> 鐘沫:“……”
我覺得你完全不覺得有罪.jpg
哈德斯瞇起眼品味剛才的美好,等到懸浮車停下,大公主徑直往前走,他才意識到他惹雌性生氣了。
鐘沫滿臉通紅,她總算知道哈德斯的眼神為什么時而偏執(zhí)時而瘋狂了,她之前是瞎掉了嗎?竟然覺得對方是缺愛小可憐。
哈德斯從陶醉中醒神,眼眸微深,聲音沙啞又委屈:“殿下?!?p> 鐘沫轉(zhuǎn)過身,瞧見了垂著頭的哈德斯,遠遠看去,像是一條被遺棄的大狗狗,她的心臟突然受到了暴擊。
鐘沫眉眼溫潤,無奈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跟上?!?p> 她竟然覺得這樣的哈德斯很戳她心窩,殊不知,她以為的可憐大型犬在一點點試探她的底線,直到她退無可退。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哈德斯露出得逞的微笑,他知道怎么示弱才有效了。
鐘沫被上將環(huán)抱著移動著。
毛茸茸的耳朵不斷觸碰她脆弱的脖頸,只要她一推開蹭來蹭去的腦袋,腦袋主人就會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
兩次過后。
鐘沫忍無可忍:“哈德斯!”
哈德斯一秒站直,嗯,三次,現(xiàn)在的他只能恃寵而驕三次。
革命尚未成功,他仍需努力!
鐘沫用時兩秒緩和表情,與哈德斯一前一后邁進朝會,迎接眾人矚目。
“早上好啊,各位~”
眾人怔愣地看向背光而立的大公主,這么和煦,怕不是吃錯藥了吧!
不對,和煦底下暗藏殺機,有誰得罪大公主了嗎?
敏銳的獸人察覺到大公主語氣中的古怪,她們環(huán)視一周,最終把視線停在圓桌最前方的雄獸身上。
陛下流連花叢,拒絕上朝多年,帝國一切事務都交由陛下的雄君明湖臻以及議院處理,此時的明湖臻臉色隱忍。
嚯。
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