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女人,真期待你穿上的樣子
看著徘徊在發(fā)狂邊緣的男人,沈琬肩膀微微顫抖,眼里閃爍著深深的驚慌、不安。
“比如,你去見別的男人一次,我要狠狠收拾你一頓……你若背叛我一次,我直接弄死你!”
傅律呈輕松拎起纖瘦的女人,讓她坐在車頭上。
男人黑眸暗沉,大手撕壞她身上的衣物,沈琬立馬明白男人想在野外做見不得人的事。
傅律呈瘋了!
“放我下來,傅律呈你真的瘋了!我不要!”
趁男人脫外套的時候,沈琬慌慌張張從車上直接跳下來,哪個正常人大白天在野外做這種羞恥事,周圍隨時有人經(jīng)過。
車比較高,沈琬腳踝一軟,身子不小心跌倒在地上。
下一秒,傅律呈猛撲上來,沉重溫?zé)岬纳碥|緊緊貼在沈琬背上。
男人低沉危險的嗓音如魔鬼般環(huán)繞在她耳畔。
“琬琬,你逃不了!”
沈琬急得抬腳一陣亂踢,傅律呈大掌緊緊攥著她的手腕,壓在泥地上。
沈琬心底一涼,意識到今天無路可逃!
女人一雙清澈的眸子涌上晶瑩的淚水,低聲求饒:“傅律呈,我們回去好不好?我保證不會背叛你的,我不會背叛你的?!?p> “傅律呈,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男人直接掀開她的裙子......
沈琬使出吃奶的力氣掙扎,雙腿亂踢,“混蛋!我不要在這里!你不要臉,我還要臉?!?p> 第一次在野外做這事,傅律呈的神經(jīng)也十分緊張,女人身上的每個反應(yīng)深深刺激他的所有感官。
女人始終不配合,傅律呈冷聲威脅:“別動了!”
“你越掙扎,我越興奮,越不會輕易......結(jié)束的?!?p> 沈琬叫得嗓子幾乎啞了,“傅律呈,你是帝都首富之子,能不能顧及一下傅家的顏面?我們回去再說好不好?”
傅律呈陰惻惻一笑。
他已經(jīng)安排保鏢們清場了,周圍不會出現(xiàn)其他人,但傅律呈不想告訴沈琬,就樂意欣賞女人驚慌失措的樣子。
大掌掐著女人的下巴,男人瞇著黑眸,逼問:“沈琬,還跟不跟羅弘文聯(lián)系?”
沈琬半天不說話,以沉默表示她不會聽從他的要求。
“沈琬,以后不許跟羅弘文聯(lián)系!”
沈琬水眸含淚,憤恨道:“做不到?!?p> “好,老子今天不給你一些教訓(xùn),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這一刻,沈琬特別恨傅律呈,恨不得殺死他。
沈琬突然仰頭,一口咬在男人的臉頰上,貝齒緊緊咬著不放。
傅律呈一把推開發(fā)瘋的女人,不禁冷笑,“不聽話的小野貓!”
男人的臉上留下一個非常明顯深紅的牙印。
他抓過女人的雙手,用一條領(lǐng)帶緊緊綁住,領(lǐng)帶的邊緣幾乎勒紅了女人白嫩的手腕,壓在頭頂上。
沈琬咒罵一句:“傅律呈,我恨你!”
傅律呈勾起緋紅的薄唇,冷嗤,“恨吧,我最討厭你一臉冷淡假正經(jīng)的樣子,看見就想弄你!”
女人兩眼空空,放棄掙扎,呆呆望著頭頂上陰沉的天空,心底無比憎恨悲慘無常的命運(yùn)。
湖水邊,點點陽光灑在草尖上,微風(fēng)吹拂每朵綻放的野花,車頂上一片激情如火。
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沈琬坐在副駕駛上,凌亂的長發(fā)散落在蒼白的臉頰龐,一串難過的眼淚悄悄滑下。
身上的淺藍(lán)色裙子沾上了褐色的泥土,男人丟給沈琬一件寬大的西裝外套。
她死死咬著唇瓣,任衣服掉在地板上,內(nèi)心極度厭惡沾有男人氣味的外套。
沈琬回到宿舍,不顧室友們訝異的眼光,直接鉆進(jìn)床上,雙手把一床被子拉過頭頂。
黑暗中,手掌緊緊捂著嘴巴,沈琬偷偷哭泣。
手機(jī)響了半天,沈琬依稀聽到鈴聲,伸手找到枕頭下的手機(jī),按下接聽鍵,“琬兒,你回宿舍了嗎?”
是蕭慧的聲音。
不想好友為她擔(dān)心,沈琬悶聲道:“回了?!?p> “琬兒,羅先生說你們吃飯的時候,你突然走掉,他很擔(dān)心你,才讓我打這通電話。沒有遇到什么事吧?”
“沒有,學(xué)校有點急事催我去一趟?!?p> “哦哦,那就好?!?p> 沈琬掛了電話,拿被角擦干眼角的淚水,身上一些地方隱隱傳來疼痛,沒有力氣去衛(wèi)生間洗澡,躺在床上繼續(xù)睡覺。
第二天,羅弘文在工作室見到沈琬,發(fā)現(xiàn)她眼睛通紅。
“琬兒,怎么哭了?不會是熬夜看書造成的吧?”
羅弘文故意開玩笑。
沈琬搖搖頭。
沈琬一整天心事重重的,羅弘文全都看在眼里,心底十分著急、心疼。沈琬什么也不愿意說,只能去把蕭慧叫過來。
見到閨蜜,沈琬終于忍不住心底的委屈,眼眶立馬紅了。
蕭慧十分驚訝,“他欺負(fù)你了?”
羅弘文主動離開,把空間留給姐妹兩人。
里面?zhèn)鱽硇跣踹哆兜膶υ?,偶爾還有沈琬的哭泣,羅弘文靜靜站在門口。
誰欺負(fù)沈琬?男人嗎?
......
傅律呈那天把沈琬送到學(xué)校后,臭著一張臉離開,后來一連三天沒有出現(xiàn),連一個查崗的電話也沒有,短信也沒有。
這晚,沈琬獨(dú)自走在校園里。
阿杰出現(xiàn)在沈琬面前,恭敬道:
“沈小姐,總裁請你去一趟?!?p> “好?!?p> 雖然那天男人對她做的事很過分,沈琬自己也有一點責(zé)任,明知男人性格霸道、蠻不講理,不應(yīng)該和他斗氣。
既然男人給了一個臺階,沈琬也想借機(jī)緩和彼此的關(guān)系。
夜晚,阿杰載沈琬來到帝都一家高級會所。
幾分鐘后,傅律呈緩緩從包廂走出來,身上帶著一股濃烈難聞的煙味。
傅律呈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臉上的印子淡了不少,不冷不熱開口:
“沈琬,你還知道自己是我養(yǎng)的小寵物,分開這么久,一個電話都不知道打給我?!?p> 沈琬深呼吸一下,拿出早就想好的話。
“那天……你很生氣、很嚇人,我不敢聯(lián)系你?!?p> 傅律呈嗤之以鼻,沒有他的糾纏,只怕這女人樂得清閑,不用費(fèi)心思應(yīng)付他。
他瞥一眼阿杰,“車上的東西拿來?!?p> 沒多久,阿杰回來了,把手里的盒子遞給沈琬,她抬起頭,不知道男人到底玩什么把戲。
男人涼涼開口,“女人,真期待你穿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