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次 打人
言國公夫人怒喝道。
何沫沫看向言世子。
言世子低垂著頭,似乎是在思考該怎么辦。
“夫人”一聲嬌俏的女聲突兀的響起,眾人循聲看去,正是長公主。
長公主走到西門月的身邊,挽起她的胳膊說道,“母親,你就饒了她吧!依我看她也是無辜的??!”
言國公夫人見到長公主,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還是長公主體諒母我,可是,這件事情必須給我們言家一個(gè)交代,不然的話,我們顏面何存!”
“那就讓朕來她做主吧!”
一陣香風(fēng)拂過,眾人齊刷刷朝后望去,只見顧千秋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言世子等人趕緊跪倒在地,高呼萬歲。
“都起來吧!”顧千秋淡淡的掃視了他們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在了西門月的身上,“既然她已經(jīng)失去了清白,不如讓她給言世子做妾吧?!?p> 眾人驚呆了,西門月更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顧千秋。
言世子更是震驚萬分,他怎么也沒想到顧千秋會提議娶西門月當(dāng)妾室!
言國公夫人則是一臉喜悅,連連點(diǎn)頭,“皇上圣明,臣婦愿意為言世子和西門月主婚?!?p> 雖然不愿意自己的兒子娶西門月這樣的女子,但是皇帝發(fā)話了,她也無話可說,可是一想到西門月要成為她兒子的妾室,自己則可以將她搓圓捏扁,她就樂不可支。
顧千秋微微頷首,“既然如此,這事兒就這么定了!西門姑娘你可以先回去了?!?p> 西門月咬牙,恨恨的剜了顧千秋一眼。
顧千秋淡漠的移開了視線,根本不在意她的眼神。
長公主站在一旁,不知道自己皇兄為何要這樣做,按理說皇兄不應(yīng)該會插手這種事情才對,但是皇兄既然已經(jīng)插手了,就肯定有他的道理。
顧千秋淡淡道,“今日之事還是不宜宣揚(yáng),暫時(shí)封鎖消息,待日后再說?!?p> 言世子感激的望了顧千秋一眼,這個(gè)時(shí)候還是陛下替他做決定比較好。
“謝陛下恩典?!毖允雷于s緊行禮,然后轉(zhuǎn)身拉著西門月離開了。
“這兩個(gè)人還真是般配呢。”長公主感嘆道。
顧千秋冷冷瞥了長公主一眼,“般配嗎?朕怎么覺得里面只有陰謀……”
顧千秋的話讓長公主不寒而栗,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這一切都是她策劃的嗎?
不不不......他絕對不會懷疑她!因?yàn)樗撬ㄒ坏拿妹茫运粫岩伤?p> 長公主搖了搖頭,把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掉,笑嘻嘻的挽著顧千秋的胳膊撒嬌道:“皇兄,你不覺得這樣很好玩嗎?出來參加百花宴還能看戲?!?p> 顧千秋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神看著何沫沫,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淺淺的笑容,“確實(shí)挺有意思的。”
他的語氣淡淡的,卻充滿了危險(xiǎn)。
何沫沫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臉一下子就紅了。
“是嗎?”長公主看著遠(yuǎn)方,若有所思,“這次的百花宴,恐怕沒有那么簡單哦......”
......
夜幕降臨。
寧王府內(nèi),老夫人坐在椅子上,臉上露出疲倦的表情,她不停地揉搓著太陽穴。
寧王站在桌子旁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她,“母親,您是不是累著了?”
老夫人看了他一眼,擺了擺手,“不用了,月兒呢?”
寧王頓時(shí)愣住,他還沒來得及告訴老夫人西門月被言世子娶回去當(dāng)妾室的事情,老夫人就開始詢問西門月的情況。
“月兒,月兒還在房間休息呢?!睂幫跬掏掏峦碌恼f道。
老夫人皺眉,不悅的說道,“休息什么?我好不容易才讓何沫沫那個(gè)女人容易月兒管理鋪?zhàn)樱趺茨馨残乃???p> “月兒她,她不太舒服?!睂幫踅Y(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聽了寧王的話,老夫人皺起了眉頭,“不太舒服?那怎么沒請大夫?”
“母親,這......兒子不知道該怎么跟您說?!睂幫鯎狭藫项^,尷尬的說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人厲聲問道。
寧王趕緊將西門月被抓奸在床的事情說了一遍。
老夫人聞言,頓時(shí)大怒。
她的寶貝孫女怎么能夠做別人的妾室呢!
她可是寧王府嫡女啊,就算做不成正妻,做個(gè)平妻總該能夠做到吧!
“你還有臉說!”老夫人怒瞪寧王,“月兒好歹是你妹妹,她的終生幸福你怎么忍心毀了呢!”
寧王低頭道歉,“對不起,兒子知錯(cuò)了!”
“現(xiàn)在知道對不起,早干嘛去了!”老夫人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
“母親,這都要怪何沫沫,她明知道月兒在言國公府,卻出了這樣的事情!”寧王抬眸,怨恨的看著老夫人,“如果不是她在背后搗鬼,月兒也不會落得個(gè)嫁給別人當(dāng)妾的地步!”
“閉嘴!”老夫人厲喝道,“收拾她是早晚的事情,但不是現(xiàn)在。”
“可是她害月兒成了別人的妾!”寧王大喊道,“母親,您一定要為月兒做主啊!”
老夫人嘆息了一聲,“好啦,我知道了,讓何沫沫過來吧。”
“是,母親?!?p> 沒一會兒何沫沫被請了過來,一進(jìn)門就看到老夫人陰沉的臉色,她的心猛然跳動(dòng)了一下。
“給母親請安?!焙文Ь葱卸Y。
老夫人沒好氣道,“何沫沫啊何沫沫,月兒這件事情你怎么解釋?”
“月兒的事情沫沫不清楚?!焙文鬼?,淡淡的說道。
老夫人嗤笑了一聲,“不清楚?我看是你巴不得這么干吧,今日必須對你實(shí)行家法!”
何沫沫冷笑一聲,“老夫人,我倒是想知道您想要對我怎樣家法,您是打算打斷雙腿嗎?”
“你......”老夫人被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何沫沫,你敢惹母親生氣?“寧王冷哼道。
何沫沫冷哼一聲,“不是每個(gè)人都像你們那樣,只懂得仗勢欺人,不分青紅皂白,不講道理!你們要打便打,不打我走便是,何必浪費(fèi)唇舌!”
老夫人氣得渾身哆嗦,指著她的鼻尖罵道,“孽障!”
何沫沫也毫無懼色的與老夫人對視著,絲毫不退縮。
“孽障,還不跪下!”老夫人氣急敗壞的說道。
何沫沫譏諷道,“憑什么讓我跪?”
“孽障,還敢頂撞我?!來人,掌嘴二十!”老夫人氣得發(fā)抖,“來人啊,給我狠狠的打,打死這孽畜!”